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季殷是实打实灌了罗放一肚子精水。做到后半夜,即便罗放的嗓子已经喊哑,身上斑斑点点尽是吻痕,双腿哆嗦着站都站不稳,季殷也还又射了两回才肯放过她。
最后他抱着罗放进了浴室,见罗放既困且累,是彻底神志不清了,心里那些见不得人的念头才总算有了发泄的机会。抱着罗放坐到洗手台边沿,伸手按住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他声音中难掩兴奋道:“乖,放松,我帮你排出去,否则保不齐会怀孕。”
罗放傻傻重复起最后两个字来:“怀……孕?”
季殷眼底光彩更甚,在她耳边轻声道:“对,怀宝宝,然后像这样……”
说话间,他手腕使力,重重向下一压,伴随着罗放的呜咽,一股白浊立时自闭拢的穴口射出,浇淋在瓷砖地面上。
“像这样,把宝宝生下来。只不过婴儿可大得多了,要受很多苦。”他且哄且骗:“放放也不想怀孕对吧?那自己把小屄掰开,我帮你清理干净……”
罗放哪受得了这么恐吓,虽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还是竭力软下腰分开腿,让自己被操得红肿的淫穴彻底袒露在空气中。
她软软道了声谢,费力地拉起两瓣小阴唇,嫩粉色的肉洞已经被操得有些合不上了,穴口黏连着白浊,被她这么一弄,又溢出好些来。
季殷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当然是心疼,然而既疼且爽,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他尝试着将一根手指伸进去,罗放却立刻往后瑟缩一下。
“疼?”季殷问。
罗放委屈地点点头。
那倒是有些不好办了……季殷思索片刻,走到浴缸边放了缸热水,接着抱起罗放浸到水里,再向那穴里探入手指,所幸,这回倒没什么激烈反应。
他很耐心地抠挖清理着,直到那种黏腻的触感彻底消失,才收回了手指。而这时,泡在温水里的罗放已经不堪疲累,沉沉睡去了。
看着那张安恬睡颜,季殷不自觉地笑了一下,轻声道:“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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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小两个月,罗放都忙着约各路朋友吃喝玩乐,誓要在出国之前玩个痛快。
至于晚上,季殷并不总是常来,A队还在训练,天天夜不归宿也太过明显,只保持着每周来一两次的频率。不过即便如此,也足够折腾罗放了——他的精力实在好到吓人。
和同一间俱乐部共事时完全不同,他的渴求旺盛到让罗放止不住怀疑性瘾是否属于一种会传染的心理疾病,甚至还在某次性事结束后当真提出了这个问题,而后委婉表示,两个人分开的时间里,他如果需要去找别人也是完全可以的,她没意见。
换来的就是季殷咬牙切齿一句“没良心的”,而后拉着她又做了两次,直操到她失禁发抖,连叫喊的力气也无。
两个人的角色完全调换过来了,经过几次这种高强度的性爱,罗放的身体也完全熟悉了季殷的节奏,对比起来,之前的偷情简直就像是小打小闹一般。
现在季殷轻轻一掐,她就知道该将腰抬起,季殷的视线一顺着颈项往下滑,她就会将胸乳送上,他们成了最完美的拍档——在床上。
当夜幕降临,季殷俨然成了她条件反射的一部分,看到季殷解衬衫扣子,她两腿间就开始泛起湿意。
季殷对这种状况却很满意——就算心里留不下痕,身体记得他也好,左右再两个月,他也就出去了,不怕被哪里来的野狗截了胡。
这么快活了一段时间,全球总决赛开幕了。
开始两周是入围赛,和季殷他们没什么关系,尚可以不动如山,小组赛也在D市举办,不需要改换环境。但当A队小组第一出线,要去C市准备八强赛的时刻,他们也就不能再这么享受安稳人生了。
好在罗放可以从C市走,倒也不算麻烦。
总决赛的赛程均由游戏公司一手操办,选手们的住宿统一安排在同一家酒店。罗放并不好也往那间酒店挤,否则要是碰到以前的同事就解释不清了,因此只选了另一家离得近的酒店。
训练繁忙,加上活动也多,季殷拢共只有机会溜出来一次短短的几小时,好歹是够解渴,至于到时候送机,那只能是完全的不可能了。
罗放对此当然是没什么意见,她就算不爱这行,也知道这场比赛如何重要,绝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矫情。然而就在距离出国还有一天时间的时候,事情却忽然发生了一点变故——不,不能说是一点,看到那消息的时候,她正在外面逛街,39度的烈日下,几乎叫她遍体生寒。
她收到了一条彩信。
很难想象这年头还有人会使用这种过时玩意儿,但过时与否不影响手段的有效,彩信附带的几张照片十分清晰,距离也够近,一看就知道出自专业设备,正好是季殷前天去找她时的影像。
看角度应该是偷拍,但酒店门牌号,两个人的脸,都清清楚楚,是公布出去就能引起一波血雨腥风的麻烦东西。
敲诈勒索?这是罗放的第一反应,但接着打过来的电话却又不像——对方听声音是个女人,彬彬有礼,首先是请求她不要告诉季殷,而后才约她今天下午在一家很有名的会所见面。
那又是为的什么?
罗放不自觉地皱眉猜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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