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燕折一边乖乖被洗澡,一边问:“我前两个礼拜看到一个新闻,说是一对情侣在家里玩捆绑play结果着火了,结果那个1丢下0跑了,消防员来救人时那个0对着记者大哭特哭,控诉1的渣——你看过吗?”
白涧宗语气很不好:“没看过。”
“哦。”燕折单手抱住白涧宗的脖子,“你身上都湿了,不跟我一起洗吗?”
“不——”
燕折直接堵住了白涧宗即将拒绝的嘴,趁着张嘴说话的空隙钻进舌头,热烈地吻着。
从所有记忆归来后他就想这么做了。
原来没什么这个世界的燕折。
都是他。
被白涧宗特殊对待的,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从曾经到现在,都只有他一个罢了。
燕折不着寸缕地坐在白涧宗怀里,身上又沾了水,滑溜溜的,白涧宗欲碰又止,偏偏还肋骨骨折,根本不能用力推开。
以至于面对接吻,白涧宗完全僵在了浴室轮椅上。
脑子的一半是燕折,另一半是道德。
刚成年。
刚、成、年。
“燕折——”
“我想……”燕折抵着白涧宗的额头,带着浓浓的鼻音羞赧道:“想你弄弄我。”
白涧宗原本想说的话直接卡了回去,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性经历和燕折一样约等于没有,好半晌才想出一个正当理由,嗓子喑哑地说:“骨折不能剧烈运动。”
“不剧烈。”燕折知道白涧宗误会了,含糊道,“就手……弄弄。”
许久,白涧宗才拉回摇摇欲坠的理智,艰难道:“不许动,不许大喘|气,违反一次就结束。”
第103章 你老公
燕折小鸡啄米:“好的。”
先承诺了把傲娇老狗哄上手再说,做不做得到另讲。
不过白涧宗最近好像不怎么傲娇了,就是有股别扭劲儿,燕折隐隐感觉和他上辈子什么时候死的有点关系。
但还没琢磨出个什么理所然来就被握住了,燕折直接一个激灵地弓起腰,扯得肋骨一疼。
对上白涧宗危险的视线,燕折连忙搂住白涧宗脖子,不肯放弃地讨好道:“下不为例,我再也不动了……你动动吧,求求你。”
“……”
白涧宗面无表情,麻木地像个工具。
一个小人在脑海里说“应该立个规矩,起码心理年龄满20岁了再进行x生活,免得将来后悔”,而另一个小人在说“他都遭这么多罪了,算了,都由着吧,不然又该哭了”。
燕折下巴卡在白涧宗的肩膀上,低低的喘,不敢太用力。不许动还好办,但是不能喘真的很难啊。
又不是那什么娃娃。
其实肋骨被喘|息扯得有些疼,但他不敢表现,怕白涧宗直接停手。花洒还卡在两人中间,淅淅沥沥的水流顺着白涧宗的手落在小小折上,酥|痒难|耐。
好像一场漫长的酷刑。
白涧宗的手法太温和了,燕折恨不得抓着他的手自己弄。
但铁定挨揍。
燕折捞了把,咕哝道:“你为什么不y摁啊哈……那儿不要!”
白涧宗无视燕折的疑问:“明天叶医生会来。”
“噢。”本来早该见了,但这两天在医院,就耽搁了,“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提别人…啊哈……哈。”
“嘴巴闭上。”
“……”燕折一口咬上白涧宗的脖子,还磨了两下,示意这样嘴巴才能闭得上。
白涧宗吃痛,手臂上青筋爆起,像扭动的青蛇试图跳出苍白的皮肤,根根分明。燕折仗着自己身上有伤不能被粗鲁对待就为所欲为,偏偏白涧宗还真被拿捏住了,除去呵斥什么都做不了。
“撒、嘴!”
