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银发女性吃饱、睡足后,总爱想些不健康的事。
迦南被她吻得倒在了草地上,他难得没有对她反|攻,而是要把她从身|上推开。
“不可以, 老师, 幻境基于我的魔力存在, 我……太纵情的话,这里会崩塌的。”
“呜,这样啊。”
“老师,不要伤心,我不能纵情,但你可以哦。”
迦南循循善诱,引着柏莎在他怀里躺下,云朵降下的雨水为他的手做了清理。
柏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魅魔会的真多呀!”她眨眨眼,调笑道。
“那您喜欢吗?”
“我喜不喜欢,你不是最清楚吗……”
柏莎的声音愈来愈轻,意志涣散了,目光变得迷离。
“迦南……”
“嗯?”
“你的手好漂亮,你一个人的时候,也是用的这只手吗?”
迦南微微皱眉,“您不可以在这种时候勾|引我。”
“如果我偏要?”
“那这里真的会崩塌哦。”
柏莎怕了,她“呜”了一声,不再说话,只静静享受着恋人为她做的一切。
结束之后,云朵又一次为迦南做了清理。
柏莎静观着,玩笑道:“我以为你会舔掉。”
迦南的神情却很认真,“老师,我真的很想这么做。”
“啊?那为什么不?”
“会……吓到你。我们还需要时间了解彼此。”
柏莎皱眉,“我以为我们已经很了解彼此了。”
迦南抬手,为柏莎把头发捋到耳后,“您是个单纯的人,可我不是,我有很多阴暗的秘密。”
柏莎笑了,“如果都是和那种事有关的话,能阴暗到哪去啊!”
迦南思忖,“比如,您睡着了之后,我一个人又——”
柏莎摆手,“好了,不要再说下去了,我相信你有很多阴暗的秘密。”
柏莎满脸通红,心下懊悔自己为什么要问他这些问题。
她怎么总是忘记呢?她的恋人是个魅魔,是个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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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幻境,回到学院,他们立刻收到阿德勒的通讯。
阿德勒叫他们去办公室,他们去了以后,发现奥玛、肯特也在这里。
学院的校长坐在桌后,看着他们,没问他们去了哪,也没问任何关于地城的事。
看起来,他们几个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那阿德勒还为什么叫他们过来呢?难道是要指责他们的校内恋情太明目张胆了?
可教授和学徒并没有禁止恋爱的说法呀!
柏莎想到头痛的时候,阿德勒开口了。
“柏莎、迦南,我接下来要和你们说的,是关于你们父母的事。”
听到阿德勒的这句话,柏莎、迦南两个人都张大了嘴巴。
但这位“坏心眼”的老人,还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
他先看向迦南,“比如说,梅尔达不是你的祖母,是你的母亲。”
又看向柏莎,“又比如说,我是你的父亲。”
柏莎:“……”
迦南:“……”
看到两个年轻人都呆愣着,说不出一个字的时候,阿德勒满意地开始了他的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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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年前,黑白战争,黑方的“女神”茵卡(后叫梅尔达)是黑方领袖利奇的妻子,一个魅魔。
白方的“女神”爱琳是白方领袖阿德勒的妻子,一个人类。
这两个本该毫无关系的女性,却在那场战争中,缔结了深厚的友谊。
起因,是爱琳发现了魔法的真相,她理解了黑方的立场,试图劝阻丈夫阿德勒放弃那场战争。
但阿德勒的家族世代忠于欧恩,他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将欧恩奉为了犹如神明的存在,他认为爱琳的想法是遭到了黑方的蛊惑。
由此,爱琳、阿德勒大吵一架,爱琳离开他的当夜,碰见了茵卡(梅尔达)。
她们两个那天交流了什么,不得而知,只是自那天以后,她们开始想方设法阻止战争,但她们失败了。
黑白战争持续了七年之久,白方获胜,获胜的代价是两方无数法师的死亡。
而爱琳、利奇也在那场战争中付出了生命……
作为黑方领袖的妻子,魅魔茵卡(梅尔达)在战后,自然不会被白方放过。
但是她不能被抓到,她肩负了和爱琳的约定,那约定是,带她们两个的孩子去未来。
故而,茵卡(梅尔达)带着爱琳的女儿、她自己的儿子,逃进了时之迷宫,。
直到四十年前,可能知晓些内情的阿德勒,派他的属下,一位叫奥玛的女士去了时之迷宫,将两个孩子接了出来。
奥玛从迷宫里出来时,时间已过去了四年,也就是说,对两个孩子而言,时间自七十年前后,在三十六年前才开始继续向前。
奥玛遵从阿德勒的吩咐,将男婴送去了地城,有几只魅魔同她接应,将男婴带走。
她又将女婴送去孤儿院,但这些年里,阿德勒、奥玛一直都在关注女婴的情况。
他们想等到时机成熟,再将那孩子带到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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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听完后,柏莎久久没能从中回过神来,她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阿德勒……竟然是她的父亲!那他过去对弗丽达的偏爱,真是让她更生气了!
