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年在陈屿的悉心照顾(用心把玩)下,身体状况较前几日有好转的趋势,曾经不起丝毫欲望的身子只是被陈屿轻轻碰触,便溃不成军。开裆裤的设计方便了陈屿的调教,夜里入睡时,陈屿总要拥着他同塌而眠,那双不安分的手频频探入他的裆部洞穴,整个性器被大掌紧紧包住,一旦端口预备吐露精水,就会被陈屿用胶布堵住,想要轻易泄水在不经陈屿同意的情况下是行不通的。
欲望来潮时,却无法泄身,陈嘉年不时感到自己正在被火焰燃烧,浑身滚烫而炽热,呼出的一口气都是腾腾热气。
哥哥好像在发烫,陈屿与陈嘉年身形相贴,能明显察觉到陈嘉年的体温在升高,伸手探查额头的温度,有点烫,莫不是哥哥发烧了?
生怕哥哥身体出状况,陈屿赶紧用体温计替哥哥测了体温,发现哥哥根本没有发烧,瞧着哥哥面红耳赤的可怜样,陈屿明白了,哥哥这是起了欲望却不能泄身憋屈着呢。
陈屿这才扯下堵在哥哥性器上的胶布,赔罪似地含着哥哥的性器,让哥哥迫之不及的精液喷涌入他的腔舌中。
他的口腔充斥着哥哥精液荤腥的气息,虽然他并不排斥,但并不想就此咽下。待哥哥性器不再吐精,他含着一口满满的精水,对着哥哥微微张启的唇口,伸出手指搅入哥哥的口舌之中,迫使哥哥狭小的唇口缝隙慢慢增大,而后吻上哥哥的唇,含在他腔舌中的精液也一贯入了哥哥的腔舌,并随着他舌头的卷动,横扫着哥哥的贝齿,精液游离于两人的唇舌交战,良久,他离开哥哥的唇,逼迫哥哥紧闭唇口,强硬地按着对方下咽残余的精水。
“哥哥,护士姐姐说了,你需要多补补水。你以前说过,要学会勤俭节约,所以你的精水我都没有浪费哦,你是不是该夸夸我?”
“坏哥哥,你不知道我刚刚有多担心你,还以为你发烧了,没想到竟然是哥哥在欺骗小屿,所以小屿现在很不开心呐。”
“坏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不要小屿了,你不喜欢小屿吗?”
陈屿贴着哥哥的耳膜轻声细语,似乎是想寻求哥哥的安慰,或是他无可救药地在发着疯病。
没关系,哥哥不理我也好,省得哥哥总是做不好的事让我伤心。
陈屿起了身,走向一旁的储物柜,拿出酒精和棉签。随后扶起陈嘉年的身子,让陈嘉年的背部倚靠枕头坐躺着,再脱去他身上松垮且皱痕累累的衣服,除了那条开档内裤,没有任何遮挡之物。
“哥哥要乖哦,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罚的。”
陈屿把手中的酒精倒在陈嘉年的乳头上,再用棉签抹着液体点涂两颗殷红的果实,冰凉的酒精给乳头上送来一时的清凉,白炽灯下可见乳尖水泽透亮,俏立的圆豆被棉签拨动,棉丝被尖口勾住,绕了几根缠着乳头,陈屿轻拽一下,乳头便被拉长。
“哥哥的奶头好棒,连棉丝都能被哥哥勾住。”
陈屿盯着陈嘉年的乳头,眼睛亮堂堂的,就像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孩子有了新发现后忍不住欢呼雀跃。
他并不急着让哥哥的乳头和棉丝分离,反而任由棉丝缠着哥哥的乳头,吊挂着棉签,但显然,失去了力量持握,棉签很快就坠落了,棉丝象征性地拉扯了一下乳头,凸起凹下的动作在眨眼的功夫顺利完成。
有些失望……若是哥哥的奶头能挂住棉签就更好了。
陈屿心知这是不可能的,但说不失望是假的。他本意是想给哥哥的乳头降降温,自那日碰触哥哥的乳头后他就没有再动过,生怕哥哥的乳头脆弱经不起他的侍弄,想着今日哥哥欲火难耐,虽顾念着哥哥身子给他疏解欲望,但他自个也难受极了,就大着胆子再次打起哥哥乳头的主意,用酒精给哥哥乳头清凉解欲,谁曾想哥哥天生就是会勾人的,他的欲望更浓了。
让他压下欲望是不可能的,他替哥哥解欲,那哥哥也该帮帮他。
陈屿转念一想,再次走向储物柜,细绳、水果刀以及一件粉色的……女士蕾丝内衣被翻找出来。
哥哥,这是你该承受的……
细绳捆住陈嘉年的双乳,由于男人胸乳较为平坦,因此陈屿只好用力挤着陈嘉年的乳肉,努力让形状看起来饱满些,这样更容易穿戴那件蕾丝内衣。
蕾丝内衣的款式是最小款的,陈嘉年被细绳勾勒的乳肉正好能撑起,只是细绳捆缚的痕迹很清晰,乳头却忽暗忽明。陈屿持着刀柄,小心翼翼地凿着孔洞,陈嘉年的乳头得以重见光明,殷红似血,美艳绝伦。
同时,陈屿脱下裤头,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贴着哥哥的双乳,性器的头部在两颗乳头上往返蹭触,浓精纷至,似斑驳星海点缀着那片粉色的领域,而这一幕正被陈屿拍下。
今后待陈嘉年苏醒,不知看到这张照片该做何想。陈屿编织的网裹覆得很紧实,密不透风,窒息而扭曲。
幸好无人闯入,陈嘉年和陈屿兄弟二人违背伦理的淫乱丑事才能被隐藏在这个紧密的空间里,外界不会知晓这对兄弟的爱恨情仇,纵使风言风语铺天盖地,但谁会猜测二人怪诞诡异的情感纠葛呢。
陈嘉年被迫摆出门庭大开的姿势,那一身荒谬怪异的装扮,与他曾经清冷高傲的气质差之千里,只是在陈屿眼中很和谐,这是他给哥哥的礼物,很早的时候他就想送给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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