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未成年警告***
“姐姐……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晏朝宁刚进入浅层睡眠就被半夜响起的敲门声惊醒了。
她打开门,不出所料,门外又是那个拖油瓶,曾经霸占了母亲的讨厌东西。
自从前几天下雨,她谎称自己害怕打雷非要钻进自己被窝睡了一夜后,已经连续好几天准时敲门了。
天空早已放晴,也只有第一天夜晚打了唯一的一声惊雷。
今天晚了一些,晏朝宁以为女孩不会过来了,她压下失落的情绪刚刚睡下,常禾就敲门。
为什么老是粘着她?看不出来自己很厌烦她吗?晏虞对她十分殷勤,她却不管不顾地赖上自己,是想炫耀吗?因为在争夺母亲的战役中,常禾是胜者。
虽然相处的这几个月她早就发现常禾不是个坏孩子,她的每一声姐姐都是真心实意的,女孩好像很依赖自己,不管自己怎么样无视她她都不记仇,自己说话语气重了常禾除了红红眼眶什么也不反驳,全然地依赖于她……
但是原谅她霸占母亲,晏朝宁暂时还没那么大度。毕竟她小时候也怕打雷,常禾小时候听见打雷声时是窝在母亲怀里的吧?常芝苓会捂住她的耳朵,温柔地安慰害怕的她,哄她睡觉,唱摇篮曲……就像电视里演的狗血剧情一样。
刚见到常禾的那几天晏朝宁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象母亲关心呵护常禾的场景,她体谅母亲久病虚弱的身体压抑自己的想念,然而母亲日日将常禾带在身边,她的体谅成了笑话根本无人在意……这假想总是让她更讨厌常禾,她才是母亲的亲生女儿,常禾占据了她的位置。
晏朝宁本应该怨恨女孩,可是她的眼睛清澈无害,总是怯懦乖巧让人没理由迁怒她。
晏朝宁本能地觉得她亲切。
“姐姐……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门外的女孩抱着自己的枕头抬头看她,瘦瘦小小的一只也不怎么吃东西,晏家规矩多,她从郊区别墅回来刚接触这些,餐桌礼仪一点不会,好像从来没有上桌吃过饭似的局促。
晏朝宁本应该拒绝并且警告她不要再来了,可是肌肉记忆习惯性地让出来一条缝隙,于是常禾挤了进来,迅速钻进了她微暖的被窝。
“姐姐晚安。”常禾娇软的语气从被子里传出来,好像真是来睡觉的。
她是故意的,她根本不怕打雷,这样能和晏朝宁快速拉进关系,只要能和晏朝宁一直待着她什么都愿意做。
……
盛大的宴会散场。
晏朝宁回了房间休息,醉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靠近,先前吩咐了厨房送来醒酒汤,所以她此刻并不设防。
常禾站在床前凝视她,抿唇犹豫着下一步做什么。
怎么突然又没有动静了?晏朝宁睁开眼,竟看见了意想不到的人静立在床旁。
“……常禾?”目光下移,她并没有端来醒酒汤。
“你怎么来了,有事情?”晏朝宁刚回家便要应酬这一场入职宴会,与家里其他人都处于略微生疏的状态,她现在很累,联络感情的事情明天酒醒了再说吧。
面前的少女嘴唇嗫嚅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双手抓紧单薄的睡裙,常禾犹犹豫豫的视线惹得晏朝宁也没耐心起来,她的头好晕,醒酒汤怎么还不送过来?
“有什么事情的话明天再找我吧。”
不能明天,今天完不成任务的话明天她会被送走的!
欲语还休的少女突然着急,双手居然不管不顾地掀起来自己的睡裙。
一时间常禾稚幼的躯体暴露无遗,她努力挺起自己胸前尚在发育中的白嫩鼓包,粉红的乳尖瞬间立起,皮肉之下微显的肋骨,往下是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的耻丘,一茬柔软的毛发遮蔽住其下私密处,少女紧张得双腿并起,她肉眼可见地发抖……
晏朝宁迷蒙的眼神瞬间变得尖利:“……你干什么?”
“我……姐、姐姐……你要了我吧……”
惊人的话语使晏朝宁怔松,常禾显然早有准备,睡裙之下竟无任何衣料,可是为什么要这样?既然很害怕,为什么又要勾引她?
“……出去!”
“不,姐姐……别赶我走……”
“好啊,那你就让我看看,你都会些什么!”
晏朝宁强撑着醉酒麻痹的身体坐起来,轻蔑的目光扫向她,只是想用这种逼迫的方式让她放弃。
明明晏家并不亏待她吃穿,她们姐妹几个也并不在乎她养女的身份,晏虞和晏晞都很喜欢她。她为什么还不知足?什么时候起了这种龌龊心思?居然走上了出卖肉体的歪路。
然而常禾只会顺服地跪下,膝行着靠近她,微凉的双手抚上她的大腿,触及底裤时晏朝宁抓住了她的手。
“最后一次机会,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拉弓没有回头箭,从常禾掀起衣服的那一刻起就什么也回不去了。
为了留下来,她只能舍弃自尊。
慢慢松开的手,渐渐上头的醉意,俯视能看见常禾低垂头顶上的发旋,柔顺的黑发遮住了她光裸的后背,晏朝宁闭上了眼。
她的侍奉并不怎么样,偶尔没收好的牙齿磕碰在软肉上还会疼。
为什么呢?一向乖巧的妹妹怎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学坏了,也许常禾颤抖的身体并非害怕,是紧张,还是兴奋?除了想依靠身体上位,晏朝宁想不出其他理由。
拒绝了她她会不会去找别人?晏朝宁不敢细想这个假设,她无法接受常禾去勾引别人,酒精放大了她的欲望。她从来不是个大度的人,就像幼时自己享受常禾的偏爱,为晏虞的落败偷偷暗喜。也从来没有发觉自己心底居然深藏了对常禾的独占欲,感情早已变质,借着酒精,腐烂的气味初现端倪。
“把你的牙齿收好了。”手掌用力按下少女的头颅,略微粗粝的舌面与腿心软肉紧紧相贴。
“嗯……唔!”后脑勺的强推力让常禾有些跪不住,双手扶着晏朝宁的大腿,尚在发育中的乳房紧压在姐姐的小腿上,痛意从乳腺发散,同时窒息的恐惧使得她疯狂地吞咽起来。
猛烈的快慰感减缓了一些头晕,然而高潮过去后醉意的反扑连脑仁都疼。
晏朝宁松开了手,常禾的头发早就被揉乱,清丽的脸上满是水迹,自己潮湿下体的杰作或者是她未干的泪痕,被盯着还敢伸舌去舔唇边的淫液。
……被凌虐的美感,晏朝宁恶劣地想。
她们刚才沉浸于性事,连未锁门的缝隙中传来异响都未发觉。
那扇门又被悄无声息地合上了。
门外只有温热渐凉的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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