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新空也察觉到不对劲,眯起眼睛打量周围的动静,低声说:“我们随时小心行动,真有什么意外就随机应变。”
“好,”周延应了一声,低头快步混入四处活动的恐怖分子人群之中。
霍新空转过头,目光凌厉地看向不远处某间小平房里,这儿是落后村庄,几乎全都是泥土和砖头做成的平房群,他所看到的是那间比其他看起来还要大一些的平房。
那里有人。
霍新空的直觉是这么告诉他的,眯起眼睛迟疑几秒,转头朝周围看了看,找个相对安全又不会被发现的条路,顺着这条路去那间平房。
但进入那间平房里后没看到什么人,空荡荡的,只看到了对面那个窗户玻璃面上有明显的手掌印,是新的。
霍新空边走边环视四周,猛地转头——
严宵那双锐利的眼眸死死盯着刚从远处开回来的那辆越野车,下来的是被三四个恐怖分子拥护着的那名俄罗斯人,是个身形有些壮的络腮胡大叔,正大步往前走去。
“我们被骗了。”严宵面容冷峻,眼睛随着那人身影而移动,声音很冷,“他们用了同样第二次的手段。”
韩木眼眸寒光乍现,“又是声东击西吗?”
“差不多,应该说调虎离山更贴切些。”严宵沉声道。
“那怎么办?我们还要不要进去?那棒棒糖跟羞羞……”
“别打草惊蛇。”严宵眯起眼睛在大脑里快速对策,沉声说:“我们先下去把他们杀了,然后混进去找到棒棒糖跟羞羞。”
严宵目光锐利地看着对面敌方地盘,沉声道:“那个俄罗斯人头儿根本就没离开过,有可能留下埋伏在等着我们。”
霍新空身手以神一般速度蹲下身躲开突如飞来的一颗子弹,打碎了对面那窗户的玻璃后才站起来,看清那个对自己开枪的男人的脸。
棕发碧眼的白人,高大壮实,脸上带着凶煞的笑意,双眼中杀意毫不掩饰,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俄罗斯人头儿。
霍新空心里暗惊,原来是调虎离山之计,他被昨晚喝醉的那人骗了。
“我就知道我只要一靠近你们华夏边境,必定会有提前警惕,所以我才设了下埋伏等着你们,”俄罗斯人头儿笑得很得意,“果然我猜的不错,你们还真来了。”
霍新空面容阎罗,但跟面若阎罗的严宵不一样,严宵的是冷峻,他的却是在笑,就像随时夺走生命的活阎王似的。
“是吗?那要不看谁到最后先死?”
霍新空身后那个碎了玻璃的窗外突然响起枪声与爆炸声,夹杂着几道恐怖分子惨叫声响彻天空。
紧接着霍新空弯下腰从军靴里拔出匕首,如一头狼般身形敏捷地往前冲了过去!
周延早已跟严宵和韩木汇合,并各自迅速找好的狙击位,一颗颗子弹连续不断地击杀每一个恐怖分子,枪枪无虚发。
还有小部分恐怖分子想要逃跑,被周延满脸阴冷慑人地枪枪击杀,转身寻找霍新空去了。
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霍新空的下落,偶尔看见躲起来的恐怖分子想趁机偷袭,被韩木发现并击杀了。
“他妈棒棒糖到底去哪了?是去追那个俄罗斯人头儿吗?”韩木冷下脸骂人,可扛着枪的手却抖个不停,抖得差点儿拿不住枪。
周延伸手紧紧抓住韩木那抖得厉害的手,沉声安抚道:“没事儿,每一个特种兵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话落,周延转头看着静立不动的严宵,看见垂在身侧那两只手明显还在发着抖。
尽管严宵用匕首杀过人,但一个正常人不可能第一次杀人就不害怕了,总要适应并克服几天。
“坦克,你……”
“我没事。”严宵声音很稳,“这里全都找遍了也没看到棒棒糖,那就只剩下那个平房了。”
严宵眯起眼睛看着距离有些远的那间平房,视力很好的他一眼看到有个碎了玻璃的窗口,但里面是什么情况就不知道了。
周延看着那间平房,沉声道:“你们跟我过去看看,棒棒糖可能跟那个俄罗斯人头儿交过手几次,我们在暗处帮一把。”
三人准备要往那间平房跑,突然听到一道厉吼声响起,是从那间平房传过来的。
“快炸毁这个平房!”
霍新空话落,直接从窗口跳了下去,稳稳落地后迅速跑进旁边距离比较远的森林里躲起来。
严宵反应很快,立刻卸下背着的包,从里面掏出一枚改装过的手榴弹,高高抬起手臂对准那间平房扔了过去!
