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之后,他立马猴急地去揉双峰,探下身。
虽然脑海中也曾一闪而过,这个女人兴许是想要趁机逃跑,可就凭她这么个弱不禁风的女流之辈,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想到这,熊胆又壮大几分。
他搓动着邪恶的双手,迫不及待地将念念压住,想去撕遮羞物。
念念暗暗咬了咬牙,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右手轻轻在他鼻尖落下,妩媚道,“哥哥,怎么那么着急呢?一点都不好玩。”
男人闻言,倒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扬起一丝邪恶的笑,他的声音很粗矿,好奇道,“玩?你想怎么玩儿?”
念念捋了捋他的发,指腹轻轻划过他的侧脸,“就这么直来直去有什么意思?”
一阵酥麻传遍他的全身,可身下女人的话倒是勾起了他的兴趣,挑了挑眉,“呵!难不成你还想让哥哥我给你来段前戏?”
念念笑了笑,嘟起小嘴故作生气道,“这当然咯。你要是不好玩,我下次都不和你玩!”语落的一瞬,还冷不禁戳了下他的额头撒娇。
男人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眉梢掠过笑意,“小骚货,还真是贱。”
照着念念所要求的,他忍住了胀疼的物体,手掌揉动的力道变得温柔了些,时不时还问上一句舒不舒服。
念念的大脑都在充血,她强颜欢笑,一直在找最合适的机会下手,无奈男人的心里似乎早有提防,目光一直落在他脸上,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时间,始终是拖延不了多久,男人死死盯着她脱下自己的衣物,那种忍不住要尝鲜的表情在念念眼里就如同锋利的尖刀,一刀刀都剜在她的心口。
无数次,她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她能走出这个屋子,她一定要将杜华推进万劫不复的地狱。
夺回她想要夺回的一切,重新站在阳光下找到微笑的勇气。到那时,她会擦去受尽凌辱的过去,成为主宰一切的上帝。
只要,走出这个屋子!
只要走出这个屋子,他的生命有一万种可能!
是的,只要走出这个屋子!
男人紧盯着她,突然,一把扯去了那件最深的障碍,跪在了她的身上,夹住她的臀。
这种屈辱,她尝了千百次。有很多时候,她想到过死。但是一想到自己所承受的一切,死念又被压了下去。
就算是苟延残喘,她也要活下去。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只有活着才能让那些践踏她人生的魔鬼得到最深刻的惩罚。
强压着眼泪,一股忽来的刺痛钻进她的身体,嘶嘶得疼着。
疼痛能让他清醒,清醒得连嘴角强扯的微笑都始终没有落下。
就在那人低吼的那一瞬,身体趴了下来,脑袋埋进了念念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气。
就是现在。
念念一把掏出了枕头下方的尖锥用尽所有的力气又快又狠地刺进了男人的脖子,穿透了他的喉结。
这绝对是场无声的死亡。
鲜血顺着男人的颈部流淌下来,一行行滑落在她的胸口。
空气里的血腥味让她贪恋。
眸光清冷的扫了眼这个锥子,她磨了好久好久,久到她都快要遗忘。
说起来还得谢谢杜华,注重生活品质的他,家里用的东西都是质地高档的材质,大号高脚杯的支柱制成簪子的形状。
起身,她步入卫生间,擦去身上的血迹,换上了那件她最钟爱的白色连衣裙。
她凝了镜中的自己很久,只要踏出这间屋子,就等于重生。
念念知道除了她的房间门外有手下,大院里夜里还有人巡逻。唯一的突破口便是杜华的房间。
因为只有杜华的房间没有安置防盗窗,他喜欢用高倍望远镜看天幕,不喜欢被乱七八糟的东西遮住视线。
念念的嘴角划过一丝生冷的笑,走到杜华的房间。床上的被单被撕扯成一条条长布条。
念念将它们连接起来,然后再用编麻花鞭子的方式拧成了一股坚实的绳子,纵身一跳!
霓虹灯的华彩,城市的夜色,都那么美。
黎明的光晕穿透树叶的折射打在简年素白的脸上。细长的睫毛在光线下轻轻颤动,血色全无的唇微不可闻地呢喃着,“水,我要喝水。”
江屿风蓦地睁眼从噩梦中惊醒,在那场枪口与枪口惊心动魄的较量里,是简年的声音把他带出了梦靥。
“水,水!”简年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喉咙干涸地像是被黏连在了一块,几乎要隔断他呼吸的行径。
江屿风的眉心蹙动,大手轻轻覆在他的额头上,为他擦去汗珠的动作温柔小心,“阿年,你好些了吗?”
隔了一夜,江屿风脸上的胡渣都冒了出来。
“水?”江屿风终于听清了简年迷迷糊糊之间说的话,心里一阵慌乱,英眉一蹙,赶忙站起拿过桌上的水杯兑些热水。
试过温度后左手拿着水杯,右手轻柔的穿进他的脖颈,将他的身子倚靠在自己胸膛。
“阿年,水来了。”他的嗓音极其温柔,宽阔的胸膛成了他倚靠的床榻。
闪动的白光钻进他的眼中,浮动出无限的心疼。
他无力的睁开眼睛,抬头便是江屿风的侧脸。江屿风穿了件很随意的灰色居家服,整个人看上去亲和许多。
简年先是不管不顾的握住水杯猛喝了几口水,思绪才点点滴滴的衔接成一个完整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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