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质睡裙轻而易举脱下,薄薄一条束成条线,擒住陈茵双手,系个结,陈野看她因逃蹿又红又热的身体和脸,伸手刮一刮她鼻子,笑着说:“学会了么?”
她哪敢应,同他玩你追我逃游戏,奈何气力绝不如男人,心底却也不服气,做一尾水鱼,匀称双腿还没开动,便被陈野手疾眼快捉住,摆弄,又是大开,又是并拢,再蜷起,弄成字母m,折到胸口上,看那双饱满水滴型红乳被大小腿挤压,反复几次,她像个人形娃娃任由大祭司操纵。
陈野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笑容,双手握得更紧,再次分开她两腿,歪一歪头,这样极好欣赏大腿根到羞赧穴瓣处,蚌肉随着他的动作翕翕合合,不觉间分泌丝丝黏液,似朝露落到盛开幽香花蕊。
他乐此不疲,反复多次,匀称嫩肉挤压扯开,连同阴蒂红艳嘟嘟,陈茵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可在红色褶皱床单上只能动一动手掌,闭眼不满地控诉:“陈野,也不是你这样教人的。”
为避免日后灾难祸害接近她,口口声声要教女仔女子防身术,擒手困腿,身上所有物品均能利用起来,其结果借机揩她油,陈茵看他像个流氓祸害。
分开双腿,猝不及防落下属于男性火热坚硬胸膛,女仔还没睁开眼,感觉眼前一座黑独山,看不清其他物品空气,然男人肆无忌惮碾压俏挺的粉尖,胸膛来回磋磨她双乳,力道比得上用手直接揪奶子,搓碾得胸前密密麻麻一片红,陈茵忍着酸胀,被逼无奈睁开湿润眼睛,他笑:“恭喜阿姊这两眼珠子闭关修炼完毕。”
陈茵也不甘落后,定定神:“多谢细弟夸奖,比不上太上老君炼丹炉里出来的孙悟空,我这双眼睛还须多练,才好看穿压在我身上的是人还是鬼。”
陈野一阵好笑,立时收敛,手粗鲁往下伸,扯掉自己内裤,肉棒直接弹射,打在她逐渐水淋淋花蕊处,屁股上下动一动,肉棒跟着他的节奏在她穴口打转,翻滚,喟叹:“那阿姊知不知要穿道袍,持桃木剑,再鬼画符一张贴在我脑门上,喊定,我便现原形。”
话罢,低头含住她乳珠,最初的舌尖逆顺时针在上头画着圈,又猛地深吸一口,包住整个乳晕,上下牙齿轻轻咬,都不用看,她正在呼吸急促,偏陈野故意发出啵滋啵滋声音,再狠狠又吞又啃又咬一会,下体棒子也不甘示弱,跟在水里洗过澡,粗而圆一根又湿又硬,遂抬起浪荡脸:“原来,阿姊有这许多小众癖好,怪我没发掘。”
陈茵话赶话,斗志昂扬:“细弟多厉害,都用不上发掘,睥睨天下,随心所欲,不知道还以为你是玉皇大帝转世历劫。”
陈野从她双峰间抬起头,一口咬住她左脸颊,“你吃错药,非要同我阴阳怪气。”
“我哪敢。”
陈野注视她一分钟,起初还不服输地瞪着她,慢慢慢慢心虚躲闪,偏偏这张嘴不饶人,小声嘟囔:“我又没讲错。”
陈野撑起身子,肉棒离开片刻,右手掐摁她被捆着的双手,额与额抵住,彻底褪去内裤,从空中划出抛物线落到地上,眼睛从硬挺红润的乳珠往下游弋,双腿间水灵灵,“才吃一个乳,阿姊就这么湿了。”
“真是水光潋滟,我说阿姊有魔力,婀娜身姿,曼妙、紧致。”手在腿根捏一把,他笑得匪里匪气,风流玩味气息喷洒她脸上刺痒的毛孔,低语:“怎么,陈小姐,不想要么?”
