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传出一声惨叫,萧云止捂着双腿之间某个地方,眼睁睁地看着司梦仙子跑了。奇怪的是外面竟然没人拦,可想而知她耍了些什么手段。
余映靠着装柔弱先后骗过了三个守卫,终于趁人不注意一路狂奔,逃离了军营。
她想,方才踹萧云止的那一脚还是轻了,这要换成她有法力的时候,一定得踹他个半身不遂。
为了避免再次遭遇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境地,余映决定给自己找个靠山。
要找靠山就得有所倚仗,美色自然能够作为倚仗,但美色易被取代,思来想去,余映选了个繁华之地开始摆摊给人算命。
仙官通常都是能掐会算的,只是余映在没了法力后,能算到的事就变得非常有限,但靠着长年累月对人性的揣摩,仅一个月,余映就混成了莘州城小有名气的风水算命师。
算命是个好营生,无论多位高权重家产万贯的人,一旦信了你的邪,你就能拿捏他。
名声很快传到莘州城各位达官贵人府中,不断有人请余映上门看风水问命途。
这天算命摊上来了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看那打扮十有八九是大户人家的丫鬟。
不知又是哪位贵人派来的,余映随意打量了姑娘几眼。
直觉告诉余映这姑娘不简单,可到底是哪里不简单,她一时又确切不下来。
“不知余小姐今日是否得空,我家公子有请。”
“你家公子是谁啊?”余映歪在椅子上,摇着蒲扇,毫无坐相。
“我家公子乃尺玉山庄主人白星河。”
余映听过这个尺玉山庄,山庄就建在城外的尺玉山上,听说是从京师迁来的富户,主人平时低调少有露面,因此颇有几分神秘。
“他最近遇上麻烦事了?”
姑娘没有回答,只说去了便知。
看这神神秘秘的语气,余映不免有些迟疑,莫非这白公子是遇上了什么妖魔鬼怪,煞气缠身?若真是妖魔鬼怪,她可打不赢。
“行,我随你去看看。”妖气这种事,只要走到门口便能探出,若真是有什么蹊跷,她一定拔腿就跑。
不得不说尺玉山庄建在了一块宝地上,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环境清幽又不至于偏僻,站在门口那一刻余映几乎就确定了,这种福地不太可能有什么怨气鬼魂。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庄外密林遮挡,使得山庄与人间烟火隔绝开来,所以比起凡人居住,这里倒更适合修仙问道。
丫鬟先是带着余映在山庄内逛了一圈,又问她中意哪个方位的房间,大有一种要安排她住下的架势。
“朝东那间吧。”那布置和她在姻缘宫的屋子甚至有点雷同。
“不过我喜欢什么不重要吧?快带我去见你们公子啊。”这都耽搁多少时间了,余映抬头看了一眼天光,太阳正西斜。
“余小姐就在东厢房等着吧,我这就去请公子来。”
丫鬟踩着小碎步离开,余映转身推开了东厢房的门,越看越觉得和自己在天上的住所很像。
书案上有未干的笔墨,一幅画刚裱好卷了一半。
余映将卷轴拿起,展开,画中人分外眼熟。不,不只是眼熟,这画上的人根本就与司梦仙子一模一样!
这尺玉山庄的主人不简单,他认识自己?想起差点被萧云止强上的经历,余映脚下生风就要往外跑。
房门忽然自动关上,砰的一声,激起了余映所有的警惕。
她想起来了,带自己来的那丫鬟到底哪里不对劲,她走路的样子太过轻手轻脚,跟猫一样!
丫鬟不是人,是妖怪。
可如果是妖,为何她察觉不到妖气呢?
余映伸手去拉门,忽然屋内天旋地转,明明近在咫尺的门却变得好远好远,她怎么伸手都够不到。
有障眼法,还有什么……
失去意识前,余映想起了自己书房里的挂的一副对联: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尺玉霄飞练,她明白这尺玉山庄的主人白星河是谁了,除了那只白猫还能有谁?
离开的丫鬟去而复返出现在屋内,弯腰接住向后倒的司梦仙子,接住后,丫鬟摇身一变成了一位白衣公子。
公子将人轻轻放到床上,无比亲昵地用鼻尖蹭着床上之人的肌肤,她身上早已没有了自己的气味,他要重新标记一遍。舌头舔过眉宇,滑过唇瓣,扫过耳垂,一下一下,直到胸口。
他解开她的腰带,轻柔地将外衣脱下,开始呼吸急促,简直难以置信,他马上就可以完全拥有这个人了。
什么司梦仙子,她只是他的主人,他一个人的主人,她应当把一切都无条件地送给他,包括她自己。
从前,她就是这么宠爱着他的。
白星河的指尖落到胸衣的带子上,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接下来只要那么轻轻一拉,他就能看到梦里那种画面了。
来到人间的这些日子,他被那些梦折磨得不轻。梦里,余映的胸在他手里,腿在他腰间,青丝洒在枕头上,每一缕都像索命的阴差,要的就是他的命。
硬得快要炸了,同时又紧张得要死。
余映没了法力,这种机会多么难得,他知道这个消息时,高兴得当时就硬了,满脑子都是她婀娜多姿的身体。
脱衣服的手开始颤抖,猝不及防两只白兔蹦出来,又香又软。他伸手戳了戳,激动得快疯了,这感觉比梦里要爽十倍。
世界上怎么会有手感这么好的东西,白星河将两只大手都覆了上去,捏了好一会儿,他沉迷于看乳肉从指尖溢出的样子。
女人的身体都是这种手感吗?不,白星河觉得世界上只有他的主人有这种手感,尽管他没试过其他女人。
梦里除了胸,还有臀部,那里好像也很诱人。
裙子、亵裤依次落到椅子上,看着身下已经不着寸缕的人,白星河呼吸都快停滞了。
太震撼了,他仍觉自己在做梦,直到将阳具塞进余映两腿之间,白星河才找回实感。
由于先前吞了太多梦泡,他对男女之事早已烂熟于心,但理论归理论,实际操作起来还是免不了如多数童男一样急色不已,插进去后一通乱戳,戳得床上之人连连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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