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燕折不敢提,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刚刚干得事可真够jing虫上脑的。
他偷偷瞄白涧宗的表情,欲言又止:“您……您不会想不开吧?”
总觉得白涧宗平静得过分,怎么有一种被霸王硬上弓后、因清白被玷污便想要自缢的感觉……可他也没硬上啊,这不是只借用了下手吗。
白涧宗没回答,细细擦完每一根手指,将毛巾还给燕折。
燕折眨巴了眼睛,也没敢再问一遍,转身走去浴室。
他自己也黏黏糊糊的,得清洗下。
等回来,白涧宗已经闭上眼睛了。
燕折不懂,就算他俩只是交易,但do这事吧只要你情我愿就可以不聊感情,为什么白涧宗宁愿忍着也不碰他?
燕折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躺到床另一边。
然而刚躺下,白涧宗就睁开了双眼。
“手给我。”
燕折脸一红,还是忍不住了吧!装什么正经人!
他挪近了些,乖乖把手递了出去。
白涧宗握住他手腕,言简意赅:“另一只。”
“……”
有必要用两只手吗?但一想到上次做康复训练时比划出的尺寸,又感觉有点必要。
燕折又乖乖地把另一只手送了出去。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白涧宗用皮带将他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并牵住了皮带另一头,命令道:“闭眼,睡觉。”
燕折:“……”
他这是被当变态了?
燕折脸都憋红了:“我、我不会趁着您睡觉猥亵您的。”
白涧宗冷漠道:“难说。”
燕折:“……”
你才是书里的变态反派好不好!为什么表现得这么纯情啊,受不了一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没有什么啊……审核
第62章 买过了
晚饭,众人如约而至,只是少了燕颢与苏家父子。
所有人都对中午发生的事闭口不谈,但燕驰明却亲自为白涧宗倒了杯酒,酒杯相碰时主动落低了些。
他放下姿态,说:“是我管教不方,今天总算明白,你看不上颢颢是应该的,之前多有纠缠,还望白总别放心上。”
燕驰明能伸能屈,不惜贬低儿子来博得好感。
虽然那也是事实,但大多数父母都不会在外人面前提起孩子的丑闻,维护孩子的声誉是他们的本能。
主位旁边的甘静脸色难看,却也没出声。
燕驰明将红酒一饮而尽,而后看向白涧宗下方的燕折:“小折这孩子,大概是我们对他缺乏关心,前几年才走歪了些。如今有白总的看照,倒又回到了我记忆中的样子,乖……”
燕驰明突然卡壳——
只见所有人都没动筷的情况下,燕折偷偷夹了片海蜇塞嘴里。
“……乖巧听话。”燕驰明说完前言,“中午说生孩子的事是我唐突了,以后想要再去外面找个代孕机构也不迟。”
众人汗颜,纷纷想起中午燕折“他只能对我硬|起来”的发言,这叫乖巧?这叫听话?
即便被假爹夸了,燕折也不给面子,提醒道:“代孕违法。”
燕驰明脸色未变:“国外有些地方合法。”
燕折有些诧异:“您在国内呢,还是您什么时候改国籍了?”
燕驰明:“……当然没有。”
“那就是了。”燕折露出整齐的八颗牙齿,微笑:“某些国家吸|毒还合法呢,您也要去国外买些回国内来吸吗?”