陈茵正脸看他,一副得意洋洋劲儿,想从他嘴里抠出半个字真是好困难,胸脯起伏,又气又羞,大放厥词:“我就是不要你。”
男人捏住她圆圆下颌,探嘴若即若离,“不要我,要谁?嗯?”
“小侄女,玩弄长辈感情,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陈茵大胆挑衅:“uncle,你不知,我有几个韩国朋友,天天不是让我叫哥哥就是叔叔,也没见老天降个雷。”
陈野明显变脸,“很好。陈茵,好得很。”
说话间,已经抱起她,陈茵着急拼命挣扎:“我不去,我不去外面,我不去。”
“早干嘛去了。”他笑得邪性,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落下五个红指印子,叫声当然被厨房锅碗瓢盆,油滋作响覆盖,两个菲佣姐姐忙碌不得了,根本没听见响动。
她火速求饶,语调放软:“小野,小野,我就是、就是吃醋了,行不行,我不要去外面,我不要!”
菲佣姐姐停下手中活计,终是听到声音,试探叫声阿茵小姐,他停下脚步:“吃什么醋?”手拖着她屁股颠一癫,“说清楚点。”
女仔脸埋在他胸口,“我不是问你,能不能分清我们,你说不重要。”
“阿姊讲话要凭证据,从我嘴里几时吐过不、重要三个字。”他低头笑,还将不字咬得重,“我记得是你讲,不重要。”
菲佣姐姐马来口音:“阿茵小姐,饭好了,可以下来吃了。”
陈野答:“你们辛苦,都先去睡。”
两人赤裸摔入客厅沙发,四周无遮闭,头顶悬挂的每一盏灯都刺眼万分,将一丝不挂的他们身上,连毛囊都不放过地辐射。
“小野,我递了消息给阿爸,他可能会回来,我们去房间好不好?”她佯装委屈低声。
“不好。”他怎看不穿,断然拒绝。
他起身,陈茵看他那根家伙,在她私处摩擦太久,翻倍的黑紫圆润,薄膜绷着外圈一层皮水灵灵,尤其顶端小孔还呼哧呼哧,冒着气儿,在白色灯光下发亮,跟她手上戴得珍珠手链无异。
看得脸红心跳,粗粗移开视线,脚沾地要跑的一霎,小小陈茵被他双臂扶起来,挟制人站在沙发背面,他从后禁锢住,女仔稍微侧头,那张单薄干燥的唇就近在咫尺,眼珠如狼似虎,幽幽开口:“陈茵,你是吃醋么?”
她顿时心跳如鼓,被绑着的手撑在沙发背上,指甲不知不觉中陷入皮质材料,沙沙作响,两眼一直盯着大门处,生怕进来阿爸,脑子飞速转动,一根硬梆梆,粗而蠕动的棍子戳在她后庭,撑开一点菊花边缘,小小撕裂感袭来,女仔皱眉,“我、我连醋都不能吃了?”
“我连正眼都没瞧她,你吃什么醋。”两脚顶开她的腿,棒子开始在后庭和穴口来回摩擦,“陈茵,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陈茵手指互抠,声音变了调子:“要是有,你会怎样?”
