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是用那双淡雅的眼睛望着她。
目色中的波光泛起浅浅涟漪,聚集着千丝万缕的温柔,小心翼翼将她缠绕包裹。
昏黄薄光下,他的眼睛淡雅依旧。
只是过分浓稠的情愫被欲望的火种引燃,充满攻击性的绽出非比寻常的猩红光闪。
他垂眸俯视着她。
却像巨蟒死死绞缠着即将吞入腹中的猎物,是极致的贪婪。
陌生的恐惧让何愿心脏一悬。
这种恐慌不仅仅来自于那极具压迫感的凝视,还有他强势而不可抗的力量。
她与他的下体紧紧嵌在一起,那手都握不住的硬热粗茎现在竟完完全全的插了进去。
下身的满胀感塞得她小腹酸软,她竟有一种肚子即将被捅破的错觉。
“动情动欲会刺激阴道分泌润滑体液,这是在为性交做充足准备。避免接纳阴茎的过程中受到伤害。”
他的“教学”仍在继续,维持着沉稳的声线并没有暴露出熊熊欲焰。仅凭沉重的鼻息与淡薄的沙哑绽出火星,灼损了他原本天衣无缝的强持。
随着他话音渐落,陷在体内的性器带着一片湿滑抽脱出一大截,接而又重重压了回去。
“嗯……”
摩擦在内壁的炙热,顶触在深处敏感点的酥麻,细细密密的袭入了她的腰腹。
男人理智而赤裸的言辞加剧了肉体相融合的心理冲击,一波又一波的转化为快感游遍全身。
攥扯着他衬衫的手都在发抖。
她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
张开的双腿呈现出一个接纳的姿势。
男人托着她的肉臀开始挺动腰胯大力抽送。
“这里现在已经非常湿润了。这意示着你的身体在渴望被插入,就像现在这样。”
水液裹满茎身,溢出撑扩得紧绷的花蕊边沿。
又随着肉体拍撞的响动飞溅四周。
“渴望性交的本质是繁衍的本能欲望。你的身体想让我射精,将精液灌入最深处。你的身体渴望受精,渴望孕育新的生命。”
身下动作的幅度牵动着男人的声音微微浮动,每一个喘息点因用力而稍有停顿,在此情此景竟极为性感。
“愿愿,你在渴望我。”
磁性声线带着低哑的气音,像一剂催情猛药。
心脏被他唇齿间的每一个音节所牵动,猛烈震颤。
无可控的筋挛与紧缩绞得男人喘息一窒。
他眉间一蹙,牙关紧抵。矜雅有持的面色在此刻才显现出几分失态。
然而他并未像寻常那样马上重新塑起破裂的矜正,而是任其碎散,不管不顾的解禁了困在身体里的汹涌占有欲。
“哈啊、……”
她的呻吟被男人狠戾的动作生生截断。
体内的硬物挤开腔肉,狠狠往最深处越撞越深。
晕眩感让她脑子里一塌糊涂。过载的快感已然难以忍受,何愿张开嘴,齿间一闭用力咬在男人的肩膀。
是疏解,是发泄。
是强烈刺激下无处挣扎的疏散点。
粗长硬物在湿透的花蕊间快速抽送,交合处连贯着拍响,让空旷室内回荡着淫秽的肉体拍撞声。
遍湿的晶莹被磨成了乳白色,牵扯在二人相连间,摇晃得滴滴下落。
带着黏腻的水色灌入耳间,使人血脉冲涌面红耳赤。
“莫……”
“老师”这个称谓在此刻显得并不合适。
在他亲自剥落下身周为人师长的光环时,她早已不配再用这个称呼去唤他。
他再不是她虔诚仰望的,照亮她前行路途的,遥不可及的光耀。
她无法绝对的用好与坏去定论二人关系的颠覆。
她只知道,“老师”这个称谓。
她不能再说出口了。
“莫许……”
在她试着接受他的爱意,为他“丈夫”的身份正名时。二人关系倾斜的天平才真真正正的持平。
“莫许、莫许……”
她试图让自己全身心沉沦在欲望的洪河。
用他的名字为自己催眠,从而忘却心间深扎错乱的根。
“愿愿,是我。”
沙哑的气音压在她耳畔:
“你的丈夫,你的爱人……”咽下喘息,他沉声接道:
“只能是我。”
或许是错觉。
男人的话语不再温柔。
像独裁者的法令。
像强制者的压迫。
可隐隐之中,又像歇斯底里的哀求。
眼下,她无力去剖析男人的内里。
青筋缠绕的茎身在腔内快速的摩擦,碾出阵阵酥麻。
深入的端头一遍一遍抵在花芯上,毫不留情的撞得又重又深。
几近疯狂的占有将她的意识冲散,思绪掏空。
在快感堆迭至巅峰时。
猛烈的高潮揪扯起她所有神经,她紧紧搂着身前的男人忘记了呼吸。
掐在双臀上的手挪移开来,留下两个淡红掌印。
男人双臂死死箍着她的身体,就像要将她融入他的身体里。
在男人释放的那一刻。
她最后一丝游离的清醒捕捉到了耳畔渐渐淡散的低哑声音:
“你身体里的,你心里的,只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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