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放飞自我

    将楼上楼下的地板全都擦了一遍后周承先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家，他发现自己已经把能干的活全都干完了。
    可看了看时间发现距离女儿放学还有好一会儿，无奈之下又钻进浴室洗起了澡。
    温热的水流冲刷掉了一身的汗水但冲不到心中等待的躁动。
    周承先的生活虽然称不上是养尊处优但风吹日晒这种事是很少经历的，因此一身皮肤白皙细腻，健身和攀岩的爱好也保持住了良好的身材，八块腹肌虽不那么夸张但也有着清晰的轮廓，就连阴毛都乌黑浓密，还未勃起的鸡巴挂在那一大坨，给人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只在腰间围了条白色浴巾，从冰箱里拿了几罐啤酒又翻出了一包不记得存了多久的香烟。
    坐在一楼的地台上把浴巾垫在了屁股下，变成了完全裸体的状态，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他偶尔就这样放飞自我。
    画架也搬了过来，看着前些日子打好的底稿一边喝酒一边吸烟，湿漉漉的头发自然没有打理，流海垂下来遮住眉毛，成熟儒雅不再而是彰显出颓废的美感，相比起来这样才更像个艺术家。
    好不容易将心思浸入到对画作的色彩构思时手机反倒响了起来。
    “嗡·····”
    这次的震动不是短促的提醒，反而是长时间的持续，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视频通话的请求。
    顿时有些慌乱，但也只是将浴巾抽出盖住鸡巴就按下了接通。
    温柠看到老爸那微微泛红的胸口后也有些诧异。
    “爸爸怎么没穿衣服哦。”
    温柠自然说的是上衣，因为他在老爸身边时总见他穿着背心，可这话听到周承先耳朵里就不自觉的有了一丝紧张。
    “咳··嗯···爸爸刚洗完澡。”
    画面里的温柠甜甜的笑着，但表情里总是透露出羞涩和紧张，像是要说点什么又没准备好便有扯起了无关痛痒的话题。
    “哦···老爸刚洗完澡怎么不在床上啊，反倒跑到一楼去了····”
    “哦···那个··爸爸来画画···”
    周承先也因为裸体而紧张的随口应付，可他的话却引起了女儿的兴趣。
    “画画···爸爸在画什么···是··画我么？”
    凭着自己的直觉问出的问题正中老爸的要害，周承先快速的撇了眼画布上的底稿，本想着搪塞却鬼使神差的承认了。
    “对啊。”
    “那能给我看看嘛？”
    “这····”
    周承先陷入犹豫之中，毕竟自己偷偷画了女儿的半裸像，理智告诉他该拒绝，可心底却有一种尖锐的刺激感想让他做出不同的选择。
    胸膛的起伏变的激烈，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眼神快速在手机上的女儿和画布上的女儿间来回切换。
    温柠似乎也预感到了什么，声音变得绵柔但却坚持。
    “爸爸，怎么啦，给我看看嘛。”
    那种刺激和兴奋让理智丧失。
    画布上还只是铅笔勾画的底稿，虽然精细但毕竟没有色彩的衬托，许多细节看起来也很潦草，再加上一楼的光线不好又是透过手机的转射，说不定看不出来什么，周承先如是想着。
    “好··吧···”
    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嘴唇都在发抖。
    摄像头反转后温柠看到了自己的画像，也认出这是自己第一次给老爸发的照片，也发现了和照片中的不同，轻轻的咬住下唇脸色迅速绯红起来。
    周承先几乎不敢看视频中的女儿，心脏都在颤抖。
    “女儿知道我画她的裸体会怎么样，女儿知道我偷偷脱下她的衣服会怎么样，女儿知道我顶着她的屁股自慰会怎么想，女儿知道我看着她的照片射精会怎么想······”
    马上就要被这种背德的刺激与罪恶淹没时女儿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了爸爸，看到了呢····”
    周承先赶紧把摄像头调转回来，看着女儿但却不敢说话，因为他明显看出女儿的情绪有了变化。
    手机的像素终究还是太低，要不然他绝对能感受到女儿双眼中流露出的羞涩与柔情。
    “爸爸···”
    “嗯？”
    周承先快速的回应反而打断了女儿的话，导致她又酝酿了一会才继续说道。
    “爸爸画的真好，我也···喜欢爸爸画我。”
    “嗯···那爸爸以后就只画你····”
    “嗯。”
    这一番对话后父女俩都陷入沉默之中，只是久久的看着手机中的对方。
    “爸爸，···爱你。”
    隐约在爱你的前面有个极轻极轻的“我”字。
    “柠柠，爸爸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