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以!荷!」叶玉庭激昂的嗓音传入倪以荷的耳中,那气势令倪以荷感到一股不对劲,更是将耳朵竖起来,打直腰桿。
「怎么了?」倪以荷胆怯的问,颤动的身子更是不停发抖,叶玉庭是第一次这样对自己说话。
「你昨天坐了谁的车?」叶玉庭怒气冲冲的说,泪也跟着掉下来,她哭吼,像是早已对倪以荷死心了。
「我……」倪以荷百口莫辩,她真的像跌到谷底般,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倪以荷,你怎么能这样?多亏我把你当姊妹!」叶玉庭不能自我的哭吼,那哭声一声又一声的刺痛倪以荷的心头,那痛是很真实的痛,蔓延至全身,她无法停止全身的颤抖。
「玉庭……对不起……原谅我……」倪以荷想握住叶玉庭的手,却怎么好像也碰不到她的手,一股热腾腾的泪珠轻拂过倪以荷的脸庞,那感觉似有似无,只是叶玉庭正在慢慢远离她,就算追到世界的尽头,也跨不过她们之间的裂痕。
倪以荷很自责的痛哭,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快疯了。
这时一阵窃笑声跟低语渐渐涌入倪以荷的身旁,紧紧的缠绕她,像永远都不会离去,是个抹不掉的痕跡。
「居然跟自己的好姊妹抢男朋友,够不要脸了。」
「根本是个婊子嘛,还把自己装的多么清高阿,哈哈哈哈哈哈。」一群恶女笑弯了腰,倪以荷更是感到心灰意冷,无助的看着眼前的恶女,但眼泪使一切都模糊了,就像白天的浓雾般,深深遮盖住倪以荷的视线。
话也重伤了她,她好想告诉全世界她没有抢叶玉庭的男朋友……
她好想……她好想……
「叶玉庭,对不起,对不起!」倪以荷从柔软的沙发上坐起,念念有词的说,脸上更是布满了泪水,她摸了摸脸庞,心想:「难道刚才都是梦吗?」诧异的望了望四周,一切都非常的洁净。
纯白的沙发,掛在墙壁上的大型液晶电视,窗明几净。
倪以荷张大着嘴巴,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哪,这时她看见身穿一身灰色休间长衣的施愷恩。
施愷恩的手中端着一杯水,那是杯椭圆形的透明玻璃杯,杯子内的水就跟那杯子一样,透明、乾净。
「你醒了?」施愷恩目光坚定的盯着倪以荷,倪以荷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点头说是。
「好一点了吗?」施愷恩往倪以荷身旁的小沙发坐下,右手自然的往倪以荷的额头摸去,搞得倪以荷怪不自然的,也对于施愷恩亲密的动作而感到害羞。
「头怎么那么热啊!发烧吗?」施愷恩独自沉浸在他的烦恼里,根本无视到现在的他们有多么亲密,宛若情侣般。
「没事啦,不要一直摸我的头。」倪以荷拨开施愷恩温热的手臂,那手臂跟倪以荷的比起来实在结实太多。
「什么没事,不知到刚才是谁在停车场跌倒还尖叫。」施愷恩不悦的揶揄倪以荷,只见倪以荷将头垂得低低的,根本不敢抬起头。
「对了,你的脚有扭伤?」施愷恩边将水递给倪以荷边提出这问题,倪以荷像被雷电到般,下意识抖了抖身子,又继续装作没事的喝了一口水,她的怪异反应都看在施愷恩的眼里。
「没有阿,没什么啦,呵呵。」倪以荷边喝水边傻笑,那笑容作做到一个极点,连倪以荷都想对自己呕吐。
「是哦。」施愷恩将手环住后脑勺,「咚」的一声就往小沙发躺去,没有多问。
对于这样的施愷恩,倪以荷稍稍在心里松了口气,心想:「幸好他没在多问什么,不然我就不知道要怎么回了。」
不一会儿,倪以荷就乖乖的将水喝完了。
倪以荷这时放眼扫过施愷恩家的客厅,跟他这人一模一样,总是那么乾净、整洁,很乾脆俐落,他乾脆到就像能不带任何的情绪举枪自尽,也不会后悔。
「你家没有请清洁妇吗?」倪以荷摆出诧异的模样,也将身子立起,严肃的问。
「没有。」他的回答很迅速,貌似是早已准备好要回答她的问题。
倪以荷却不知在她要来他家的前一天,他早已把全部的清洁妇跟园丁赶走,就是想给倪以荷一个不会尷尬的工作环境。
「是哦……你家那么乾净那我要做什么啊……?」倪以荷纳闷的想,不料施愷恩却轻轻勾起嘴角,倪以荷对他的笑容感到害怕、惊慌。
「来.打.扫.我.的.房.间。」施愷恩将话讲得极致曖昧,言犹在耳,倪以荷傻愣愣的盯着施愷恩看,他被她的傻样给逗笑了。
她却心头一震,不禁想起刚才的噩梦,那场梦就像挥之不去的记忆。而在梦里的对话更是忽然浮现在她的脑际,她害怕的颤抖着身体,呼吸不自觉得失调,她轻压住胸口,不想让心脏的跳动越来越激烈。接着,她头一晕,身子便不自觉得往前倾。
「倪以荷,你怎么了?」施愷恩见场面不对劲马上从沙发爬起,轻拥住倪以荷,宛若倪以荷是个玻璃娃娃,一碰就碎。
「没事!」倪以荷自我催眠,但心脏就像要迸出身体外,连施愷恩都听见她夸张的心跳声。
「没事个大头!」他身子微弯,将倪以荷安稳的压到沙发上,接着,他站起身,往房里走去。倪以荷依然不安,那梦过于真实,真实到她都分不清。
「拿去。」他伸出手,将像是药物的东西摆在倪以荷眼前,倪以荷皱起眉头,怀疑的抬起头看了施愷恩一眼,施愷恩对于她怀疑的目光,只是翻了个白眼,便说:「这是能让心里舒服点的药,我不会将fm2(约会强暴丸)浪费在你这乳臭未乾的小孩身上。」
语毕,倪以荷不悦的吞下药,但她更怀疑为何施愷恩有这种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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