“我会杀了你。”话音落,肉棒猛地刺进后庭,陈茵没忍住地哭出来,她第一次被操这个地方,穴口自然不如阴道口大,毫无征兆地撕开,疼得身子战栗瑟缩往前躲,他手臂圈着她小腹勒紧,发狠了抽插,这地方更紧,爽到他阴茎跳动,脸色肃杀,太阳穴青筋凸爆,埋在她耳边的男人,声音气息变粗变低变怒。
陈茵的叫床前所未有,额间到身上一层冷汗,利爪在沙发上划拉出两道印子,陈野老当益壮,生龙活虎,从未试过,只这一次,他体会到什么叫人间天堂,要快,要重,更深,更强,神经末梢到每一根血管愉悦到极乐世界,爽到差点破口大骂,骂爹骂娘。
由着她哭喊,用尽力气,腿部打颤,气息娇媚求饶,祈求他慢一点,轻一点,温柔一点,根本没用。
他手还不老实,前后夹击,揪着阴毛,食指和中指并拢揉捏拍打红色肉粒,陈茵声音渐小,转成呻吟轻哼,泪眼朦胧看不清大白灯光下所有物景,好似盗梦空间,物品移位,天旋地转,疼痛过后舒服到头皮舞动,阵阵吟哦魅惑他心,“好阿茵,真是迷人,可uncle话只讲一遍,”咬着她的耳朵,低吼警告:“陈茵,蒙骗我,可比背叛我下场更惨,你想清楚。”
等他拔出棍子,一整根充血肿胀,边缘还带着一点血,那张小口迅速闭合垒砌防御,显而易见,棒子并没纾缓,黑着一张脸抽了两张纸,让她趴在沙发上,给她擦屁股,陈茵眼中蓄满泪,紧咬下唇,犹豫半分:“你威胁我。”
训小孩似,打她屁股,白汪汪的,好看又诱人,穴口一闭一合,陈野眼眸情欲未消,更胜一筹,缓缓吐露:“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就只会用这种方式欺负我!”她大声哭诉。
“欺负你的事我还没做完。”他吊儿郎当,无惧无畏,扔了带血的卫生纸在垃圾桶,又给涂上冰冰凉凉药膏,最后将人翻转抱在怀里,低头舔吻,湿润舌头滑溜溜在她脸上一甩,满脸叫他亲了个遍,低低呢喃:“你知不知,你什么时候最听话?”
她气愤地上手拧他蜜色乳珠,甚至掐出一个黑红印子,足见下手力度,陈野没吭声,神情专注,逗弄一番:“我操你的时候。”
女仔气不过,搂着他脖子,侧头,张开嘹嘹口齿,僵尸吸血,狠狠一嘴,上下两排牙印,低呵:“禽兽。”
“谁是禽兽?”他补充,“咬人的叫禽兽。”
扶着她的腰,要进行二次进攻,她如惊弓之鸟,顾不得腿上有无气力,爬也要爬走,纵使陈野让她一条手臂,也抵不过,掰开双腿,肉棒戳到阴道口,当即坚硬,迅速变身,换张面皮,从粉色涨成肉红。
怀中人哭得眼睛红肿,委屈巴巴望着他,赤裸身子软绵依附于他,活像野狼捉到刚出生的沙漠猫,他能不能怜惜顾及?
不能。
男人还乘胜追击,腿大开大合,阴茎一刻也等不及,堪比圣斗士的剑,她张张口,抽泣哽咽:“能不能先给我松绑?”
陈野岂不知她狡猾如狐狸,“放心,丝质的,不会叫你留下疤痕。”话毕,手探入腿间爱抚小穴,她屁股还火辣辣的疼,再次分开腿,难免蹙眉,见一系列计谋无用,她干脆命令:“戴套。”
杵在不停流水花穴口的手没停下,茶几下面早就备好一盒套套,各种款式都有,陈野随手扔一个给她,“自己戴。”
陈茵手还是能活动自如,还瞄一眼那结,倒三角,很奇怪,好像在哪见过,又想不起,看着简单却怎么也挣不脱。
末了,撕开包装,一手握着肉棒,上次碰这家伙还是在温泉池子里,见不着,倒是没那么见外,现在活生生在眼前,滑溜溜又软中带硬,这东西还能变换颜色,手上微微收紧,头顶一道视线死死盯着她,女仔又心虚地松开,心中腹诽,穿衣文质彬彬,脱衣兽性十足,捏一下会死?
