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

    高中同学聚会上你再次见到了你的初恋，他依旧是那副温润儒雅的样子，只是岁月赋予他稳重，眉眼间留下时光的刻痕。他看起来更加迷人了，是现在年轻女孩会喜欢的那一款。
    你坐在他的对面，拿着酒杯小口地喝着。曾经再多的遗憾哪怕至今仍会掀起波澜，你也得强迫自己放下。
    你的左手无名指有一枚戒指，灯光下闪闪着，彰示你已婚的身份。
    同学聚会就难免聊到旧事。那时你们在一起，轰轰烈烈，全班同学围着你们二人打趣。如今你们早已分离，甚至于你是已婚的身份，却还是会谈起年少时的这点荒唐事。
    随着旧时的心动被掀开话题，你的心跳亦在不受控制地飞速跳动着。你借着喝酒的动作偷偷去看他，他只是坐在一旁笑着，听着同学们打趣。
    是的，荒唐事。
    “你喝醉了。”
    荒唐事。
    陆沉没有喝酒，他开车将你送到了小区楼下，停好车，将在半路就闭上眼睛的你唤醒。他的语气很轻，跟高中时叫醒课间贪睡的你一样。
    “需要我送你上去吗？”
    “不用了。”
    “我送你上去。”
    温柔是他的表象，你早就知道这一点。之前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感受过他伪装下的强势，不由分说地顶开你的双腿，对你实施严苛的奖惩制度。
    你没有办法拒绝他，你说不出拒绝的话。你领着他上了楼，在到达家门口后一板一眼地跟他说，你到家了。
    “嗯。”
    他没有同你说再见，你也拿不准他的想法，有些僵硬地背过身，掏出钥匙开门。在门打开的那一刻，他的手覆盖在你的手上，将你的身体笼罩进他的领域。
    他的手指摸到了你的戒指，你听到他在那一刻停顿的呼吸，而后是清浅的笑意。
    “话说你结婚的时候我没有到现场去祝福你，抱歉。”
    是你没有寄给他邀请函，却是他在表达歉意。结婚那天你不想他在现场，你想你会忍不住在宣誓那刻说出拒绝的话，颜面尽失地跑到他的身边，穿着别人为你挑好的婚纱问他可不可以带你走。
    “方便告诉我你们之间的故事吗？”
    他的手指在你的戒指上打转，后来他发现那枚钻戒实在碍眼，用手掌遮盖住它。他握住了你的手，那是你们许久未有过的亲近。
    “这么晚不回家，你的丈夫不会担心吗？”
    他的呼吸就在你的身后，靠近你的头顶。过往的记忆浮现眼前，你想起一次假期，他接着帮你补习的由头将你顶在门板上干喷了三次。你想起那个时候的疯狂，身体不自觉紧绷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在你的身上留下痕迹，好多年，没有办法磨净。
    “你的手很凉。”
    他的声音在你的身后响起，那是一个宣告。你松开了我进门把的手，闭上了眼睛。
    “我的丈夫……在出差……”
    你给予了信号，将恶魔放进了家门。进门后他将你抵在门板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侧脸。
    他吻上了你的嘴唇，从你的口腔里感受到酒精的刺激，用力地啃咬你的舌。你顺从地张开嘴，细微的呻吟祈求他温柔地对待你。
    他咬住你的下唇，不断用力，让下唇发白。而后他松开你的嘴唇，用舌头轻轻地舔。在你再次张开嘴欢迎的时候咬住同一个位置，将那里咬出血来。
    “疼吗？”
    他的声音里有怜惜。
    “不疼。”
    话音刚落，他搂住你的腰将你抱了起来。你的背靠在门板上，双腿夹住他的腰保持平衡，手臂放在他的肩膀上。这是你们练习过很多次的动作。
    “看来还是不应该这样对你。”
    他的手掌用腰部下移，抓住你的臀，手指陷进臀肉里。他的眼睛里有难以掩盖的占有，怒意将他熏制成嫉妒的恶人，克制却用力的手掌握紧你的心脏要让喜欢溢出来。
    “我记得，你喜欢我凶点，不是吗？”
    是的。你喜欢他粗暴地顶入你，喜欢他将你的胯撞在桌沿上，让疼痛也磨不灭爽利。你喜欢他拍打你的胸乳和下体，喜欢他在你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那是他爱你的证明。
    欲望随着回忆迭高，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浸湿了你的下体。他没有放过你脸上的每个表情，从你脸庞悄悄变红的那刻便知晓你下体泛滥的灾情。
    他在你耳边说了句什么，好像是在夸你，但你没有听清。屋里很暗，借着月色行动并不是很方便。他找到餐桌的所在将你放在桌子上，撑着你的上身将你按了下去。
    他的手掌撩开你的裙摆，褪下你的内裤将水淋淋的逼露出来。尽管夜色昏沉，肉逼的水光却仍清晰可见。他的手指抚摸上许久未见的阴阜，沾了满手水滴后放到你的嘴边。
    你伸出舌头舔着自己流出来的淫水。你没有忘记在这个时候看着他，尽管你的脸上满是羞涩，尽管多年未曾练习。
    你张开嘴含住他的手指，像吞吐他的阴茎一样摆动着头。他的指腹多了很多茧，磨上你的舌面，口腔里粗糙的感觉却让肉逼共感。那里流出更多淫水，滴在桌面上蓄了小小一滩。
    “我将你教得很好，不是吗？”
