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早,钟轻斐情绪波动太大,脑袋昏昏沉沉的,在床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外面的天空早已暗了下去,今夜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室内漆黑一片,周遭寂静无声,就像是被投入无尽深渊,见不到光。
倏地,手机铃声响起,屏幕微弱的亮光照在钟轻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屏幕亮起又熄灭,又再次亮起。
像是终于回过神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键。
“阿斐!”
听筒那边的人似乎很是激动,音量大到快要刺穿了钟轻斐的耳膜。
“怎么了,伈伈。”
“嘿嘿嘿,”郑伈傻笑起来,一看就是找到了什么新乐子,果不其然,张口便是,“有人开了家四爱调教俱乐部,去嘛?”
“哦?我怎么不知道?”钟轻斐难得起了点兴趣,竟然有她不知道的事。
“偷偷摸摸开的啦,而且你不是很久没出来玩了,当然不知道咯。别说姐妹有好东西不想着你,去不去啊?”
真正知道钟轻斐癖好的人除了自家两位哥哥,就只剩下郑伈了,虽然圈里也会有人传她喜欢白净小男生,但不知道她玩得不同寻常啊。
“哎呀,阿斐,你真的好久好久没出来了呢。怎么,有了小男友,被吃得死死的了?连我叫你,都叫不动了吗?唉,罢了罢了,毕竟你还能和小男友玩游戏,这种好事还是我一个人去吧。”
“打住打住,地址发给我,我现在过来。”
“阿斐最好了,但是你得来我这儿,我们一起去,它的地址比较隐秘。”
“行行行,半小时后到你那儿。”
“等你哟。”
郑伈开开心心地挂断了电话,钟轻斐扶了扶额,不知道是不是被秦景文养刁了,她现在对这种事真的兴致缺缺,不过想到自己很久没和郑伈见面了,算了,就当今天只是单纯的姐妹聚会吧。
换好衣服,准时到达郑伈住的地方。
一进门,就被郑伈拉着念叨来念叨去。
“阿斐,你为什么都不出来和我玩了,我都好久没见你了,小男友真的那么好吗?让你乐不思蜀,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的姐啊,干嘛呢,我一来就哭丧。”
钟轻斐嫌恶地将郑伈的脑袋从自己的胸前推开,她都要怀疑郑伈是不是故意袭胸了。
“嘿嘿嘿,让我埋一埋嘛,手感太好了。”
郑伈一脸痴汉笑,看得钟轻斐头皮发麻,赶忙护住自己的胸,对郑伈说:“你个变态。”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郑伈收起笑容,把人迎进门,疑惑地问道,“怎么今天我喊你,你还真出来了。难道小男友得了影帝,工作更忙了,没时间陪你吗?”
“分手了。”
郑伈吃着茶几上还没吃完的薯片,毫不在意地说道:“哟吼,你们俩还有分手的一天啊。”
“你不问问我们为什么分手?”
“为什么要问?”
郑伈看一眼就知道,钟轻斐又不是真心想和秦景文分手,两人的事两人自己管呗,和她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慢条斯理地吃完薯片,郑伈拍了拍手里的碎屑,气势汹汹起身,直指门外,说,“管你分不分手,走,姐,带你炸场去!”
果然如郑伈所言,这家俱乐部的位置极为隐秘,为了顾客的隐私着想,大家都带着俱乐部准备好的统一面具,没有卡座,全是一个个独立的包房,采用单面玻璃,各个包房并不相通。
舞台被包房围在正中间,低于包房所在的位置,下面发生的一切都可以被包房内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每晚的主题各不相同,舞台的样式也会随之改变。
今夜的舞台是一张四周镂空的雕花立柱大床,床上的人此时只剩下头上戴着的皮质头套以及下身的束缚器遮挡着他的阴茎,其余地方一览无余。
“看样子今天是场好戏。”
郑伈兴致勃勃地看着台上的两人,而一旁的钟轻斐只顾着喝酒。
“干嘛呀,带你出来就是放松的,看啊。”
“在看呢。”
台上的女人,捆绑手艺很好,一会儿的功夫,便完成了。
固定在床上的吊具,此时也发挥到了它的作用,奴隶被面朝着天花板吊起,双腿折迭,大腿贴着小腹,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句,柔韧性真好。
天花板上是一块巨大无比的镜子,映照着底下的模样。
后穴塞着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嘴里也被带上了口球。
女人从摆放在桌上的工具中,挑选出一条趁手的短款木柄拍,毫无防备得重重拍打在他的屁股上,不肖几下,原本雪白的屁股,顿时变得又红又肿。
