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安拾瑾到家,沉时序也跟着堂而皇之地进了她家的大门。
背后关门的声音刚刚响起,一双有力的手臂就从身后环了上来,紧接着贴上来的是男人温热的身躯。
细密的吻落在后颈,激起肌肤一阵阵战栗,安拾瑾按住他的手:“我累了。”
“我知道。”沉时序的唇还贴在她后颈上,说话间唇瓣轻柔地划过皮肤,“我用嘴帮你一次,其余什么都不做。”
安拾瑾默了默,她没帮人口过,在她看来,这是一种被动方单方面享受的事情,所以她不太能理解和她上过床的男人在做这事时为什么都一副受了奖励的模样。
可能就和SM一样,一种癖好?
她松开手,默许了:“先去洗澡。”
主卧的沙发上。
洗过澡的女孩穿着睡衣懒洋洋地把整个身子都陷进了沙发中,长发柔顺地搭在肩上,手里握着一个手机,貌似在摆弄,但细看,她的眼神并没什么焦距。
如果不是她异常潮红的脸蛋还有腿间的男人脑袋,很难猜到她正在经历一场情事。
沉时序先亲上了她的花核,轻柔地探出舌尖将四周润湿,再一下下地舔过花核本身,还用牙齿轻轻剐蹭,那点小小的软肉如此娇嫩,他唯恐弄疼了她,牙齿划过的每一下都极度小心翼翼。
肩上突然传来重量,是安拾瑾下意识地踩了上来。
她动情了。
意识到她可以接受更强烈的刺激了,沉时序开始含住花核吮吸,肩上的力量加重了,他没有退后,而是抬手钳制住安拾瑾的脚腕,不容她挣扎,同时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安拾瑾咬唇看着他,他也抬眼看上去,眼角含欲,挑逗意味浓厚。
两人对视,交换着视线里浓稠的欲望,直到沉时序感受到下巴被浸湿,属于女性淫水的味道已经充盈在鼻尖,他的唇没有离开,只是开始慢慢下移,跪在地毯上的双膝前移,将头更深地埋入安拾瑾的腿间,舔过私处的舌头坚定地探入了花穴之中。
黏腻的水声在腿间不断地传来,男人的舌头在她最娇嫩的地方进进出出,又恶劣地避过她的敏感点,让她被勾起的瘙痒一直不得缓解,安拾瑾想踢一下他,又被扼制了脚腕,只好委屈地瞪着他。
沉时序吞下一口淫水,舔了舔嘴角:“宝贝,你的敏感点还是一点没变呢。”
安拾瑾去推他的脑袋:“知道你还故意不碰!”
他抓过她的手,亲吻她的指尖:“那我可以拥有一声“老公”作为奖励吗?“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安拾瑾知道,就算不叫,沉时序依然会满足她,但对上对方满含期待的眼神,还有手腕上漂亮的刺青,她还是柔声给出了这一份奖励:“老公。”
这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沉时序朝她邪气地笑了一下,又埋下头去,这次他没再刻意收敛,舌头精准无比地刺入她的敏感点,把她刚刚恢复了点的意识又拽入了情欲之中。
内壁被滑腻的舌头反复侵犯,明明淫水越流越多,却根本无法在里面残留,刚一流出就被舔吃入沉时序口中,吞咽声和着水声在她双腿间不断响起,色情无比。
直至沉时序把最后一口淫水吞下,这场情事才宣告结束,安拾瑾的大脑已经是一片浆糊,一半被快感侵蚀,一半被睡意拉扯,她迷迷糊糊地坐在沙发上,半响没动弹。
沉时序笑着去抱她,声音放得很低:“睡吧,我帮你清理。”
他没有管自己下身还坚硬的肉棒,拿过纸巾替她擦拭,擦完想抱起她时,被扔在一边的手机亮了,发消息的人备注为哥哥。
哥哥:安安,我明天去Z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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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写肉苦手,但我又觉得气氛到了是该给他们来一发。
另外哥哥也该拉出来在其他三个面前遛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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