燕驰明被呛得脸色越来越沉,他看了眼侧对着自己的白涧宗,白涧宗眉眼微垂,面色淡淡,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算了。”燕驰明后退一步,“要不要孩子也是你们俩的事,我们就不多掺和了,只要你们过得好就好。”
燕折不以为意。
说白了,就是因为燕颢今天当众爆出丑闻,燕驰明清楚,就算自己解散家族群让大家没机会保存照片,消息传出去也是迟早的事。
家族群里上下那么多张嘴,这个跟朋友说说,那个跟情人聊聊,很快就会传闻满天飞,甚至会出现更离谱的谣言。
这种情况下,就算燕折死了,白家都不可能让白涧宗和燕颢扯上关系。
燕驰明看清了局势,这才演出一副老父亲姿态。
毕竟事已至此,再继续得罪白涧宗对他毫无益处,倒不如处好表面关系。
“大家开动吧。”
和中午一样,只有燕折在专心干饭。
柳子晔照例鞍前马后地给燕随清舀鸡汤,夹菜,全都是营养丰盛的菜品。
不经意对上白涧宗的视线,柳子晔微微一滞,随即避开……他总觉得白涧宗看他的眼神仿佛要刀了他。
是他不经意间得罪了白涧宗,还是自己想太多了?
毕竟白涧宗平时就一副阴郁森冷的样子,跟阎王似的。
燕随清喝了口汤,突然轻笑了声:“白总是不是换了件衬衫?”
白涧宗:“……”
燕折低头,用干饭掩饰自己的心虚,余光就是被皮带勒出红印的手腕。
白涧宗确实换了衬衫,因为燕折不仅射他一手,还蹭到了衬衫上,偏偏燕折房间的衣服都太花哨,尺码也小,只能让保镖临时买了件送来。
白涧宗很敷衍地找了个借口:“那件扣子坏了。”
有人打趣:“哪家品牌质量这么差?”
白涧宗面无表情:“不记得。”
经这一茬,又有有心人发现了在场人与中午不同之处,揶揄道:“子晔怎么也换了衣服?也是扣子坏了?”
柳子晔温和道:“下午给花园移植了些新盆栽,不小心弄脏了衣服。”
燕折:“……”
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
衣服换了,说明柳子晔和燕颢大概率做了全套,这是不是嚣张过头了??
身在岳父家,老婆和众位宾客也都在的情况下,就敢明晃晃地和岳父儿子偷情?
何况燕颢才挨完板子,这屁股还能用吗?
燕折摩拳擦掌:“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
燕驰明嘴角一抽,脑子里立刻冒出燕折上次胡扯八道的恶龙与貌美人类的故事。
“对了,涧宗啊!”他装没听到,打断道,“怎么听说你们清盛曹总的儿子出事了?”
白涧宗第一次配合燕驰明,冷淡道:“曹华德要自杀,曹安救他的时候不慎坠楼。”
燕折:“……”
可恶,为什么都不想听他的故事!
晚饭吃得勉强还算融洽,燕驰明试图留燕折与白涧宗留宿,自然被拒绝了。
燕折和白涧宗一前一后坐上车,随着车速加快,窗外的夕阳也逐渐沉没在高楼大厦间。
燕折不由想起晚饭前、刚睡醒那会儿,他迷迷糊糊地睁眼,发现自己紧紧贴在白涧宗身边,一片温热。
因窗帘没拉,暖色的夕阳不断拉伸,为白涧宗的侧脸渡上了金色的轮廓。
他当时鬼使神差的想——
如果白涧宗没得绝症,那只要不自杀就不会死,他也不可能得到巨额遗产。但是白涧宗承诺过,将来跟他离婚的时候会分给他很多钱。
这样好像也不错。
他拿着大额财产,等万一将来某天白涧宗破产了,就把人包养回家,天天霸王硬上弓!
燕折幻想着自己练成散打,将双腿不便的白涧宗困在轮椅上、擒住手腕强上的样子……
简直美滋滋。
白涧宗阴着脸:“又在想什么脏东西?”
燕折手动拉下自己的嘴角,尽可能真诚道:“什么都没想。”
白涧宗显然不信,嫌弃道:“离我远点。”
燕折装没听到。
他一边玩手机一边问:“燕驰明应该不会管我了吧。”
“嗯。”白涧宗说,“他也没空管你,都要死了。”
“嗯?”燕折抬头,“死?”
白涧宗看着窗外:“他得了尿毒症。”
燕折啊了声,愣了会儿,倒是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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