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停,这个声调您是和谁学的?”
于老也有几分尴尬的笑着说:“活到老学到老吗。”
安宁明白于老的意思道:“你和于正要是没有大事,也可以跟着我回十里沟。”
“没有,没有,我们两个老光棍有什么事情。”
于老立即表示,要和安宁一起回去,不过被一旁于正打断了一下。
“爸,二弟和小妹过年要过来两天的。”
“谁?”
于老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后反应过来不对。
“他们俩啊…不就两天,不耽误事情。到时候我们回来就行了。”
过年期间的安排,大致的定下了。
饭后,安宁又多停留了一段时间,一直到上十点,才被于正送回去。
当安宁拉开家里的灯时,隔壁江夏的灯也亮了起来。
一只狗脑袋爬上墙头,对着安宁的房间叫了两声。
安宁拉开窗户,对着大黄招手道:“大黄,是我回来啦。”
大黄在听见安宁的声音后,又应答了一声,这才从墙上下去。
开着窗户的安宁,看着墙自言自语的道:“大黄有这么高吗?”
与此同时,隔壁准备下墙的大黄,从江夏的后背上顺利的滑了下去。
蹭了一身狗毛的江夏,心虚的捂住大黄要叫的嘴巴,捏着大黄的嘴巴,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
“好了,好了。”
江夏拿开自己的手,只见大黄吐着舌头,扭屁股去了它吃饭喝水的地方,舔了好几下水盆,又对着地面吐了好几下水。
“不是,你这是漱口…嫌弃我了?”
江夏抱着胳膊走到大黄身边,假装的闻闻手。
“上完厕所,我洗手没?”
一句话,大黄吐着的舌头像是卡在原位,气呼呼的看着一脸得意的江夏。
“哈哈哈哈!傻狗!”
一人一狗在客厅里追逐,幼稚不分年龄,不分物种。
隔壁的安宁,听见江夏房子内的吵闹,会心一笑,喊过来小狼,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安宁早起,先一步江夏打开了门,顺手接走了江夏送来的早饭。
站在门口的江夏,十分了解的问:“说事儿吧。”
“嘿嘿,不愧咱俩是好兄弟呢。”
“停!咱们性别不同,我和你可不是好兄弟。”
江夏及时纠正并掐死安宁这种想法。
“用的着卡的这么死吗?”
“当然,男是男,女是女,卡的死点好。”
安宁没追究,本就是开玩笑的话,她凑近一步,小声对江夏说:“上去套个麻袋?”
“我准备麻袋,我有经验。”
江夏说完就走,对安宁比了一个你放心的手势,十分认真的去准备麻袋了。
安宁拎着江夏送来的早餐,回屋吃饭,对脚边的小狼说:“你和大黄可以是兄弟,你们俩不用卡性别了。”
走在前面的安宁没看见小狼有点嫌弃,但也还行的眼神。
白天,安宁和江夏各自参加考试。
上八点多,安宁在江夏的指导下换上了一件别人的衣服。
不仅换了衣服,衣服外面还被江夏抹上了一堆不知道什么调兑的黑色汁水。
“这是什么东西?”
安宁捏着自己的鼻子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味,这个东西可以掩盖我们的味道,套麻袋最忌讳留下痕迹了,这样做保险一点。”
“哎对了,你是不是想套那个陶泉?”
安宁肯定的嗯了一声,江夏小声的问:“这个陶泉对你有很大威险?要不要我们———”
一个手掌下砍的动作,让思考的安宁摇了摇头。
“想过,考虑过,甚至想过弄傻他。”
“只是我现在的身份有太多人关注,陶泉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人,突如其来的消失或者变傻……不太正常。”
“而且他对我的手段异常敏感,我若贸然下手他会察觉。”
“我不想吸引太多的好奇心在我身上,而且总不能对每一个让我有威胁感的人都这么做。”
“我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只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罢了。”
江夏明白安宁的意思,若真的随便取人性命,他们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分别呢。
江夏举起手中的麻袋,转移话题道:
“我特意去挑的麻袋,保证被套住的他在里面什么都看不见。”
江夏给安宁展示他淘弄来的麻袋,可安宁却皱着眉头,思考他之前说的话。
“怎么了?”
“你说有人对气味特别的敏感?”
第488章 套麻袋了
“是的,我知道是因为我的发小,那个娃娃脸你记得不?他对气味就十分的敏感,我们闻不到的味道,他都能闻到,还能准确的对准每个人,每个物件。”
“我们小时候都叫他狗子,他被亲爹扔去军队,也是因为这项特殊能力。”
江夏说了很多,看着安宁思考的神色,意识到什么的问:“你知道这样的人?”
安宁摇头。
“我不确定。”
“你记得我和你说过陶泉,明明他带着头盔,又被我弄晕了过去,但我有一种他知道是我的感觉。”
江夏听后,分析的道:“很有可能,陶泉这个人,我简单的接触过两次,他…有点捉摸不透。”
“一般来讲,我见过几次的人,或多或少的都能掌握一点对方的品性,可陶泉不行。”
江夏的话得到了安宁的赞同,她也是这么看待陶泉的。
两个人都对陶泉提高了警惕性,说着话的功夫,就把黑色的液体涂满了全身。
为了不被人发现,两人骑着自行车,穿着一件军大衣,带着帽子和脖套儿,于黑夜中出发。
安宁对陶泉此人做了一次调查,虽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但对于他的一些日常还是知道的。
每周五的上,陶泉都会从学校离开回家,他家就在京市,很是方便。
安宁和江夏等在陶泉公交车站点附近的地方,躲好,麻袋准备好。
一点,最后一班公交车到了,陶泉从公交车上下来。
躲在远处的安宁,第一时间感知到了陶泉气息的变化,只有那么零点几秒。
他,不喜欢回家。
怪不得每一次,陶泉都是坐最后一班公交车,他在拖延,根本不是他口中喜欢末班车的清净。
从公交车上下来的陶泉,真实的情绪一闪而过,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他好像专门训练过的人一样。
“师傅再见。”
“哎好好,再见。”
公交车上的师傅笑的牙都露出来了,有一种高贵的对方和自己打招呼后意外的受宠若惊。
陶泉礼貌的点点头,转身走上那条熟悉的道路。
寂静的夜,笔直的马路。
隔着许久的一盏路灯,为马路上添了几许斑驳的树影。
陶泉的脚步很慢,在走到一处拐角时,他鼻子微微嗅动,眼睛向着一处望去。
躲在角落中的安宁和江夏,配合默契的从里面冲了出来,一个麻袋从天而降的套在了陶泉的身上。
被死死套住上半身的陶泉,用力挣扎,脚下乱踢。
可他面对的是安宁与江夏,两个打架中的王者人物。
安宁与江夏,一言不发,专注的打。
一个控制,一个揍。
拳速迅猛,下手果决。
速战速决后,江夏一手拽走陶泉的包裹,做成被抢的假象,在与安宁一个眼神对视,两个人撒腿就跑。
陶泉被大力一推,摔进一旁的树丛中,脑袋上的麻袋都被对方带走了,没有一点痕迹留下。
躺在树丛中的陶泉,眼神幽暗的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舌头伸出舔了带血的嘴唇。
鲜红的血液被他吃进去,邪魅的眼神配合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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