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德子惊讶地打招呼,“您怎么来了?不需要出诊吗?”
“今天没有要紧处理的事。”男人提着随身的黑色皮包,“我来给你做个检查。”
二人来到德子的寝室。
冰凉的听诊器被男人用手掌捂了捂,伸进了少女松散的衣领之中。
“看来没事了。”敏夫松了一口气,收起来设备,“感觉怎么样?有乖乖喝补剂吗?”
女孩点头。
她穿着青灰色的和服,浅褐色的腰带系在腰间,绸缎般的漆黑长发落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出一种清雅而高贵的美感。
“真漂亮。”
他如实夸赞道。
于是少女的表情变得鲜活,配上松散到任人采撷的松散衣领,活色生香。
敏夫伸手将她抱入怀里,吻上她颤抖的脖颈。
...
为唯一的一名香客做完法事,静信回到宿坊。
他在厨房准备好了茶水和点心。
那孩子刚做完清扫,也许需要补充一些食物。
上午十点,阳光正灿烂,一如他此时的心境。
或许他只是缺乏与人交流,单同少女接触的这几天,他堵塞沉滞的心境竟也纾缓几分。
男人聆听着清脆的鸟鸣,踏入那条走廊。
水桶同抹布一起搁在廊下,却不见女孩的身影。
或许是去水室了吧。
静信目光一转,却瞥见了紧闭的寝室。
奇异的情绪漫上心头。
难道在换衣服么?一个人的话,是系不好腰带的吧。
他靠近两步,思索着如何自然地唤少女开门。
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
清洁剂,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静信有些惊诧地看向紧闭的和室。
那是一个荒唐的猜测。
靠得更近了,在家训的规培下他的脚步轻如鸿毛,没有留下任何声响。
隐隐约约的对话声从门缝间溢出。
“……医生。”
“怎么了?”
他只是多想了。
静信有些厌恶自己的多疑与敏感。
然而,那戛然而止的娇吟却阻断了他的思绪。
“医生……这里是寺院。”
那孩子的声音黏黏糊糊的,似乎在接吻。
“没有人会发现的。”发小的声音传来,沙哑而调笑,“况且,寺院的戒律可落不到香客的身上啊。”
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水声。
或许还夹杂着男人女人之间的喘息。
穿着和服,身披坛带的男人僵硬地立在廊下,面容惊慌而茫然。
...
德子感觉脑子都是晕的,灵魂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
唇齿间传来清爽的薄荷糖气息。
男人俯在她身上,垂着头同她接吻。修长而灵活的手指自和服散开的下摆抽出,指腹被泡得发白,沾染着一片粘腻的水泽。
少女的身体一直在轻微的颤抖。
或许是环境的影响,她变得更加敏感。
和服领口和下摆都散开下滑,露出饱满的乳肉和大腿,仅有腰带还勉强系着,岌岌维持着布料的整齐。
敏夫将裹着她液体的手指放入口中,眸中是浓浓的情欲与侵略之意。
或许是由于昨日发小和少年的打扰,他没能同她互诉衷肠,这种痛苦而蚀人的感触一直残留在心间,迫使他一大早便来寻她,讨回公道。
德子扯过和服试图遮挡,却被他握住手腕阻止了。
他喜欢看她露着奶子和小逼,一副可爱又淫荡的模样。
只有将她抱在怀里,切实地触碰到那片柔软肌肤,他那发狂作乱的心脏才稍稍安定下来。
夏野在追求德子。他对此十分清楚。
尽管她并没有答应,但二人成双成对出入的模样却深深刺痛了他。
她就算答应了,他又能说什么呢?
说实话,他们之间的关系都难以定义。
情人?炮友?
连将二人链接在一起的、只是最低限度的、露水一般的情缘。
男人握着女孩的手腕,将她的手贴到他凸起的裤裆上。
“宝贝,想摸一摸吗?”
德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她急促地呼吸着,轻轻地摸了摸那硬挺的东西。
敏夫的喉结上下滑动。
他牵着她的手,解开了裤腰的皮带和拉链。
一根粗硬滚烫的棍子弹了出来,在昏暗的和室内冒着热气。
女孩的手开始缓慢地撸动起那根肉棒。
敏夫低喘着,轻轻揉捏着她的乳肉。
她同那少年之间,应该还没做到这个地步吧?
这么想着,一种幼稚的得意让他将她搂得更紧。
他垂眼看了德子一会儿,忽然分开她的腿,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沉腰向前顶了顶。
濡湿的穴口瞬间被带着一圈肉棱的龟头抵住,少女的身体就跟触电一般,颤抖地往后缩了一下。
二人的私处肉贴肉地碰在一起。
“……医生?”