    是的，他将你教得很好。他教你怎样吃男人的性器，教你怎样手淫。他教你怎样勾引一个男人，教你如何对着他发情。
    你闭上了眼睛，假装不看见他就不会心悸。可那只是假装。
    他抽出手指，用沾满唾液的手指移到你的下体。那里，阴蒂已经迫不及待地立了起来，在指腹摩擦过的时候颤抖着跟对方打招呼。
    那里，在急切地欢迎他。
    他让你抱住自己的大腿，像以前那样大腿贴在身前打开自己的身体。大腿内侧还是那番景象，泛滥的骚气，敏感的淫荡。
    却也有不同的地方，就比如你手指上多出的那枚戒指。那么刺眼，成了夜晚唯一的光源。
    手指按压在阴蒂上不打一声招呼地高速摩擦着，兴奋的身躯在摆弄中颤抖起来。你没有办法克制住自己的呻吟，代表着爽意的喘息回荡在安静的夜里却是最悦耳的乐章。
    他按住你的阴蒂狠狠碾压，指尖勾过阴蒂再远离。指腹又被淫水打湿，牵出一条淫靡的水线又断在空气里。
    他举在眼前查看着，在你睁开眼回望的时候将手指放在嘴边。因为俯视着你，他的眼帘阖上一些，却未能削弱红色瞳孔存在的痕迹，反而越发耀眼。
    舌尖舔上手指，慢慢地将淫水舔走，慢慢地吞进嘴里。
    小腹的热意更甚，像是沸水在那里翻滚一样，将肉逼的痒意搅得更是汹涌。淫水更是。
    手包在刚才的动作里掉在了脚边，他找到你的手机举到你的面前解锁，找到通讯录里的人在拨号键停下了手指。
    他明明是在笑着，你却没有感受到他的半点温柔。他干净的那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拨弄着你的阴唇将湿答答粘在一起的阴唇分开。
    “要打给他吗？”
    他的手指探进你的穴里，湿软的肉穴轻松容纳下他的两根手指，听话地任由手指在阴道里搜刮。他知道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只是他刻意不去触碰那里，让你徒劳地淌出温暖的淫水，打湿他的手掌。
    你没有说话，他也不需要你的回答。他决定的事不论你说什么都没办法改变的，你深知这一点。
    他抽出手指拍上被冷落的阴蒂，而后又奖励地抚摸着那枚硬粒。他的手指揉搓上你的阴蒂近乎包裹了整个阴阜，快感大面积地扑过来，你几乎招架不住。
    “打给他吧。毕竟他出差那么辛苦，妻子思念丈夫也是应该的。我说得对吗？”
    他泄愤地扇上阴蒂，尖锐的快感自那里爆开，肉逼化了一样喷出急促的水柱。你的水喷到了他的西裤上，在他手指持续的摆弄里溅到他的袖口和小臂。
    再次听到声音的时候，你的耳边是丈夫的询问。
    “怎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他将手机放到了你的耳边，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拨打了丈夫的电话。你的呼吸还没有平复过来，只能克制着不让粗重的喘息暴露出来。
    “还没有睡吗？”
    你反问着，也是在这时你才听出声音里的哑，发情一样，藏着钩子。他教过你，怎样的声音是他喜欢的，哪些话可以让他爱你，用他的性器。
    “刚刚才谈完项目。倒是你，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
    你这才意识到丈夫已经第二次问你这个问题了，可你没有心思去回答，因为陆沉的性器顶在了肉逼上。龟头顶开湿黏的阴唇往上刮到红红的阴蒂，又往下顶到松软的逼口被滚烫的肉逼包住往里吸。
    你忘了丈夫的问题，脑子里空荡荡的。你看向陆沉，看到他猩红的眼睛，发现他冷静自持的面孔布满了汗滴，甚至因咬牙的动作流露出几分偏执。
    “我想你了。”
    他的阴茎顶了进来，是毛头小子一样鲁莽的冲劲。阴茎直直顶到最敏感的褶皱甚至还要往里，凶猛的势头撞到大脑皮层差点脱口而出酥爽的呻吟。
    你只是张大了嘴，看向陆沉的眼睛有泪涌出来。从太阳穴溜进发丝里，一滴接着一滴。
    粗暴的顶弄让腰软了下来，快感在身体里肆意冲刷最终在腹腔里层层累积。肉逼只是裹着他的性器讨好地吮，弥补着几年的空缺，吞吃着空缺的几年。
    丈夫还在那头说着什么，然陆沉俯下身来。你只能看见他的动作，看到他靠近你的耳边，身体带有热意没有贴住你。
    “他能顶到这里吗？”
    他的手隔着薄薄的肚皮按压在龟头顶到的地方，他按在那里问你，声音很小，裹挟着气音，将你的大脑搅成一团浆糊。
    小腹是蚂蚁爬过一般的痒，淅淅沥沥泻出一大滩淫水软化这股痒意。你听不见丈夫的声音只知道陆沉呼吸的频率。
    “很想他吗？”
    明明是他的提议，现在却要把气撒在你的身上，用他的阴茎惩罚你，抽打淫荡的肉逼将那里干得红肿，干得穴口外翻却只晓得咬着阴茎求饶。
    电话在一旁熄灭了屏幕，你支支吾吾应付完丈夫的电话却只晓得陆沉。他皱着眉，他在生气，却也难得一见的迷茫。
    “是的，想他。”
    在这个时候你却还要刺激他。松开抱住双腿的手掌转而搂抱住他的肩膀，你靠在了他的耳边，放肆地叫着。
    你被他的气息包围，醉倒在苦艾里。而你已经怀念这个味道，好多好多年。
    “想你，陆沉。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