“呜呜呜......”嘴里发出阵阵呜咽,束缚器内的阴茎止不住地兴奋。
放下鞭子,转身点燃了一旁的蜡烛。
滚烫的蜡油滴在奴隶胸前充血凸起的小红点上,完完全全覆盖住,刺激使得他不住地摆动着身体,身上的锁链发出叮叮咣咣的响声,像是令人愉悦的乐声。
蜡油凝固,她取来冰桶中的冰块,放在胸前,毛巾包裹着冰块,擦拭着痕迹,乳头微微肿起,被束缚的阴茎想要挣脱,体内的快感喷涌而出。
沿着胸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一滴滴蜡油滴落,眼尾、嘴角,都有液体渗出。
被吊起的奴隶,忍耐力实在太差,才玩了这么一会儿,就变得汗涔涔的,像是被蹂躏了许久一样。
女人才不管奴隶的心情,拿着蜡烛,移到了饱满的臀部,半边屁股上都是一滴滴的蜡油。
奴隶全身紧绷,后穴内的肛塞也不断往外掉出。
在擦拭蜡油的同时,女人趁其不备,将肛塞一把拉出,身体剧烈颤抖,后穴变得空空荡荡,想要东西填满他。
假阳尺寸大得惊人,双手掰开奴隶的屁股,直接用力贯穿。
慢慢退出,细细摩擦着他的内壁,又猛然一顶,将整根阳具顶入后穴内,有规律的九浅一深,阳具上颗颗凸起,和穴内的软肉碰撞。
奴隶晃荡着身体,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掉落,除了眼泪,他没有任何办法,后穴中的律动越来越快,女人像个无情的打桩机,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撞击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慢慢地,假阳内的液体尽数射入后穴之中。
女人解开奴隶的束缚,扯过薄薄的毯子,盖在他的阴茎上。
阴茎的束缚器也被拿下,她命令道:“射吧。”
只见,床上的人下身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将毛毯浸湿,身体蜷缩,眼泪、津液,一股脑地流下。
抽抽噎噎地喊着“主人”。
灯光暗下,包间内的郑伈激动地摇晃着钟轻斐的胳膊,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台。
“啧啧啧,果然啊,男人的眼泪是女人的兴奋剂,你看看那个男生,哭得多惨。”
钟轻斐现在对这种一米八不到,又白又瘦的小男生,完全没感觉。
虽然整场表演还不错,但她心里眼里都是秦景文,她那一米九,胸肌、腹肌、肱二头肌一应俱全的超强壮,脸还完美的男人。
心里感慨,唉,以后怕是很难遇到了。
郑伈看着钟轻斐这样,出言宽慰道:“哎呀,阿斐,我知道这些人肯定比不上那个谁,但是也已经很不错了哎,要求不要这么高啦。”
钟轻斐皱了皱鼻子,没有搭话。
“阿斐,你玩过滴蜡吗?”
“没有。”
“真的假的?”郑伈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难以置信。
其实,钟轻斐只玩过一次,但,可能是买的蜡烛有问题,根本不是低温的。
结果,秦景文不喊不叫,默默忍受了好几滴,等她去擦拭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有点烫伤了。
好在,一开始滴的位置是大腿内侧,就算是拍戏还是拍广告,都露不出来。后来,用了好久的去疤膏,才把皮肤给养好了。
反正,那次的经过很无语。
秦景文不生气,她倒是气得不清,骂他:“你有病啊,这么烫的蜡油,滴在你身上,你叫啊,你让我停下来啊。万一我滴的是别的位置怎么办!你身上就全是疤了,我不喜欢疤!”
结果,秦景文还可怜巴巴地对她说“对不起”。
他们俩第一次冷战,足足一个月。其实,也不能说是冷战,是钟轻斐单方面的生气,就算她让秦景文陪她玩这些东西,但是秦景文是人啊,有人权的。
在她的人之中,所有的游戏,首要的前提,就是自己的生命安全,生理和心理必须是健全的,她又不是单纯的喜欢虐待人。
反正,那次以后,她再也没玩过蜡烛。
“我不喜欢玩滴蜡。”
“好吧,亏得我今天特意带你来看这场,早知道换一天来了。”
钟轻斐已经在喝第八杯酒了,可能是长时间的心情低落加上喝得太快,她竟然有点昏昏沉沉,揉了揉太阳穴,她疲惫地开口:“结束了吗?”
“没了,还有下半场,怎么了?”
郑伈瞧着钟轻斐状态有点不对,急忙问道。
“有点头晕,想回家。”
“行,那我们走。”
郑伈扶着钟轻斐上了车,在驾驶座上敲着方向盘,侧过头看了看已经睡着的人,思考该把人送到哪里,也不知道秦景文那小子有没有把自己的微信删了。
她尝试着发了个消息,没删。
【郑伈:阿斐喝醉了,闹着要找你,你现在在哪儿?我把人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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