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悔阁,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血祭法阵。
水作祭坛、灵玉为引,层迭纱幔皆是咒符,千诀从未舍得启用,云期却自断参商——
神女取回原血,记忆归位,也重获了足以问天的力量!
云期双手交迭在胸口,漂浮在水面上,眉目沉静,额前金印处多了一道伤,三滴神血正是自此剥离。
冠冕业已变回本相,华丽的宝石,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他也变作一具真正的容器,了无生气。
原本梦里梦外,千诀都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中,很多遗憾都得到了治愈。
云期前所未有地主动、顺从,千诀也终于知道小竹子就是他,知道他一直以来,都关心、爱护着自己。
可醒来后,枕边却空荡荡的,她才发现云期已经决绝地抛弃自己,选择彻底离开。
“你还是那样……”千诀望着那道染血裂痕,嘴角抽了下,恨声道,“好狠的心。”
她哽了一下,整个人蜷起来跪倒在水边,却没有眼泪,而是握紧拳,开始像一头小野兽在崩溃地哀嚎。
云期说,若一切化为虚无,就没有她了,他会怕。
现在他不在,千诀反倒没有任何顾虑了……
一瞬间,她甚至想过毁掉他,放灾星聚合,任三界当即颠覆!
她召出修罗火,诧异地意识到,参商契仍未斩缘?那颗补过的竹心不再跳动,却停留在死生之间,挽留住一丝残魂。
无怪乎云期总能死里逃生,她在燃爆神血之后,也没有化归天地——他是很弱小,但生来就是非生非死的特体!
参商契既已立下,只要这颗坚韧的竹心还在,云期和她都不会消亡。
她又差一点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在一次次错中,千诀终于开悟,想起了自己的使命。
“千诀”意为问天,而云期,正是女娲大神留下的解!她是注定要遇见他、选中他,和他一起匡扶乱世,让天地秩序恢复的!
她若也抛弃责任,便和那些神没有任何区别……所有的努力、牺牲,都白费了。
千诀将这一方浅池封为冰棺,她召集众人,执剑轰开天门——
待清浊平衡,她会遍访世间,用冰魂晶找回他散落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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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栩见不得类似于自杀的情节,看到会很烦躁,不过职业素养在,演起来还是投入的。她现在入戏、出戏都很快,能做到基本和角色互不干扰。
韩舟收工早一些,水里漂着的,早换成了套着云期戏服的假人。沉栩面对道具上演一出又一出撕心裂肺,有一次嚎到中途,突然笑场。
其中有韩舟一半责任!
剧组还是讲究点迷信的,演“尸体“,要在演员鞋底塞个小红包,当天花掉才吉利。
韩舟收工,却没有立刻离场。沉栩已经扯开嗓子哭嚎,瞥见他在远处角落里,换掉湿漉漉的靴子,暗搓搓掏出红包,查看有多少钱……
居然只有两块!
韩舟明显很受伤!
沉栩在爆哭间歇中,没来由笑出声,副导演还以为这段剧情大悲大喜,刺激得她精神错乱,连忙叫停询问状态。
沉栩用手压住笑容:“没有,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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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舟有个小小的附加条件——得在他这里进行拍摄。
沉栩当然同意,韩舟本身不愿意留下任何记录,是在牵就她的喜好。沉栩不是什么好床伴,但起码应当保证他感到安全。
她调整着三脚架。
监视屏里,韩舟抱膝坐在地毯上,样子很乖,棉柔衣摆遮住光裸的大腿。衬衫是纯白色,版型宽松,显得人小小一只。
他已经等了一会,不安地抬起头,沉栩对他笑笑,他才略微展颜。
欲望很难磨合,安全、舒适,双方都尽兴,才会期待下一次,这道理所有人都明白,却很少有人能做到。
沉栩终于找到最合适的角度,漫步走进画面,轻柔地摸了摸他头。
韩舟以为已经要开始了,跪坐起来,衬衫随着这个动作上移了些。
他准备解开衣扣。
沉栩却先捧起他脸颊:“等等……”
韩舟停下动作,茫然地看着她,下意识蹭蹭掌心,寻求温度。
她的手掌却滑动到他颈侧,微收:“这次需要一个安全词。”
韩舟喉结滚了下:“你定。”
“不,安全词,代表‘讨厌’、‘停下’,必须得你来选。”沉栩缓慢、轻柔地开始抚摸他纤长的颈部,“你感到害怕、受不了的时候,一定要及时说出来。”
韩舟缓慢眨眼,迟疑:“我不知道该选什么……”
“那就选个你讨厌的词。”沉栩很有耐心,依旧等着他。
韩舟不是天生的sub,她还没有在他身上试过危险项目。他温顺又耐受,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隐而不发,或者她把求救误当成了叫床,很容易出意外。
韩舟思考了片刻,用余光去看镜头,确认不会被录下来,才抬起眼睛:“妹妹。”
沉栩还以为他打算这么叫自己,眼底浮现出清晰的质疑:“……?”