德子小声询问,羞得小脸通红。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弓背沉腰,扶着他的性器再一次戳向了少女的小逼。
敏感的阴蒂被硕大龟头顶到的刹那,酥麻的快感让她低喘出声。
昏暗的和室内,敏夫又靠近她一些,两人几乎是胸贴着胸、脸贴着脸,身体细微地摩擦,急促紊乱的鼻息相互交错,交织出无比暧昧的情色氛围。
他只需微微挺腰,深色的肉物就会碾着她的穴周,留下一串湿漉而黏腻的痕迹。只要轻轻一顶,龟头就能插进逼缝,浅戳着穴口的软肉。
男人撑在她上方,还穿着那件神圣而禁欲的白大褂,下身却早已下流地同她的私处贴在了一起。
那俊朗的面孔泛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眼周爬着淡淡得纹路,眸光鹰隼般锐利,显得成熟又痞气。
她被顶得有些慌乱,却被沉溺色欲的男人吸引。
这么想着,德子抱住了他的脖颈,二人的嘴唇再次交迭在一起。
逼缝和阴蒂被不断地研磨着,花穴里流出的粘液同男人龟头吐出的前精相互交融,变得愈发黏腻滑溜。德子后腰一阵阵地发酸,难耐地跟着动作扭摆起腰臀。
她一动,性器的摩擦变得更加强烈。
德子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啊……”
这声娇吟很快消失在二人的唇齿之间。
男人用唇贴着她的,轻声道:“嘘。”
阻止她发出声音的同时,他的性器还在戳弄着她的腿心。
“医生……敏夫医生……”女孩不知不觉带出了哭腔,“难受……”
敏夫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耐心地抚慰起她的唇舌。
他紧紧地搂着少女的腰,一边浅吻着,一边用手摸到她的逼缝,二指分开阴唇,让逼芯被撑开一个小口。
肉棒贴了上去,然后被两瓣花唇夹住,肉洞轻轻地吸吮着柱身,带来一阵激爽的快感。
男人的性器很粗很长,在他往前顶送时能同时磨到她的阴蒂,花穴以及会阴。
尽管没有插入,但最敏感的私处被男人来回搓磨撞击,德子面上一阵痴迷,大口地喘息起来。
和室的墙上挂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的卷轴,浅绿的柳叶绘在墙上。
年过三十的男人抱着十八岁的少女,在这沉默禁忌的氛围中耸动着身躯,放肆着自己的欲望。这场悖逆的情事,只有佛祖知晓。
少女的目光涣散而迷恋。
她黑色的长发铺了一地,和服凌乱,如同墨画中文静雅致的贵女。可她那微张的红唇,随着动作摇晃的乳尖,无一不透露出横流的情欲。
德子死死咬着下唇,难耐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快感像撕破夜空的闪电,无数电流在体内流窜,她整个人痉挛似地抖动起来。
敏夫见她高潮了,也不想再做太久。
他手上揉弄着她的乳尖,亲吮着颈侧,温柔地延缓起她的高潮。
与此同时,性器插在她的腿心,龟头死死抵住她逼口,剧烈地射出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全部射进那黏腻而翕动的肉嘴里,一滴不漏。
...
静信默然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的情事。
处于教养,他早就应该离开,为屋内的二人留出体面的空间。
可不知怎地,双脚就像扎根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他急促地喘息着,一片浅红漫上了他的面颊。
反复撞击研磨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水泽声。
还有男女交缠在一起的喘息。
他将性器插入她的私处了吗?
静信阴着一张脸,感觉竟荒唐又愤怒。
在庄严又肃穆的宗教场所、在寺院供香客住宿的和室里?
……不知廉耻。
他的手指紧紧地捏着托盘,茶水蒸腾而上的水汽裹上了镜片,使得男人的眼眸模糊不清。
静信继续听着,死死咬着牙。
女孩呜呜地闷哼着,声音娇美而惑人。
他听见已婚的好友反反复复地叫女孩“宝贝”,声音是说不尽的情动与沉溺。
世日风下。
静信在心底鄙夷着,后颈却渐渐爬上了一层汗珠。
在家族的家训中,虽不要求禁欲,但长期自持且严格的教育环境使得他从没同任何人发生过性事,甚至连真正意义上的自我疏解都没有过。
面对早晨腿间勃起的阳物,他只会在洗澡时用冷水反复淋浇,直到欲望平息。
他向来不会被其烦扰。
衣料摩擦地声音更剧烈了,似乎渐入佳境。
听着女孩被压抑在唇间的哭喘,静信不禁幻想起了那个画面。
那清纯而娇美的面庞,被情欲裹挟时,许会绽放出淫靡的华光。
被好友掌握在手中玩弄的胸前柔软,反复抽动研磨,腿间的隐密,又是什么模样?
那对又黑又亮的眼眸,一定会映照出覆在身上之人的面孔吧。
“唔、啊……!医生……”
那细细的喘息钻入耳朵,梦魇般挥之不去。
他的面容逐渐扭曲。
那轻灵的声音,若是吐出了别的字眼呢?
【主持……】
乌亮的发丝在灯光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泽,铺陈在榻榻米上,宛如黑檀木雕刻的细腻花纹。
少女张开双臂,将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赤裸地袒露,绽放。
...
时间过去了许久。
屋内传来了一道又一道,反复抽纸的声音。
静信听见少女不满的嘟囔:“怎么都弄进去了……”
沙沙作响,似乎是好友在用面巾纸擦拭她的私处,还传来了黏腻搅拌的水声。
“我帮你弄干净。”
好友如此说道,声音带着笑意。
男人立在室外,脸上面无表情。
他腾出一只手,缓缓地伸入和服之下,再次抽出之时,手掌甚至指缝间都挂着白浊。
静信盯着,像是不可置信似的,又像是在细细研究。
不仅弄脏了和服内衬,还在地板上落下了痕迹。
那滴落在地,绽放开来的白浆,像极了他的自尊与骄傲碾落成泥的模样。
屋内又传来了黏黏糊糊的接吻声。
静信觉得端着托盘的手臂一阵酥麻,垂眸望去,茶壶上清晰地倒映出了他的面容——
扭曲而可怖、丑恶万分。
那是充满妒意与情欲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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