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时安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对任何人都没有征服欲。她喜欢顺其自然的水到渠成。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全然只将温淮佑当做即将与她交融的异性,而不是那个人人俯首的温先生。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抛开顾虑与思量的果断,这擅长的技能是她能够如鱼得水的根本原因,也是这名利场能容纳她的真正理由。
拎的清,且不扫兴。
她这样的人,到哪里都会成功的。
他低下了头,跪在她膝间,双手轻轻握住两个玲珑的膝盖骨,吻了上去。
俞时安被他虔诚的表情激得浑身战栗,舌面轻轻舔过会阴后往下滑,舌尖抵住了阴蒂,在浅尝过后忽地含住了。
“啊……”
她叫得很悠长,似一节被雨淋过的香木,湿得躯体发胀。
温淮佑闭上眼,慢慢地吞食着水液。那道小缝似悬崖的结尾,酣畅淋漓地淌落,终点却在他的唇舌之间。
他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她抓住了,细微的痛感刺激神经,他绷着下颌,将舌头抵入一直翕合的小口,做着抽插。
不同于性器的饱胀与充实,舌头软且不长,却灵活且湿润。
即便是在入口处浅浅地舔舐,也能引发连串的快感。
俞时安无力地仰起颈脖,整个人都绷紧了,小腹开始抽搐。
下面一直收缩着在夹他,温淮佑察觉到痉挛的前兆,抬起手腕,喂了根手指进去。
俞时安几乎是立刻就直起了腰身,又很快重重落下去,喉咙里噫噫呜呜地发出类似动物发情后的呻吟,下身抖动着喷出一小股水液。
温淮佑没吞,舌头撤出来,退后半截,看她如何喷水。
女人脸色潮红,从面庞到锁骨都泛着明显的情潮。
她皮肤白,莹润到几乎晃眼,薄薄的肌肤底下青紫的血管清晰可见,在高潮后透出一种淡淡的粉色,像将开未开的花瓣。
“还好吗?”
他喂了根手指进去,那小口急急地含住他,收缩着要往里吞。
俞时安摇摇头又点点头。
他好像看见她的唇瓣张合,凑近了,“嗯?”
“我想要……”
“想要什么?”
她的指尖不知道为什么凉透了,碰到手臂的青筋上有些冰凉。
温淮佑的心被这轻轻的点触,好像含入一颗雪粒。
“要你插我……”
他不知道,她原来也是会说这种话的。
换种说法,他从来没想过,俞时安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出于一些谨慎的思考,他抵着穴口的时候还在问,“你想好了?”
她却眨眨眼,泪花溢出来,“我该想什么?”
他为自己废话而感到有些惭愧,短暂的准备后毫不犹豫地挺动腰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紧致的内壁被缓缓撑开,他大概是个温柔派,所以做得缓慢悠长,俞时安本想催促,可龟头磨开软肉的触感又因为这份细致而更加清晰,她哼哼两声,捏着他手臂的手松了又紧。
完全进去的时候她感觉几乎要被顶到喉口,难以承受地吸了口气。
被他抚开眼前的乱发,亲了下眼皮。
“怎么了?”
俞时安扭了扭腰,“……没有,太大了。”
他对这样的赞赏或许早已司空见惯。像男人喜欢将女人作为谈资一样,女人也会在背后讨论男人。
温淮佑是这些话题里的常驻嘉宾。
也许是因为家族,也可能是他自己真的作风端正,人们总是嗅不到他的花香,也察觉不到他的踪迹。
过往和他有过桃色经历的女人都有眼色,或者感恩,几乎不会说他什么是非。
就连年纪最小,最不成器的方舒雅,字里行间也全是对他歌颂。
没办法找到事实根据,就会滋生试探与幻想。
她们会欣赏他的肉体,观望他的眼睛,凝视他的面容,透过仪表堂堂去猜测,他背地里会不会也做下流的事情。
这种窥探让人兴奋,而如果温怀佑的人设背后果真存在反差,又让人战栗。
就和此时此刻的俞时安一样。
她不知道好好先生原来操起人来和别人并没什么两样,也不知道原来西装裤下也可以将这么大的鸡巴藏好。
她从来都是小瞧了他的。
做到后面她被抵在门背上后入,精液隔着避孕套激烈地射入体内,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浑身过电般的快感让人头晕目眩。
俞时安张口喘息,和身后把脑袋埋在她后颈处的男人一起,呼吸渐渐地碰到了一起。
他手指修长,手掌张开的时候很大,像一张网,缓缓兜住她的小腹,细细揉捏着上面的软肉。
她笑着说痒,他缓慢抽出来。
地上很快多了一样垃圾,俞时安还没来得及看,他就把仍然半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股沟处。
她反手摸到身后,手指点着他的龟头。
“还要做吗?”
长夜漫漫,她却迷失于时间里。
“嗯。”他已经在拆新的包装,“把你抱起来干。”
光是听他这样说,俞时安就又要湿了。
她转头把自己的舌头喂进男人的嘴巴里,双腿蹭着他的小腿,企图缠住他。
“轻轻的……”
他咬了一口她的唇瓣。
她以为他会拒绝。
可温淮佑只是点点头,舔过她的唇珠,吮了一口。
“不舒服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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