“轰——”
只见那间平房瞬间炸塌了,砖头碎一大块一大块地飞了出去,差点要砸到人的身上,还好严宵三人及时往后跑远避开了,转头远远看着那火光跟蘑菇云似的四散开来。
“那个俄罗斯人头儿死了吗?”韩木看着远处沉声道。
“不知道,得问问棒棒糖。”周延说到这里一顿,眉头紧蹙,“刚才我没看错的话,棒棒糖是不是受伤了?”
虽然距离有点远看的不太清楚,但他确实看到站在窗口前的霍新空身上有血,也不知道是不是霍新空受的伤。
严宵扛着枪朝霍新空躲起来的那个地方跑了过去,周延和韩木紧随其后。
找到人之后,严宵一眼看见躺在地上捂住胳膊直抽气,伪装过的那张脸看起来有些痛苦又苍白,看得他整颗心脏狠抽了一下,很痛。
严宵急忙跑过去时丢下身上所有东西,跪趴在霍新空身旁一把握住那条胳膊检查起来,还好没伤到要害,只是划了一道口子,血流得有点多。
严宵满眼心疼地看着霍新空,“那个俄罗斯人头儿死了吗?”
霍新空一看严宵那表情就烦,低声骂了句:“当兵的哪有不受伤的,再问一句我就削了你。”
“他没死,这会儿估计正逃跑呢,他比我受的伤还严重,跑的不远,别管我了,你们赶紧追过去把那个头儿抓起来。”霍新空说着伸手将严宵往后推了一下,冷声催促道:“快追啊!不然等那个头儿联系上他的人支援来了,我们就完了。”
严宵目光一寒,“我亲自去杀了他。”
霍新空瞪直了眼睛,见严宵起身准备要走,也顾不上胳膊的伤,直接抓住严宵的小臂扯着坐下来,怒道:“理智点行不行?!你再这样,以后咱俩就别一块儿执行任务了!”
随即转头冲周延和韩木又是怒道:“你们愣着干嘛?快去追啊!”
俩人顿时反应过来,蹲下身从严宵和霍新空的包里翻出装着子弹的小盒子和一些小武器啥的,整理好了背上包转身跑跑走了。
霍新空随手抓起一团雪花往脸上用力搓了搓,把伪装用的妆容全都蹭掉了,这才怒瞪着严宵吼道:“你怎么回事?上了战场的兵哪有不受伤的,怎么你也怕受伤吗?”
严宵抿紧嘴唇,面皮紧绷抽动,低声说:“我知道,但我是第一次看见你受伤的样子。”
霍新空怒瞪着严宵沉默半秒,沉声说:“严宵,咱俩从小就打架很多次,全身除了脸以外,没有一块是完好无损的,这跟我现在胳膊受了伤没啥区别。”
“那不一样,有区别的,”严宵那双锐利的眼眸中失落一闪而过,轻声说:“我们互相打架弄的身上全都是淤青破点皮而已。”
严宵说完这话起身转过去开始收拾地上那些被周延和韩木因为赶时间而弄乱的东西,低着头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霍新空坐在地上静静看着默默收拾地上散乱了东西的严宵,恍惚间好像回到他专心弄坦克模型的那个夏天。
严宵当时年纪小,一直看着他,时不时故意碰什么东西发出点声音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力,可他太专注了根本听不到。
有一次转身时用余光正好瞥见那个小孩儿低头情绪失落地晃着脚,竟然跟现在的严宵重叠了。
霍新空轻抿着唇犹豫了一下,仰头看了看,天气很晴朗,没像昨天那么阴了。
严宵将东西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具温热硬实的身躯靠了过来从后抱住他,顿时一愣,转头看着霍新空那冷硬俊朗的侧颜。
“霍新空?”
严宵很震惊霍新空竟然抱他,这要是以前,霍新空是不会做出这样的,顶多看不顺眼就打架,要么言出伤人啥的都是家常便饭。
霍新空没说话,只是冷着脸沉默小会,环抱腰身的那只手慢慢向下伸去,探进作战服里解开武装带并捏着裤带连同内裤一起往下褪了一些,只露出半个胯骨。
在这么冷的天气里,裸露出来的皮肤触到冷空气顿时哆嗦起来,察觉到屁股贴上很温暖的触感,夹杂着半硬的柱状和茂密毛发卡着屁股缝里。
是霍新空的胯骨,更清楚知道霍新空在干什么,他只是觉得震惊,原来有这种想法不止只有他一个。
“霍新空,你……”严宵沙哑着声音。
霍新空用那张带着凉意的侧脸贴上严宵的脸,表情是严宵最熟悉的一贯随和不羁的笑,“来雪狼基地之前我已经很久没吃肉了,要不你现在就给我吃点肉?”
