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裴越在心中冷哼一声,倒也没和她计较。纤细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悠悠地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少年的身体慢慢从绯红的衣料中剥离出来。
裴越生了一张俊俏的脸,外表看着有些纤瘦,脱了衣服,露出白玉般的胸膛、腰腹,却并不似郗则韶想象中那般文弱,肌理清晰、线条流畅,郗则韶没有别的模板可供参考,但也觉得眼前少年的身材在男子中应当也是极好的。
将衣服扔在一旁,裴越从上往下看着郗则韶慢慢爬上红霞的脸庞,扬眉,吐露出略带奚落语气的话语:“只我一个人脱?”
郗则韶猛地反应过来。
她连忙“哦”了一声,然后抬手颇有些手忙脚乱地解自领口解开自己的扣子。
可恶的小皇帝,竟然拿皮相蛊惑自己,偏偏自己还看入迷了!
——着实色欲熏心!
郗则韶在心中默默谴责自己。
乱七八糟地想着,手上动作有些匆忙,速度却不慢,飞快地解开了所有的扣子,她才反应过来,抬眸看向裴越。
只着一件亵裤的裴越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见郗则韶望向自己,终于露出了一抹散漫的笑意。
少年眉目精致、面板白皙,此时一笑,更是显得有种动人心魄的昳丽。
郗则韶被他这笑容一晃眼,绯红着脸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对方脸上移到头顶红艳艳的纱帐上。
轻纱幔帐、红烛春宵。
——可惜,注定不是一对佳偶。
再是各怀鬼胎的夫妻,凑到一张床上,也离不开那点事。更何况,这还是一国帝后的新婚夜。
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盯着!
郗则韶再度告诫自己“温柔大方、不能打人”,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颇有些视死如归地开口:“来吧!”
裴越看着她一脸‘舍身取义’的表情,胸口慢慢烧起来的情欲骤然冷却。
他颇有些嘲弄地扯了扯嘴角,直接抬手放下床边的帷幔。
帘幕垂落,影影绰绰,少女那颇为扫兴的神情总算是隐匿在了阴影之中。
常言道,灯下看美人,美人如花。
郗则韶本就出落得极为标致漂亮,虽然身量似乎瘦削了些,但也是骨肉匀亭的娇软。
裴越的手顺着少女的肩头慢慢划落到锁骨,更有向下的趋势。
感受着对方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柔软滑腻,裴越虽然仍有不悦,但也不得不在心中承认,舅舅安陆侯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郗道源的孙女生得花容月貌,作他的小皇后,倒也没什么不好。
如此想着,少年那刚被按耐下的欲望又高高昂首。
宫中没有女性长辈,裴越又是个极为挑剔的人,尚寝安排的教导他人事的宫女,他一个都看不上。
此时八抬大轿从丽正门迎娶进来的妻子就在他面前,裴越还忍得住慢条斯理得和她东拉西扯,也足见此人,心志坚毅。
少年的唇舌徐徐落下,激起郗则韶肌肤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在内心默念着:就当被猪啃了就当被猪啃了……
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少年天子,唇舌却是无比炙热。
裴越身上好闻的檀香笼罩在郗则韶周身,滚烫的温度不断侵袭,她混乱如糨糊的大脑捕捉着稀碎的信息,茫茫然地困惑:皇帝不是都用龙延的么?
但是她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一只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挑开她的裙子,摸到了女儿家最娇嫩的秘所。
托裴越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福,原本干爽洁净的那处,已经泥泞不堪,汨汨流淌着黏腻的清液。
一根指节慢慢地挤了进去,略有些生疏得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缓慢地在蜜洞里抽插起来。
他的手指修长、温热,手背的皮肤是比女儿家还细腻光滑,指腹却带着一层薄薄的茧,那是经年累月执剑、抚琴留下的痕迹。
差别迥异的粗粝与细嫩相贴,轻拢慢捻,无需过多的技巧,仅凭手指的弯折、扣弄,便让那透亮的清液无休无止地涌流。
虽然光线昏暗,但凭借手指的触感,裴越也能感觉到,她那处显然生得极嫩极美。
入手宛如水灵灵的奶豆腐,仿佛稍稍用力就能划破她的皮肉。
轻而易举便摸到了满手的滑腻。
裴越忍不住在心中默念,女人还当真是水做的。
软嫩的花穴被手指抽插得越发软烂,原本密不可见的窄窄细缝,被情欲裹挟着,悄悄翕合开些许缝隙,露出内壁红艳艳的,不自觉地贪婪吞吐的媚肉。
来自雄性的本能,就着满手的淫液,裴越又往里头挤入一根手指,如愿唤起郗则韶一声又轻又娇地哼声。
小皇帝的手指又长又细,弄得她还挺舒服……
少女藕节似的胳膊环绕在裴越脖颈上,随着对方的动作,哼哼唧唧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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