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搬到这个公寓里住了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每天除了像海绵一样吸收着外界的知识,太宰治还顺便摸清楚了艾尼亚交际圈里每一个人的弱点。
要论无头骑士赛尔提小姐最在意的是什么,除了她那二十几年前就遗失了的头的下落,就只有她的爱人新罗医生了。所以如果新罗出了任何事情的话,赛尔提是绝对不会有心思来检查楼下的两个小鬼有没有每天乖乖回家的。
而针对究竟要如何让新罗「出点小意外」,又不至于真的酿成大祸,艾尼亚和太宰治商量了好一会。天真的艾尼亚想要牺牲自己,以同意新罗之前想要剖开自己的肚子检查的愿望为条件,要求他配合自己,不那么痛的断掉一条腿。
但这个方案一提出来就被太宰治否定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怎么可以因为一个这么微小的事情而伤害到你的身体?!”
男孩的脸上是溢于言表的担忧,相比起甚尔更偏向成年男子的那种沉默内敛的情感,艾尼亚很容易地就被太宰治略带浮夸的在意所吸引住,但下一秒又会觉得这种突如其来的保护欲让她觉得很束缚。
“那你说怎么办?干脆还是别去了。”
“可以请我们的大朋友们演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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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离开的前一天晚上,艾尼亚还是紧紧贴着他睡。又略微抽条了些许的稚嫩身体嵌在自己的怀抱里,已经成为甚尔最习惯不过的抱枕。不过如果真的是抱枕就好了,这样至少不用在晚上折磨他的意志力。
“嗯……”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哼唧鼻音。
枕在自己胳膊上的女孩白净的额头上因为用力而憋出了细密的汗珠,甚尔摸了一把觉得有些好笑,要知道就算是训练中也没有见她这么卖力过。两条纤长有力的腿紧紧夹住被子,紧实挺翘的小屁股在来回的顶弄磨蹭着,但好像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好像怎么样也得不到满足,急得艾尼亚哼唧声越来越大,在黑暗中格外明显。
“嘘——”
若是家里没有那个多余的小鬼的话,甚尔也不会在意艾尼亚闹出多大的动静。但一想到那个早熟得仿佛洞察一切的男孩,甚尔因为被闹醒而有些混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当太宰治知道艾尼亚每天晚上是跟着自己睡的时候,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根本就不像一个孩子。甚尔不敢想象如果这边闹出什么奇怪的声响被太宰治听到了的话,那个男孩又会用怎样异样的眼神看待自己。
呸,说得好像自己在乎一样。
太宰治那个小鬼怎么想已经不是当务之急,下腹部因为艾尼亚的磨蹭而逐渐抬头的欲望才是甚尔现在最头疼的事情。小心地从艾尼亚的脖颈下抽出手臂,撑起半边身体,火热的手掌正覆盖在艾尼亚总是嚷嚷着冷的小肚子上打着圈地揉。
手掌下的皮肤以甚尔不怎么高的文化水平来说,是说不出什么肤若凝脂之类的词的,少年只觉得女孩的每一寸皮肤都滑溜得如剥了壳的鸡蛋,把他的手指牢牢吸住,让他不愿意离开。以女孩的年纪来说,甚尔的手掌足以覆盖住她的整个小腹还有多,也就是说当甚尔的掌心摩挲着肚脐附近的皮肤时,粗长的手指就会不可避免地探向两腿之间的方向。
可因为女孩还没有开始真正的发育,哪哪都是干净无毛,软乎乎一片,所以当甚尔的手不知不觉中探入禁区时,少年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感受到外力的按压,滚烫的温度促使着艾尼亚向上抬起腰,想要让这个比被子更坚实的东西来缓解一下自己迟迟得不到解脱的难受。黑暗中,好不容易又养出来点红晕的脸上已经布满潮红,一次次落空的憋闷已经快把艾尼亚急得飚出泪来。
困在反复无常的梦境中,艾尼亚的脑海中全部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光怪陆离五颜六色的线条,就像电脑待机时出现的五色光谱。也不是没有接受过基础的性教育,但妈妈当时说的都是如何防范和察觉有不轨之心的坏人。除了恋童癖,才六岁的小姑娘谁会去和她说你这样这样做,就可以获得至高无上的欢愉呢?这不是变态吗?
