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新犹如出闸的猛虎,手中的酒瓶直接砸在偷袭何凯的男人头上。玻璃碴子伴随着那人的惨叫四处飞溅。
见到他倒在地上,祝新还是不解气,抡起大脚丫子直接抽在他的脸上,一时间鲜血与门牙齐飞。
彪哥原本以为拍一个小弟教训一下就解决问题,没有想到居然还有祝新这样的狠人。
“兄弟们,上,弄死他,晚上一人一个妞!”彪哥扯着嗓子吼道。他带来的小弟嗷嗷叫好,随手抄起趁手的‘兵器’向着祝新杀去。这些兵器有酒瓶子,板凳,椅子等等。
酒吧男女更加的躁动起来,他们来这里就是为宣泄过剩的经历,碰上这样的事情更加的兴奋,不仅没有人逃走,反而扯着嗓子开始叫好。
“小子···你要是打赢了,姐姐今天晚上让你随便玩——”一个画着浓妆的女子直接将自己的奶罩扯下来向着祝新扔了过去,并高声喊道。
“不要那个老娘们,妹妹我上初中,比她嫩···”另外一个声音娇嫩的声音响起。
······
祝新没有时间理会这些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女人!因为他已经看到有人向着自己冲了过来。
“你们不用管我,先带凯子从后门走,在停车场等我···”
何凯的脸被桌子上面的破碎的酒瓶子划出一道道血口子,此时已经是昏迷不醒。费强等人知道不能够再犹豫,便为难的问答:“老大,你行不行?不行就撤!”
“草,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赶紧滚!”
费强一咬牙开口说道:“我们走!”说着将便何凯抬到了张江的背上,急忙向着后门奔去。
其实费强也想要留下来,只是他知道现在他们留下来反倒是祝新的累赘,他们其中也就是张江还有些战斗力,他和丁龙冲过去完全是白送。
“彪哥,那几个小子要跑。”许二炮眼贼,第一个发现费强等人的行踪。
“草,不用管他们,留下一个就够了!”彪哥将目光放在了祝新的身上,因为自己的小弟已经和祝新战到一起。
祝新不仅没有后退,而且不退反进,面对爬过来的椅子,身体一侧闪了过去,右手成刀狠狠砍在汉子的喉咙上。
汉子瞬间感到窒息,倒退两步,双手捂在脖子拼命的干呕。祝新面露疯狂,一记鞭腿,军靴直接和汉子的脸来了一个短暂的亲密接触。
就在这个时候,脑后升起恶风,祝新脚一点地腰部扭动,三百六十度回旋踢。
汉子的手还高举着,手里面攥着酒瓶子,他惊恐的目光中,一只四十三号的大脚丫不断的放大。
啪!
身体在空中转了两圈,狠狠的砸在地面上,两眼一闭昏迷过去。在他的脸上清晰的印着祝新军靴的鞋印,好似脸被盖章一般。
动作简洁干脆,每次出手必有一个对手倒下,而祝新攻击的位置虽然不致命,却让倒下的人短时间内丧失战斗力。
“草···”
彪哥骂了一声,将怀里面的女人推到一步,大步向着祝新走了过去。
“去死吧!”
彪哥一个炮拳向着祝新轰去。
而祝新刚刚解决到一个敌人,眼见有人偷袭自己,也是一拳对轰而去。
蹬蹬蹬。
彪哥连退三步,心中更是惊愕,他是地下黑拳出身一双铁拳之下不知道打死多少人,自己偷袭而且占着身体冲击的惯性才和对方打了一个五五开。
祝新也是退了三步,嘴角却是挂上笑容,终于有一个像样点的角色站出来,有意思了!
“嗷···弄死他,哈哈,弄死他~”一个穿着衬衫西裤皮鞋的男人歇斯底里的吼叫着,他掏出钱包将里面厚厚的一沓钞票甩向空中,瞬间簌簌而下。
飘落而下的钞票彻底的点燃酒吧内男女的激情,一个女人扭曲着身体直接扑到边上男人的怀里,酒红的嘴唇直接贴了上去。
“兄弟,今天这个事情就到这里怎么样?事情是我不对,你朋友的医药费我出了!”
彪哥已经萌生退意,他的手腕已经肿的向面包一样,还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
“这样算了?你想多了。”祝新舔了舔嘴唇,丁凯被他们打伤可不是花钱能够解决的。
“妈.的,那你就去死吧!”
彪哥突然大吼一声,从背后摸出一把尺长的尖刀向着祝新捅了过去。
祝新也动了。速度快到彪哥一愣,手臂一麻,手中的刀就到祝新的手里面。紧接着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飞了起来,然后狠狠的砸在台子上面。
尖锐的玻璃碴子扎进他的后背里面,撕心裂肺吼叫的彪哥想要站起来,却无论怎么样挣扎都无法起身。
因为一双军靴踩在他的肩膀上,让他根本无法移动。
“兄弟,放我一马。以后但凡有能够用到我彪子的地方,我一定鞍前马后,无所不从。”
彪哥边说话,鲜血便从他的嘴里往外涌,刚才这一下已经将他的内脏震伤。
如果被道上的人听到彪哥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嚣张霸道的他什么时候说过如此认怂的话。
“哦?就是说做我面前的一条狗?”祝新眯着眼睛玩味的说道。
祝新的眼神让彪子恐惧,这样的眼神只有看淡生死,甚至蔑视生死的人才有。彪子不想点头,但是他知道自己如果不点头,那自己的下场只有一个‘死’字。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祝新如判官一般下达对彪子的审判,手中的尖刀闪电扎出,扎进彪子的左眼之中。
“啊···”
如果说刚刚的斗殴还能让这些男女感到兴奋,那当前的血腥就让他们彻底的恐惧。
祝新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然后慢悠悠起身向着后门走去,所有的看客立马自动让开一条通道。
“啊······”
在祝新的身后,彪子大吼道,猛地伸手将插在眼球上的尖刀生生扯了下来。
刀尖上面还挂着血淋淋的眼球,而彪子的脸上则是出现一个血淋淋的黑洞,正滋滋地往外冒血。
疼痛已经让彪子的大脑麻痹,但是他却深深记住了那个人所说的话。
抓起台子上的高度白酒淋在伤口上之后,彪子跌跌撞撞的向着门口奔去。
许二炮早已经吓得钻到桌子地上,双手抱着脑袋瑟瑟发抖,裤裆早已经被尿液浸湿顺着裤脚留下,一阵腥臊。
跟在许二炮身边的女子早已经跑的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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