严宵眨了下眼睛,现在这个声音跟他之前做的那场春梦里霍新空叫他名字的声音简直太像了。
像情人间暧昧而缱绻,却又带着股若有若无的淡漠感。
“你要是能把我操爽了,我或许可以考虑以后在基地里随你怎么操。”严宵笑得极其嚣张,笑得邪性十足,抬手抓着环抱在腰身的那只手腕的力道很重。
霍新空笑了一下,精钢般五指扣住严宵脖子向上抬,手指不轻不重地按住那仿佛能掐住命脉的喉结,腾出手向后伸去扶着自己那根逐渐苏醒的性器,龟头重重蹭过臀肉并挤进臀缝里对准后穴,没有任何前戏或润滑剂做缓冲,最粗暴且不温柔地深深刺了进去。
严宵疼得脸都有些白了,本就冷得哆嗦的身体更是紧绷微颤,左手拿起放在腿边那把枪当成拐杖戳在地上作为支撑点,呼吸逐渐粗重紊乱,低低叫了一声霍新空的名字。
“叫我新空吧,亲切点儿。”霍新空偏头张嘴轻咬住严宵的耳朵,温热软舌舔过耳垂,给严宵带来一丝酥麻感。
严宵敏感得忍不住微缩了下肩膀,锐利的眼眸中渐渐漫上一层薄雾,看着晴朗天空,声音有点颤,“……新空。”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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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里有几棵树是半个光秃秃的,三四个鸟儿落在树杈上东张西望,突然一声低吟传来,惊得倏地飞走了。
戳在地上作为支撑点的那把枪不知何时丢到一旁,两具高大身躯纠在一起剧烈耸动。
严宵半个身体趴在两个包上面,前胯被一只温热干燥的手掌握住那根尺寸惊人的滚烫阴茎尽量不触碰到雪地,下体动作操得更凶猛而深重。
霍新空那条环住腰身的胳膊上伤口因为过于剧烈运动而再次渗出新鲜的血,顺着小臂向下淌,滴在洁白雪地上晕染开一些血迹。
虽然俩人穿的作战服看起来正常整齐,有些地方沾了些灰尘和血迹,只有胯部交合处那里一片春色且淫靡。
霍新空那根沾满体液的阴茎如刀刃般在那屁股里粗暴抽插,穴口周围挤出细小白沫,胯骨重重撞击那紧实臀肉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作响。
手探进严宵作战服里,掌心贴着那皮肤光滑细腻且线条感强的腹肌一路向上摸,微凉中带着些粗粝的指腹不温柔地按揉着挺立的乳头。
严宵浑身轻颤,眯了下眼睛尽情享受霍新空带给自己不一样的刺激感,呼出来的气很热,抬起手向下伸去抓着那只握住自己性器的手并逐渐收紧,噪音嘶哑地说:“别厚此薄彼,满足一下我这根小兄弟。”
霍新空只是握着没动,下体动作凶猛抽插挑眉笑着反问了句:“凭什么我要给你多加项服务?我操的还不够爽?”
话刚落下,霍新空故意用那硕大龟头往最敏感点重重一顶,顶得严宵浑身猛地激颤紧绷,跪着的大腿根颤得都快跪不稳了。
藏在作战服里肆意按揉乳头的手贴着胸肌向上摸,从领口处伸了出来,直接扣住严宵嘴唇和下巴,手指撬开贝齿插进去重重按住那柔软温暖的舌面上,涎水顺着手指向下淌。
“爽,”严宵用舌头舔过那根手指,含混不清地说:“爽得我都想下次操你的时候更野更粗暴。”
“我就是不喜欢自慰。”严宵抓着那只手抓得更重了些,暗示性很明显,哑声道:“满足我这根小兄弟吧,新空。”
霍新空扯了扯嘴角笑,“你以前跟那些炮友做爱的时候,是不是总喜欢别人为你服务啊?”
“我就是不喜欢自慰,不想自慰,讨厌自慰,还不如直接操人操得更爽。”严宵突然偏头亲了下霍新空侧脸,低声说:“但我更喜欢被你握着,比他们服务我好太多了。”
霍新空笑了笑,边操身下的人边握着那根阴茎开始套弄起来,虽然胳膊上那道没愈合的伤口有点疼,但不影响他的技巧高超。
那根茎身布满像富有生命力一样的青筋跳动,硕大龟头上面泌出点透明液体向下淌,流过那只杀过人不知道多少次的手。
严宵享受那灭顶的快感一遍遍冲击的痛快感觉,低头看着给自己这根阴茎套弄的那只手,看得迷了眼。
说实话霍新空这双手是真的很好看又养眼,无论是握着他这根阴茎,还是扛着枪,亦或者其他,都非常赏心悦目,看得性欲越来越强烈,连那根硬挺滚烫的阴茎比刚才更粗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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