有些sub激动起来什么都可能叫,大概代表他们很想得到这些人的爱。比起被叫爸爸,沉栩更讨厌被叫姐姐。
但没有谁会叫妹妹的……
韩舟眉心抬了下,补充:“我是说,‘妹妹’,能做安全词吗?”
“唔,当然可以。”沉栩恍然大悟,“你还有妹妹?…你不喜欢她?”
如果资料没错,他是有个亲妹妹的,和他年龄差很大。
韩舟垂眸:“我应该爱她。”
他偏过脑袋,亲吻了一下她掌心,细绒的睫毛轻颤着,叹息,“快些吧……”
他不该催促,但沉栩也没有斥责,只离开画面,正式按下摄制。
韩舟需要先展示身体。
他跪立着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扣子是隐藏设计的,原本衣襟交迭,严丝合缝。射灯拉到最亮,有什么在逐渐敞开的衣领间闪闪发光。
他逼着自己看向镜头,再看向相机之后的沉栩,沉栩示意不可以看自己,他又将视线重新对向那个深邃的圆孔。
衣服彻底从他肩上褪下来。
沉栩呼吸略微加重,她竟然没看出他戴了乳链……
不是穿环的款式,乳夹各坠着一对鸽血红子母石,轻微晃动,衬得人格外白皙。碎钻穿成几条闪光细线,连接两端,在胸口勾勒出优雅的新月。
韩舟没有直接去揉弄乳头,而是看着相机,用食指在两侧轻轻逗弄哪对宝石,尾指描摹着胸肌下缘。
他乳粒小,这么夹一定会疼。
玩弄一会,他就嘶了一声,轻轻蹙眉,转而抚摸自己细韧的腰。腰身略微摆动,宝石碰撞出声响,他小巧的唇轻启:“嗯……”
韩舟缓慢抚弄了一会,侧着身子坐下,摆弄他那双修长的腿。
他穿着沉栩指定的丁字裤,是…女款,淡粉色,有蕾丝花边。
现下起了欲望更羞耻,勉强包住的巨物已有要顶起的趋势,像是随时可能弹出来,让他不得不加速略过这个流程,调整姿势,转过身。
细线穿过臀缝,和另外两根系成蝴蝶结,随便扯一下就会散开。
韩舟单掌撑着自己,侧放着的双腿互相蹭了蹭。
他全程几乎没发出过声音,到此时,脸上闪过一瞬痛苦,将身体彻底背向镜头,犹豫片刻,主动去掰开臀瓣,让那个即将遭到侵犯的小洞也能被看到。
之后他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跪趴下,腿微微发抖,等着挨肏。
沉栩蹙了下眉。
她没要求韩舟做最后那些动作……
那些动作让他看上去,就好像变成了一件为填补她欲望,时刻准备去献祭的牺牲品。
和男人不同,沉栩对肉穴毫无兴趣,穿戴带来的反馈是象征性的,插进去也不会有太多感觉,是被插入那一方羞涩、痛苦、兴奋、愉悦的反应,才能唤起欲望。
沉栩不想这么糟蹋他,干脆关掉了相机。
她去扶起韩舟,他明显很茫然,发现镜头都自动合上,才问:“是我哪里没做好么……”
“我说过的,不喜欢勉强别人。”她坐在床沿上,替他拆掉乳链,扔在一边。
“可我已经答应你了……”韩舟说完,又纠正,“不,我不勉强。”
“你转过身之后,就看起来很可怜……”沉栩叹息,在他肿起的肉粒上轻轻摸了摸,和他简单交换了一个吻,“我希望,画面里的你也是快乐的。”
“如果继续,记录下的,相当于你被强暴的过程,那样就很没意思了……”
韩舟窒了下,诧异于她的敏锐。
早在他说出安全词之前,她就看出他在强撑,选择了中止。
可他又怕她看出更多东西。
“我的错。”他趴在她腿上,很乖地看着她,“又让你扫兴了……”
沉栩摇摇头,释放欲望很重要,但要心甘情愿。
韩舟侧脸枕着她腿,蹭蹭:“我是很喜欢被你…嗯,被你欺负的,但做不到被其他东西‘看着’……”
上次在镜前,没有插入,已经是他的极限。
韩舟去解她后腰裙扣,她一早就穿戴好了,“继续?”
沉栩没拒绝,他略微起身,她就勾住他后颈,这样都更容易用力,方便脱下她的裙子,也更方便贴在她耳边,说些悄悄话。
“想不想操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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