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荔躺在冰冷的地板处醒来。
她低声咳嗽两声,瞬间有一股强硬的力气掐住她的下颌骨强迫她抬头,片刻后她看清眼前的人是谁,是刚来南非遇见的那个小麦色皮肤的少年,他为什么…
凡恩另一只手把玩着手中的小刀,小刀在他手里就跟转笔似的,少年幽暗寒眸望着她,“我呢就是个欺软怕硬、阴险狡诈的货色,你也不用费力气骂,要是识趣就说出你舅舅藏普林的位置,要是不识趣…”少年语气微微停顿,小刀在女孩白皙的指尖处轻划,微微的刺痛袭来。
“我…我不知道谁是普林…”
凡恩眼眸微微眯了眯,看来是个不识趣的。
都带她来这种地方了,她能不认识普林是谁?
撒谎的技巧也太过于拙劣了。
凡恩把玩着手中的小刀缓缓蹲下身。
姜荔感觉身上有两股力气在压制着她的身体,她的双手被按压在地板,凡恩扔了一包银针放在地上,少年先在最粗的那根视线停留片刻,接着拿起一根细的银针,女孩这下明白他要做什么了,联系起在酒吧看见凡泰吃生人肝,要是她死在这里会有人理她吗?
“不要…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谁是普林,也不知道舅舅把人藏在哪里。”
凡恩显然不会听她解释那么多废话,拿起银针抓住女孩左手的指尖缓缓研磨扎入,尖锐的刺痛感袭来,手腕处的血脉感觉到膨胀,被压制住根本甩不开,指尖的血液渗出,小姑娘的唇瓣已经微微发白,双眼渐渐发黑。
“哇呜呜呜…好疼…”
少年拔出那细细的银针,还有心思打趣说道,“我是不是很像你们电视剧里的容嬷嬷…”凡恩话还没有说完姜荔就晕了过去,应该说是被吓晕的,这个地方到处都是血腥味,还受到这样的惊吓,晕过去是迟早的事,少年不耐的浅啧了一声。
真不耐玩,这怎么细的一根银针扎一下就疼的晕过去,少年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抓错了人,“去拿一桶冰水来泼醒她。”
“咳咳!”姜荔是被泼醒的,颤抖着双手想要起身,可没办法,无名指那处传来的尖锐疼痛不可忽视,凡恩又问了她一次,她真不知道普林是谁,“舅舅很讨厌我,我…”她轻声的抽泣,“我真的不知道谁是普林,我从小跟妈妈生活一起。”
要不是看她不耐玩凡恩早就用其他手段折磨了,怎么嘴巴那么硬的,少年俯身把她抱起放到一个架子处,撕扯着她的衣服,姜荔哭的声音很大,他的手指不带一丝情感指奸辱了她。
姜荔颤抖着双腿,凡恩望着手中清澈的水渍,他刚才是毫无章法的乱摸,少年没人跟发生过关系,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感到更痛苦,眼下她似乎…是爽到了?他扯掉她衣服她反应那么大她应该是感到极其羞辱的。
凡恩拿起女孩左手的无名指,挤着血液吸入嘴里,姜荔恐惧的望着这疯子,刚才他用银针扎破她无名指的指尖,这会又吮吸着血液,酸麻的微痛袭来,女孩被迫无助的靠在他的肩膀处,两腿还在颤,两手还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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