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着的四位师父,看着站着被安宁虐打的四位师父,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幸灾乐祸,甚至还有点点庆幸。
原来之前人家都没有发挥真正的实力啊!
一打四,毫无压力的安宁,将对方四个人按在地上摩擦。
赵盼弟远远的看着,坐在地上,恨不得眼前有一盘瓜子。
被打压的四个人,也被打出了真火。
其中一人,手中一道亮光朝着赵盼弟射去。
“找死!”
“护住她!”
葫芦里的陶泉,在被安宁精神力的加持下,一个飘荡到了赵盼弟身边,那位射出煞气的风水师,被安宁格外照顾,正躺在地上吐血。
赵盼弟什么都看不出来,什么光芒,什么灵魂小鬼,她都看不见。
不过长久生活在危机之下的她,感受到对自己生命的威胁,一个不雅观的驴打滚儿,让她保护了自己。
飘过来的陶泉,虽然没有发挥太大的作用,但是依旧没有离开。
他明白安宁的意思,护着赵盼弟。
另一边,安宁结束战斗,三个人被绑上,一个人被安宁单独留出来。
她几步走过去,一脚踩上那人的脸,狠狠下压。
“玄门斗法,最忌讳伤及无辜,你却故意伤人?”
“你知道吗,守安先生最厌恶的便是你这样的人!”
“你果然知道他!”
安宁脚下的力度再次加大,男人的脑袋被踩进一个坑中,泥土布满他的口腔鼻腔。
“你这样的人,不配提守安先生。”
“你要干什么?”
地上被踩的人,只见安宁手缓缓举高,动作又快又狠落下。
“啊———”
“废了你,还需要和你商量吗?”
“你该庆幸,我没有要你的命。”
安宁一只脚收了回来,只是另一只脚却在男子的身上踹了好几下,嗷嗷嗷的叫声,代表着肋骨的数量。
犹如王者的安宁,失去了耐心。
“还有谁?”
“周边报信的人,告诉你们身后的主子,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若再不现身,就别怪我用风水一门,对付你们三家,相信我,若是我出手,损伤可不是现在这么一点了。”
安宁确定周边有人迅速离开,走回自己的位置,盘膝坐好。
地上并排躺着七个人,一个个安静的不得了不敢说话。
这个女人,像一个煞星一样。
十分钟后,终于有人忍不住的开口了。
“那个请问,守安先生是你的什么人?”
闭眼的安宁睁开眼睛,眼神轻轻一扫。
“你为何认识守安先生?这白玉罗盘又是何物?”
对方没有隐瞒。
“守安先生曾经是玄门的统领者,只是后来遭遇变故,我们一部分人选择离开,至于白玉盘,按照以前的说法,谁持有白玉罗盘,谁便是玄门的新一代统领者。”
安宁听明白了。
“按照以前的说法,也就是现在的你们不服气?”
安宁的口气听起来并不是很好,让地上的七个人连连否认,一个个的表明衷心。
安宁表情不屑的站起来,俯视着七个人。
“曾经的你们选择逃离,守安先生选择留下来,从人品上,你们拍马不及守安先生,从实力上来说,我一个只和先生学过皮毛的人,你们都打不过,我在想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脸,以为我想要这个狗屁的玄门统领位置?”
“我要一群废物干什么?做爱心,无私奉献吗?”
“啪啪啪啪啪”
陶泉鼓掌,发自内心的鼓掌。
他最羡慕便是安宁想说什么便可以说什么的性格,那样的放肆自由,一种他从未享受过的自由。
安宁扫了一眼过去,陶泉双手放在身前,作出会很听话的乖巧样子,飘好。
安宁目光收回,继续看着地上的七个人,手心里的白玉罗盘拿出来。
“这个东西,你们拿走也没有实力用。”
罗盘在安宁的翻手间不见了,这样的一手,让地上的几个人心惊。
“您这是到了什么境界?竟然可以内收法器?”
安宁双手一背,转身就走,你们猜去吧!
内收发器?也不算错吧。
不过先生都不曾达到的境界,凭借她的觉悟,是没有希望了。
不过地上的几个人不知道,现在的安宁在他们的眼里,那简直就是神仙转世,还斗个屁!
哪怕是浑身上下没有几根好骨头的那位,心里报仇的心思都小了不少。
这样的实力,是挥挥手指头就能杀了他的存在。
或者说,人家杀你都不需要你知道,没有人可以追查到任何蛛丝马迹,死也是白死。
想明白这个问题的骨折大师,醍醐灌顶般的不仇恨了,也不想报仇了。
半个小时后,安宁终于等来了郝先生以及三位当家人。
在一建筑工地的废墟中,三位当家人与安宁席地而坐,交谈甚欢。
总体基调是安宁说个问题,对方回答是是是,听您的,您说的算。
港市有多尊重玄门,由此可以看出。
其实三位当家人不是没想过用武力堆积解决这个问题,只是在看见安宁挥手间砍了一棵三十米以外的大树,砸碎了一块五十米外的墙板后,这个念头被死死的压下。
“三位不愧是当家人,果然明事,既然如此,我们之间的协议就到此为止了。”
“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应该的应该的。”
第538章 临江
四方会谈结束后,安宁与赵盼弟被安排到一栋过于奢华的酒店住下,顶层房间,超大空间,走一圈都要迷路,上睡觉前不要喝太多水的那种。
到了房间后的安宁,先是将陶泉收进葫芦中。
“今天多谢。”
“你还会谢我?我以为你很讨厌我。”
“你没想错,但不妨碍我谢谢你,坏人偶尔做一次好事,也是很有可能的。”
安宁手心在葫芦嘴上随意的一抹,对准陶泉。
陶泉飘动起来,没有抗拒的钻进去。
“你说的对,好人坏人,永远不是一条线可以界定的。”
陶泉的话,没有得到安宁的赞同,在他进去前的那一刻,听见安宁说:“法律是最低的线了。”
“嗯。”
一声嗯后,房间内安静了。
安宁将葫芦收起来后,终于全身心放松的将自己窝在沙发上,放空脑袋。
虽然那几个风水师不太厉害,但安宁依旧有点累。
窝着窝着,她便睡着了。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天色已经大黑,走到窗边的安宁,望着依旧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
“果然是不一样的,怪不得人人打破脑袋想过来。”
已经睡了一觉的安宁,给浴缸放满了水,先是徒手刷了一遍,之后才将自己泡进去。
“刷了半天浴缸,不多泡一会简直对不起自己。”
享受着舒服的泡泡浴,浴缸边上摆着一个果盘,一份食物,一份甜点,还有一大杯五颜六色的饮料。
完全不会亏待自己的安宁,吃的好,喝的好。
一杯五颜六色的饮料下肚后,她迷迷糊糊中想到自己好像有点事情没有做,但到底是什么呢?
同一时刻,江夏从某个冰冷浑浊的河水中,一脑袋海草淤泥的爬出来,狼狈躲避着岸边的巡逻,找准机会上岸。
“想拦住小爷,做梦!”
江夏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离开边界的时候,他的手续好了,随时可以通过。
只可惜,手续可以,但人不见了。
江夏的秘书只能说江夏内地还有事情,先一步离开,留他在这里守着。
最后,秘书一个人享受了极高的待遇,进到了港市。
踏上港市的那一刻,秘书只有一个想法,我的江总啊,你到底上岸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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