还是说,这就是所谓的,父亲总是对自己的儿女更苛刻呢?
相比于她,迦南的反应也好不到哪去,他手舞足蹈,暗暗自语:“我的祖母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我的祖母。”
迦南混乱了,继而是疑惑,“阿德勒大人,我的父亲利奇是个什么样的人?”
柏莎也在考虑类似的问题,“阿德勒,我的母亲爱琳是什么样的人?”
阿德勒一边闭眼休憩,一边回答:“利奇?我不了解他,他英俊、强大,我对他所知的就只有这些。至于他是人类、还是魔物,没有人知道。然后是爱琳,柏莎,你的母亲是个没什么天赋的普通法师,但她为人既温柔、又坚强,她有着不屈的灵魂。”
奥玛在旁补充:“她还有着非常璀璨的外貌。”
阿德勒点头,“是的,我从未见过比爱琳更美的女人,她具有着令人屏息的美丽,好像在她旁边呼吸、说话都是一种罪过。”
柏莎捧住自己的脸,“我肯定是继承了我母亲的美貌吧!”
迦南看向柏莎,“难怪我时常在您身旁感到呼吸困难呢!”
阿德勒说:“那迦南,我建议你去看下医师。柏莎,你很漂亮,但你的漂亮在你母亲面前不值一提。”
柏莎皱眉,“这不得怪你的遗传吗,父亲大人?”
阿德勒干咳了一声,“好了,你还是叫我阿德勒吧。”
柏莎挑眉,“你听不惯吗?我还叫不惯呢。”
阿德勒干笑,“我只是习惯了你叫我名字,算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说回你的母亲,我和她相遇的故事离奇地像是埃莉卡爱读的那些小说。”
柏莎好奇,“您还看过埃莉卡读的书呢。”
阿德勒说:“我不仅看过她读的,我还看过她写的。”
柏莎、迦南的脸同时红了,他们太清楚,埃莉卡写得都是什么东西。
阿德勒对这个话题一笑置之,他缓慢地说起了他和爱琳相识的故事。
那听上去的确像是个老套的小说桥段……
那是距今八十年前的事,阿德勒那时年过二十,已经是个杰出的大魔法师。
很多人认识他,他走到哪,都有贵族冲过来,要和他握手、要给他介绍自己的女儿。
阿德勒厌烦了这些社交,于是偶尔,他会乔装打扮,黏上胡子、黑痣,去参加平民们的法师聚会。
某次平民间的魔法交流会上,会长说起了自己的一个魔法见解,那见解太可笑。
大致是说,魔法是多么强大的东西,推广出去,可以减少多少人的体力劳动。
然而,这是不可能成立的构想,奴隶多少钱、工人多少钱,一颗魔晶石又要多少钱?
八十年前,魔晶石的价格比现在低十倍,但那依然是比“人”更值钱的存在。
可会长毕竟是会长,底下的人哪怕觉得不合理也不敢说话,也有可能,是他们真情实感地赞同会长。
这里的人都是法师,法师们总是爱听魔法的好话。
阿德勒抱臂站在最后,欣赏着众人的表情,这是他每次参加这类活动时最大的乐趣。
但,赞同声倏然停止,有个人打破了气氛,是个女人。
她长相普通,从一开始就没引起过阿德勒的注意,直到她现在走到房间中央。
她面无表情地,对会长计算了魔晶石以及仆从完成同一项工作时,需要耗费的成本。
她不仅考虑了金钱、还考虑了时间,甚至考虑了不同法师等级所耗费晶石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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