容映澜听了,羞得面红耳赤,整个身子都成了淡粉色。他撇开眼不敢看她,却乖乖“嗯”了一声。
他抱起她迈了出去,大片的水洒到地面,一路淹到床腿。
阿九被放在塌上,容映澜伏在上方痴痴看她,许久后他回过味儿来,圈住她的腰颠倒过来,让她骑在身上,示意她能为所欲为。
她扯开那湿成透明的亵裤,一根粗长粉茎弹跳出来。
“容映澜,你想清楚了,后悔还来得及。”阿九扶起硬挺性器夹在腿心,赫然摆出要给他开苞的架势。
“我想不清楚,也不想来得及。”他又急又臊,但耻于将那个字说出口,“快些……那个我吧。”
合欢散药力未散,她不过敞开些腿,一股热浪就直直流下,浇得那粉茎抖了抖,溢出些清液。
这让阿九有些怀疑,不会这物塞进去就要射吧?
“你竟然小瞧我?”他看出她的心思,“嘁”了一声,意气扬扬道:“我肯定……肯定是比别人强的。”
她才不信小处男的鬼话,摸着他红烫的耳朵,同时用穴口试探磨蹭,“容映澜,忍着些。”
“啊!”他急促地低叫一声。
“我还没弄进去呢,你叫什么?”
“紧张……”他喉结滚动,身体微微发抖。
阿九等不及他心理建设,抬臀坐上去。早已肿胀不堪的冠首就着湿滑的水液挤了进去,他攥住身下软褥,手背青筋浮现,“唔,好紧啊!”
“容映澜,放松些。”阿九揉捏他的精囊,扭着臀一寸寸压下。
道道肉褶刮蹭而过,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四面八方不停吸吮,他克制不住,舒爽得有了哭腔,“啊,阿九,里面有……”
“闭嘴。”她掐了一下他的乳尖,在激烈的颤抖中猛地坐实在他胯部。
业已入港,至此,他真正地成为了一个男人,独属于她的男人。这个认知让他兴奋不已,也没来由的心头酸涩,眼眸水光闪动。
“容映澜,你怎么了?”她第一次把人肏哭,有些无措,索性不给他反应时间,双腿紧夹着他的腰胯,肆意扭动。
“我……我不知道。”被蹂躏的他眼角泛起红润,咬唇嘤咛起来,像只没断奶的幼犬。
阿九压抑欲火,耐心哄他,“乖,别哭了。”她吻掉他眼角珠泪,又伸出舌尖润湿那咬出齿印的唇瓣,没成想他得了趣,艳红湿滑的软舌探出薄唇,反卷住她的,舔吮缠绕。
被他吸得发麻了,她将拇指伸进他的口腔,按住乱动不休的舌,阻挠它的纠缠。她起身,唇角牵起一缕银丝,扯断的那一刻,绵软的腰肢被牢牢圈住,他挺胯猛烈抽插起来,顶得她全身酥软,无力地收回了手。
如水浪颠簸,她无法着力地软倒在他胸膛,一低头倒被他突袭般吻住。
捧在手心的吻,热烈痴缠,滋滋的涎水交融声,只能通达耳底,在响亮的皮肉撞击声里,也显得微渺。
“唔唔……”阿九上气不接下气,险些窒息,他松开了口,顺着她嘴角淌出的津液一路吻到脖颈,手顺着她的脊背滑下,推拥着她的臀肉。
她心领神会,探身动了动,一对儿雪乳正落他脸上方,灵巧的舌沿着乳晕细舔,又绕着圈戳弄红樱,晶晶亮亮的被吃进口中。他当真是能一心二用,硬挺的肉茎在她底下进进出出,炙热的唇舌裹着她胸上乳粒来回吮吸。
那颗犬齿,尖尖的,有意无意地蹭过,弄得人又痒又疼,她难耐地直起腰身,将花穴绞紧,惩罚道:“你又咬我!”
“啊,阿九,别夹了,好热,好紧,哈……我快受不了了。”嘴上叫着不行,但那物还是硬邦邦的,主动挺着,向她穴儿深处钻。
阿九捂住他的唇,“容映澜,你小声一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样了。”
他眨巴起眼睛,表示有话说。
阿九撤了手,听他威胁道:“你让我来,我就不叫了。”
适逢她情欲未散,肉体先至疲累,慢悠悠地翻身躺下,懒懒道:“你来吧。”
“真的?”他眼中闪过激动,又隐隐压抑着,“你不要后悔。”
阿九寻思,这有什么好后悔的?
但当他将那物什戳进来的时候,她是真的后悔了。
“啊……”阿九粗喘着,眼见他按压着她的两条腿,粗长挺翘的粉茎在她肉穴直上直下,骤然拔出,又噗嗤一声尽根没入,抽插往来间,快得难以辨清,只见残影,带出欲液四溅。
她只觉得小腹都被搅得酸麻,指甲陷入他的手臂,骂道:“容映澜,你真就是条疯狗。”
他俯身交颈,紧覆着她的身躯,深浅不一地捣弄,既害羞又放肆,“我不就是你的小疯狗?”
被捅了无数下后,阿九战栗着问他:“你怎么还不射?”起初真是小瞧他了。
这句话让容映澜生了好胜心,他直起腰,抬起她的臀,猛地顶了一下,“说,你的小疯狗和萧浔谁厉害?
许是碰巧触动了某根神经,激得她甬道痉挛,双腿颤颤,几乎同时,一股清液,水柱般源源不断,喷溅在容映澜紧实的腹部,引得他转移了注意力,他呆呆地抹了一把,好奇惊叹,“阿九,你好厉害,竟然会有这么多水!”
一下子泄了劲,又怕他口出狂言,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任他动作,再后来,是真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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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了,萧浔就是你们play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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