所以即便艾尼亚已经养成夹腿的习惯有好一阵子了,只在睡梦中独自徘徊游荡到独属于大人们的快乐大门前时,她还不曾理解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种不停磨蹭拧腿的行为又是如何与大脑皮层此时感受到的欢愉联系在一起的。
只剩下身体编码在基因中的本能,在不停驱使着她,像永动机一样,挺腰,扭动。
阴冷滞涩的力量丝丝缕缕地在女孩焦急的动作中,从小腹中无人能探寻到的手指上剥离下来,顺着脉络进入艾尼亚身体里涓涓不息的念力中,将淡金色的念气染上一抹紫黑,然后又被更多的淡金色所覆盖。
这种被动接受并稀释转换剧毒能量的过程消耗了艾尼亚大量的体力,唯有肉体上的欢愉可以缓解一二。但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小姑娘不管怎么找角度,都没有办法很好的挤压到最需要挤压的部位,直到甚尔的手指毫无察觉中渐渐深入到了柔软缝隙的附近。
怎么说呢,甚尔其实也很疲惫了。
肉体上的强大可以支撑他连着几天几夜不睡觉,但精神上的疲惫却无法被抹消。和艾尼亚睡在一张床上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被闹醒一次已经逐渐麻痹了他的警惕心,对不愿意一个人睡觉的女孩也失去了一开始发现她这个「小怪癖」的不知所措。
所以当手指触摸到晶莹黏腻的液体时,甚尔正在想方设法忽略双腿之间的肿胀,好再续上下半场的睡眠。还是手指被艾尼亚夹紧后,女孩突然拔高的呻吟把他从半梦半醒间惊醒,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覆盖住了大半个软埠。
除了自己的性器,这还是甚尔第一次触碰到别人的私密部位,雷劈一样僵在那里,任由女孩把自己的手指当作好用的工具,把一个软嫩的小突起在自己的指腹上来回摩擦,嘴里还不停哼唧出娇嗲甜腻的鼻音。
这算什么?
充血凸起的小肉豆被直接按压到带给女孩前所未有的刺激,很快就要到达顶峰。但此时终于回过神来的甚尔像触电了一样,想要把手抽回,手指间那滑腻滚烫的触感让他产生了强烈的罪恶感,充分地告诉他这是他不应该踏足的禁地。
就差临门一脚,艾尼亚对快乐的追逐再次落空,这一次真的委屈得哭了出来。
“呜……唔……”
被困在宿傩编织的欲望幻境中不管怎么奔跑都跑不到边界的女孩,累得已经瘫倒在地。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拼命追逐的又是什么,莫大的空虚感让艾尼亚十分害怕。已经强行压下去埋藏在平静日常生活之下的,一个人漂泊在外的恐惧又一次涌出水面,卷出漩涡拉扯着女孩往下沉。
这一切让艾尼亚感到窒息。
“要……”
“要啊!”