燕折松开牙齿,小狗似的舔两下,感受到白涧宗浑身一颤直接起|立才满意。
这才对嘛,总不能他一个人有感觉。
接下来的对话基本在燕折锲而不舍地“我也帮你”和白涧宗冷酷无情地“不用”中进行,燕折一急,口不择言:“那你自己弄自己给我看——”
白涧宗瞬间五指一紧,燕折声音直接噎在了嗓子里,像被掐住了后脖颈的猫,世界顿时安静了。
白涧宗咬牙道:“年纪不大,脑子里废料挺多。”
燕折好半天才缓过来,埋在白涧宗脖颈闷闷地说:“什么呀,我们都订婚了,给我色一下怎么了……”
白涧宗脸黑了一个度,拿起花洒随便给燕折冲冲:“起开,滚蛋。”
“好敷衍。”燕折评价道,“皮里都没洗干净,会有细菌。”
“平时没看你这么爱干净。”白涧宗一脸冷漠,“太长了就去割掉。”
燕折瞪了眼:“你凶死了。”
不过舒服完他就无所谓了,白涧宗不让他帮忙刚刚好,还省得手酸。
白涧宗全湿透了,薄薄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肉|色的轮廓。虽然燕折很馋,但白涧宗不给碰也没办法,黄花大闺男似的。
“再看眼睛挖了。”
“挖吧。”燕折老老实实站着,让白涧宗给自己穿衣服,“挖完了我就一辈子赖你身上,你就是我的腿跟眼。”
白涧宗:“无赖。”
“就无赖!为什么不给我碰,总不能真只想当我小叔吧?”燕折软着声音喊,“小叔。”
正在燕折套袖子的白涧宗手一抖,直接给燕折睡衣撕裂了,白皙的皮肤透出不规整的裂缝。
他捏着衣袖沉着脸,半晌才说:“别瞎叫——买的什么垃圾睡衣?”
燕折也被震住了,不知道白涧宗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我穷,没钱买贵衣服。”这套还是上次落在这里的。
“拿套新睡衣过来。”
燕折哦了声,慢吞吞地走到门口,回头问:“拿你的睡衣吗?”
白涧宗冷冷地嗯了声。
燕折现在是单手战神,从衣柜里翻出白涧宗上次穿过的睡衣,没忍住轻轻嗅了口,有股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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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要裤子,只拿了上衣,裤子对他来说太长了。
白涧宗眼皮直跳:“你——”
“穿你的裤子我会绊倒的!”燕折睁大眼睛,“到时候又多几处骨折怎么办?”
白涧宗:“……”
忍了。
睡衣套在燕折身上宽宽松松的,刚好盖到屁|股,走起路来都是纯粹的勾|引。奈何白涧宗看也不看,只冷漠地叫他滚蛋。
见鬼了。燕折无法理解,在他看的那些小电影里,1要是看到对象这么穿,根本都忍不住的。你要说白涧宗不行吧,显然也不是,好大一坨呢。
不喜欢他?
肯定不是,燕折十分自信。
那是为什么?
燕折边听着身后的水声边往外走,许久才咂摸出了点味来,回头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小了?”
白涧宗褪去湿衣服的背影一顿:“确实不大,但不用比较。”
“你在说什么啊!”燕折羞愤欲死,“我说年龄!”
白涧宗冷淡地哦了声。
燕折拍拍脸,等热度下去才问:“你是单纯觉得我太小了,还是觉得我现在想法不成熟,想跟你结婚是年少冲动,将来会后悔?”
没听到白涧宗的回音。也许两者都有。
燕折基本确定了内心的想法,没有特意说什么好听的话:“先不说我是不是冲动,将来会不会后悔,就说做|爱这件事也没什么吧?我又没有乱来,只是当下喜欢你,所以想和你亲密,就算将来分开了,也不意味着我就脏了。”
燕折耳根有点红,但是语气很认真。
他关上浴室的门,听着里面的水流声又有些发怔。他喜欢白涧宗或许始于年少冲动,但绝不会终于冲动。
白涧宗很快出来了,换了套新睡衣,并让燕折坐轮椅上,找个毯子把他的腿裹得严严实实。
“干嘛?”
“老实点。”
很快门外响起敲门声,白涧宗过去打开,进来的是名医生,大晚上来给燕折重新穿戴肋骨固定带。
“虽然这个晚上可以取下来,但我们是不建议频繁取的。”医生道,“一方面是晚上睡觉可能乱动,对肋骨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另一方面如果早上着急出门,自己可能戴不好。”
“好的。”
燕折乖乖点头,老老实实一动不敢动,就怕盖着大腿的毯子突然滑落——
他倒是无所谓别人看到,这医生看起来很直,就怕给白涧宗这个老古板气死。
戴好肋骨固定带后,医生离开,燕折才被允许上床睡觉。
见白涧宗没动,燕折问:“你不睡吗?”
白涧宗说:“有点文件要处理。”
“哦……”燕折狐疑道,“你别是又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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