她另外一只手揪着套口边缘,从上至下,算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一分钟过后,没成功,抬起眼,几分无辜,陈野目不斜视,三指无形之中插入穴口,锋利作刃,劈开甬道层层软肉,陈茵手抖动如筛,双腿都脊背每一根经脉都触电般酥麻,紧绷,颤巍巍抽气,五分忘情,五分清醒,又继续戴。
陈野下颌抵住她脑袋,由得她再这么玩弄下去,他怕是会疯掉,单手握住她手掌,嗓音沙哑性感,“套不上,就不套了。”
提出建议:“给我口,好不好。”
陈茵吓得套子都掉在两人腿中间,双手脱力得撑在他大腿上,等到手指在她体内风起云涌搅动,忍不住地闷哼,呻吟,这一刻想要的快感湮没她的理智,达到顶峰,齿缝中含糊吐露:“进、进来。”
陈野胸腔与阴茎同频勃起,一手抽插,一手捏住她后脖颈往下摁压,轻柔唇瓣碰到马眼一霎,男人眼眸戾起,蹂躏和破坏欲望一触即发,握着细白脖子的手缩紧力压,愣是将粗茎捅进她嘴里,声音沉而重,发出指令:“阿茵,吸一吸。”
她脑子里什么都忘却了,意识到身体软成一滩水,跟着做,舌头在肉棒上搅动,津液啧啧,软而嫩,湿而滑,口液包裹,半根性器的每一个毛囊伴随他急速抽插,嘶吼出来,白色大灯刺得陈野瞳仁漆黑熠亮,浓墨重彩,眯了眯眼,墙上挂钟刚过十二点,整个客厅只有噗滋噗滋抽插和动情吸吮声。
最原始的吃东西,毫无技巧,生涩得却令他身心俱愉,手指的拨弄使得陈茵彻底放松下来,上面小,下面也小,两两紧又嫩,好像......怎么都插不坏,陈野全身肌肉偾起,用力挺胯,粗茎送至她喉管处,陈茵噎住,脸都憋红,情欲消减两分,若不是他一掌压实,她指定挪开。
粗砾又敦实的指腹肆意抠弄敏感,这里茧子厚实,她其实也很舒服,便由他兴风作浪占有每一处甬道内壁娇嫩的肉,疼得她唔唔咽咽,闷声嚎啕,整个身子由内至外,连头发丝都不放过地电击般抽搐,这种器官高潮,比那东西直接捅进来更叫人后怕。
可不想弄巧成拙,声音落入男人耳中成了最中听的催化剂,蚀骨销魂,他唇线抿实,边缘一条经脉横亘,垂眼看她动来动去后脑勺,眼睫频眨,大颗大颗热乎眼泪滴落在他毛发旺盛腿上,陈野暂时没管,瞳孔浮上绯红,迷离,堕落,仰脖,张口,凸起喉结已数不清第多少次吞咽。
棒子蓄势待发刺穿喉咙,手中力道不减,势必要捣碎,捣烂她,他有一瞬,若她欺瞒,他要怎么做,猛地睁开眼,灯光刺他黑珠,又缩一缩,神色晦暗难辨,倏地,垂头,那张小脸几乎窒息,在生死边缘挣扎,陈茵心跳已突破极限,快感和经脉勾搭心脏,开始做最后冲刺。
他能做什么?
他什么也不能做。
陈野怒吼,急喘,陈茵终得释放,精液一泡接一泡,潮吹一发接一发,甚至喷出一注高,猛烈高涨,沙发上,地上,两人身上,她口中都塞不满,一部分被吞咽,一部分沿着嘴角溢出,肉棒抽出还带着龟头覆满,马眼还在不停吞吐,整根都湿漉漉粉嘟嘟,色情暧昧,好看死了。
而陈茵心脏发怵,在他怀中大口大口汲氧,他捏起女仔下颌,怜惜亲吻,一寸一寸舔舐她仿佛历经大刑过后冒着冷汗的身子,尤其战栗双腿之间,所到之处,殷紫桃红如四月盛放紫荆大花,岂不知她就是四月生。
“四月,阿茵,明年四月,你生日的时候,我们结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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