被梦境困住的艾尼亚开始在床上不停地挣扎,哭泣着,尖叫着但就是醒不过来。艾尼亚平日里并不是不给买玩具就要在地上打滚耍赖的小孩,所以这种反应让甚尔一时间不知所措,为了安抚她,又昏了头地把手放回了刚刚抽出来的位置。
就像把手指放进婴儿湿热无牙的口腔里,细嫩的软肉紧紧吸吮住甚尔略带粗糙的手指,充沛的水液一下就将整根手指淹没,前所未有的触感让甚尔忍不住在两瓣柔软的唇边中摸了摸,引得艾尼亚哭喊得更大声了些。
“嘘—— 艾尼亚乖,放松,哥哥在这里,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少年压低的声音带着异样的沙哑,这种暗示意味过于浓厚的触摸让他的下半身肿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但此时不是解决自己问题的时候,如何让艾尼亚不再痛苦才是甚尔唯一关心的问题。
为了让女孩不再哭闹,甚尔还无师自通地找到那颗肿胀的小肉球,轻轻揉捏起来。很快艾尼亚就又被身体传来的快感拽着陷入了更深的梦魇中,小姑娘感觉自己一会被炙烤得汗流浃背,一会被扔在冰水中瑟瑟发抖,但最终还是觉得这种过于强烈的刺激带给自己的是之前一直苦苦追寻的快乐。
呼吸急促地很,看不清的黑暗中艾尼亚的全身都带着粉意,被少年时重时轻逗弄的小球已经完全从包皮内翻出,模样浑圆,胀鼓得好似一颗红豆,被水液浸泡又被不停摩擦着,不断散发着淫靡的热力。
抽泣声渐渐止住,安静的室内只剩下女孩无意识的呻吟和少年粗重的鼻息,片刻后,甚尔几次差一点都把无处安放的其他手指捅到狭小完全不能通人的隧道中后,艾尼亚终于僵直着身体,随着一声高亢的鼻音,颤抖着倾泻出一大波水意。
一股浅浅的,腥甜的味道在空气里飘荡着,犹如沙滩上搁浅的游鱼,甩着尾巴把海水飞溅在人脸上时的浅淡,却无时无刻不在勾动着少年最原始和本能的欲望。
总算得到满足,艾尼亚呼吸渐渐恢复平静,除了满身的黏腻汗意和两腿之间无法忽略的水迹,女孩又睡得安稳起来。
“呼——”
总算可以放下心来,甚尔把手从艾尼亚的腿间抽出,用完就嫌手腕上的骨头硌得腿疼,艾尼亚还扒拉了两下,把少年的手推得更远一点。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小声地怒骂了一下,黑夜中依然可以分辨物体轮廓的眼睛注视着艾尼亚安详的睡容,还是没能忍住在潮呼呼的脸蛋上轻轻吻了一下。躺平下来,甚尔自己两腿间的肿胀还没有解决,甚至一回忆起刚刚指尖湿滑柔嫩的触感,已经涨大到可怖的海绵体又变得愈发鼓胀了些。
真是要命了,硬得发疼,已经不是用意志力想忽略就可以忽略的程度。秉持着已经做了错事,就干脆错到底的想法,甚尔褪下了自己的睡裤,用刚刚抚慰过女孩的手,握住了自己许久不曾主动纾解过的巨物。
润滑还是来自女孩刚刚流淌出的水液,滑溜溜地几乎握不住,一想到这,甚尔内心涌起一阵悖德的快感。她才那么小,还没有发育好的甬道估计连自己的一根手指都放不下,就已经知道向男人索取快乐了,长大以后那还得了?
莫名其妙的酸涩让甚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伴随着不敢言说的想象,上下撸动布满青筋的粗长,圆润饱满的蘑菇头上,铃口不住翕动着,是已经要喷发的前兆。鼓起的囊袋今天已经装了太多刺激,迫不及待地想要宣泄出所有不该有的遐思。
伴随着几股规律的抽动,泵射出来的悬浊液被及时捂住的手掌接在手心里,屋子里弥漫起另一股竹子味的气味,隔着门缝飘散到了站在门口屏住呼吸静静听着门内动静的太宰治的鼻子里。
原来如此。
这就是为什么哪怕甚尔要出去工作当天没有办法赶回来,也不允许自己陪艾尼亚睡觉的原因吗?隔着一张门,早熟的男孩发挥出了最大的想象力,把女孩的哭求和男人的喘息,在脑海中编织出一副淫靡不堪的画面。
从认识艾尼亚的那一天起就忍不住被她随时向外散发的旺盛生命气息所吸引,想要靠得更近,更近一些的男孩开始有了比牵手拥抱更过分的想法。
这颗甜美的糖果,能不能让我也舔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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