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润被顾琪琪拉着哭了一个小时,所有人都看着她在花坛那儿崩溃大叫。
等到她哭不动了,秦润将最后一包卫生纸塞在她手上。
他是真的好耐性。
顾琪琪被他拦的死死的,甚至要打给余凯歌的电话,都被秦润拿走关机了。
“你先回去,等余凯歌回来再说。”秦润眼镜后的眼睛深谙。
“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我能不知道你在帮他吗!你们男的就是这样,官官相护!”顾琪琪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有回寝的文学系学生听见,毫不客气的嘲笑她。
顾琪琪又想哭了,跺了跺脚:“我还会再回来的!”
又有一阵嘲笑的声音传来。
她噔噔噔的离开。
秦润还没松口气,跑车的引擎声轰鸣而来。
学院里面,怎么可能有车开到寝室来,然而真有一辆,纯黑色,像黑暗里的一头猎豹,朝着他直直撞来。
刺眼的车灯闪着秦润的脸,他下意识的遮挡。
周围有人开始尖叫,因为这个车真的不停,就是直直对着人撞去!
就在离秦润几厘米的距离,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刮得地板冒火。
就停在他脚尖处。
秦润差一点就命丧黄泉了。
然而他却镇定的,将眼镜拿来下,看着西装革履,眼尾泛红,混着透着疯批劲的男人抓住衣领。
他们见过。
在酒店那一次。
段臣的眼底燃着猩红:“白应洋在哪儿?”
秦润再好的脾气,现在被揪着衣领,也压抑不住了。
他同男人对视,是与之匹敌的气质,虽然年岁不同,但都是一样的人。
“放手。”
“白应洋在哪儿?”段臣已经受够虞晚晚逃跑了,这一次,他要把她绑在身边。
“白应洋?”
秦润有些疑惑,伸手压在他的手腕上,两个男人对峙,他的白色衬衫皱皱巴巴了:“我以为你应该问虞晚在哪儿。”
“找到白应洋就能找到她。”段臣松开他的衣领,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呼吸急促。
“她居然说喜欢白应洋,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她居然喜欢!”
秦润整理衣领的手指顿住,眼神沉了下去,心里居然如针扎一样,泛起细细密密的诡异感觉。
“她喜欢,白应洋?”
“草,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哪儿。”段臣咬牙。
天知道虞晚那只小狐狸多么聪明,竟然把他在手机安装的定位卸载了!
秦润扣好衬衫第一颗扣子,将眼镜戴好。
他莫名不想再一次当擦屁股的人,他薄唇轻启:“跟我来。”
现在他们一定还缠在一起疯狂做爱。
让虞晚的哥哥将她带回去,让她不被他们找到,让她再也不在出现。
也许一切都能回到正轨?
白应洋得不到她,她们不能在一起约会,余凯歌也不能触摸她。
他们都会和他一样,冷静下来,思考这几天的事情,是不是太荒诞。
秦润心中舒了口气,眼角隐隐兴奋。
谁也得不到她。
“在里面。”秦润推开门。
灯打开。
比一个小时前还要荒诞的场景。
虞晚晚被余凯歌抱在怀里,不停的肏动,她的奶子晃出荡漾的弧度,奶尖被舔舐的久了,是艳糜的色泽。
她娇软的嗓音已经哑了,脱力一样,连勾住男孩的腰都做不到了。
大开大合的肏干,深紫色的鸡巴在嫩逼里慢插,又重重顶出去,雪白的臀跟着荡漾,她嘴里便冒出越发娇媚的呻吟。
白应洋从卫生间出来,看着站着的两人呆了。
段臣本以为会是白应洋抱着他妹妹,但是没想到,还有一个!
他险些咬破了口腔,气的额头青筋暴起,死死的看着虞晚晚的脸。
她高兴又快慰,已经沉迷在了性爱里。
和下药,和同他做爱的时候不一样,她是真的很喜欢他们。
段臣忽然红了眼,他高大的身躯一时间仿佛泄了气,颓败极了。
虞晚晚的目光看向他,忽然伸出手,抵住了余凯歌律动的身体。
他已经陷入了痴狂,做的难舍难分,根本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虞晚晚推开他后,他才忽然清醒。
虞晚晚朝段臣走过去,她白皙的身躯刺激每一个人的神经。
他们哪怕在生气,在迷茫,男人的鸡巴都和理智是分开的。
他们的鸡巴,全部硬邦邦的。
虞晚晚走近男人,得垫脚才能到段臣的喉结处。
她湿润的唇擦过,她的手滑进了男人的裤子里,直接摸上摇摆硕大的小段臣。
“哥哥,难过了?”
虞晚晚的声音,洒在他的喉结处,她的手掌小小的,费劲的箍住鸡巴摩挲,随意的,又有技巧的,让段臣身体紧绷,呼吸变快。
他现在应该推开她,将她带回去,狠狠锁起来,惩罚她。
可是他好难过,他知道自己的爱是畸形的,是可怕的。
可是如果逼急了晚晚,离开了他,彻底不再理他。
那怎么办呢。
妹妹是他的一切,妹妹就是为了他而生。
他眼尾湿润了,下颚抵在虞晚晚小巧的肩膀上,低低的闷哼着。
已经一天没有见到她了。
闻着她的味道他就要发疯,被她触碰就要射精,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虞晚晚”爱念者。
段臣的鸡巴分泌出透明的粘液,身躯黏着她磨蹭,像是他马上要流出的眼泪。
白应洋和余凯歌的表情淡淡的,就像发生的一切都很正常。
只有秦润,镜框都要碎了。
明明是哥哥教训妹妹的戏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想象虞晚晚从此消失在他们面前,好像不可能发生了?
世界观塌了。
他的眼里碎了。
——
顾琪琪往女寝走,眼睛肿的要命,她买了瓶矿泉水,用水把纸巾打湿,覆盖在眼睛上。
她又想哭了,没有人懂她。
她脾气不好,长得还行,可是余凯歌鸡巴真的超级大,她谈了那么多个,就这个最的她心。
世界上的男的,好看的几把小,鸡巴大的长得难看。
找一哈优质男,真的好难。
花坛那儿坐着个人,她没有注意到,被绊了一下。
啪叽一下倒在地上,手按在了那人裆部。
男孩嗷呜一声:“你干嘛!”
她下意识捏了捏,沉甸甸的。
两人对视,男孩子清秀的脸红的像个苹果,手里还拿着书。
(图书馆弟弟再次上线。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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