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看着下方的白眼狼,心中冷笑,看见我很意外吧,居然面不改色,心态真好。
她开口对着三个老头说:“这第一名我要了。”
老头一:“?”
老头二:“?”
老头三:“?”
……
不是?您也来收徒了?您那三脚猫的功夫能教人啥啊?总不能教他山上哪里好玩,什么野味好吃,树上的什么鸟好打吧?
“他做弊!残害同门!居心不良!我要替你们好好教育他!教育好了后我会通知你们来接人的!”她无中生有也没人敢反驳,这就是辈份大的好处啊。
“……”
老头们没办法,只能安排人带他去了瞭望台。
哎,希望这个少年自求多福吧。
大比结束,没通过考核的被送下山,通过考核的被逐步安排妥当。
广场附近走来一个穿着灰袍的弟子,“你跟我来吧。”
他垂眸跟上去。
少年被带去梳洗了一番。
换了身玄色衣裳,简单处理了下伤势,高高束起的发随春风飘逸,手拿长剑,暗调气息,稳着步子跟着带路的门中弟子,走到了一处风景卓越之处。
……
瞭望台
带路弟子带他来到这里后说了句,从这里进去就行了,小祖宗不喜外人进去。
白席玉顺着小石径进入,十分钟后,眼前逐渐宽阔,他看着这满片的花草树木皱了皱眉,抿紧了泛白的嘴角,眼神似有疑惑。
唯唯已经先行离开回到瞭望台,想着他等下见到她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这里草木茂盛,除去小石头铺满的小径,周围都是草坪,当中几十上百颗桃花树,树枝枝长长的伸展开来。
一双丹凤眼不经意扫视一圈,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却因受伤而略显苍白,但还是傲气凌人,薄唇微抿,眉眼之中一点温度都找不到。
不正常。
夕阳西下,桃花树里,花瓣簌簌落下,铺了满地春色,美景映入少女眼中。
他听到声音,抬眸往上一瞅,果然看到有人正坐在树上,她整个人都隐藏在枝叶茂密甚浓的树荫里,正骑在树杈上笑眯眯的看着他,手中还把玩着一根草,她的裙摆被风吹动,白嫩的小腿垂下来在空中晃呀晃的。
“嗨,又见面啦,抱歉,那天我没找到地方,等我回去找你时,你也不见了,你伤好些了吗?”
唯唯眨了眨眼,装作亲切的样子,忽略那天的一切,她不能让他对她起敌对心思,第一步就是装作无害且单纯的样子,然后再逐步实现自己的目标。
白席玉眯了眯眼,歪头思考了下,似乎在考虑她话中的可信度。
良久他露出无害的笑容,眼底清澈。
“伤还未好,让姑娘担忧了。”他做出一副虚弱又痛苦的表情。
唯唯见状也立即飞跃而下,做出担心的表情,“啊,你没事吧?是我的错,还让你站着呢,我扶你去休息休息吧。”她嘴上说着好听,心里恨恨的,白眼狼!还在给我装纯良!
“那就麻烦了。咳……咳……”
她扶着他,他整个人都靠在她身上,鼻尖是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和他身上莫名的邪气的冷香。
她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脊背。
柔软的小手搭上他的腰时,他整个人被触电般有一瞬间的僵硬,面上不显嘴上询问,“为何会在此处遇见姑娘?”
他猜到她应该就是那个朝瑶山上混吃混喝混玩的小祖宗。但该问的还是要问。
“啊,我在上面就瞧见你了,那几个老头对待徒弟可严格了,我看你又受伤,怕你承受不住,这才招呼你过来养伤的,待你伤好后,你要是想拜在他们门下也是可以的。”
“对了,我叫第五唯唯,你叫什么名字?”
“白席玉。”
白什么席玉,白席玉。分明就是白眼狼!
“嗯,到了。”
两人来到一处院子前,她扶他进入房间。
“你就暂时到这里养伤吧,有时叫我,我就在隔壁。”
千万别叫我。我就客气客气。
他点点头,脸色柔和,眼神感激。
待少女离开后,跟变脸似的瞬间冷淡。
现在还不到询问莲花湖的时候,得先和她熟悉起来,朝瑶圣地,除了那三个老头就是这个女人能进去了,她应该很好骗吧。
白席玉眸子里闪着暗光,事情会有趣的。
莲花冰湖有禁制,他独自一人根本进不去。
所以……他咳嗽几声,故意弄出声音,桌上的茶杯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唯唯想忽略都不行,这么大声音,对于修仙之人来说,还听不见,那就是故意的了。
所以她满怀怨气的掀开被子!正当她准备拿过架上的外衫时,眼眸一闪,手一顿,这是送上门来的机会啊。
她坐在镜前,捋了捋发丝,抹了点淡粉色的口脂,用指腹擦掉许多,营造出被吵醒的迷蒙慵懒感。
低头看了看微乱的亵衣,又伸手扯乱了些,白皙的指尖抚摸过锁骨,看着镜子,真的是个又纯又欲的大美人!
接着,她吸气呼气做好心里建设,然后——她急忙推开门赤着脚跑出去,想也不想的就推开他的房间,紧张询问,“白席玉!你怎么了!?”
人未见声先到。
待她进门就看见少年趴坐在地上,狭长的眉眼低垂,领口大开,精瘦的身体,性感的锁骨,宽肩窄臀,若隐若现的胸膛,如果忽略掉他腹部血淋淋的伤口的话,真的就是好一副虚弱美人图。
他抬眸看着进来的少女,长发披散,穿着亵衣就来了,看起来是被在睡梦中吵醒的,脸色慵倦,眸子里都氤氲着水气。
他是故意勾引她吗?是吧?是勾引她吧?
这谁不上当?反正她将计就计了,看他到底想要什么。
她连忙迈步过去把他扶起,因为弯腰,领口松散,里面的莹白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似乎还看到了她两粒粉色点缀其中,白席玉瞬间闭眼,微皱了皱眉。
这女人怎么衣服都不好好穿!
即使少年凶狠,他不过也是个十八岁的纯情少年罢了。
他被扶上床,趁着机会唯唯隐秘的摸了下他的腰腹,还挺硬。也不知道他察觉没有。
白席玉低头看见少女莹润的脚趾上有些泥物与杂草,她是紧张到连鞋都没穿吗?
“我……我只是想起身喝杯茶,没想到伤口突然恶化,打扰你了。”少年躺在床上抿了抿嘴,抬头看她,眼底全是歉意,这时的抱歉可能夹杂着一点点真心吧,但不多。
“没关系,你既入了我朝瑶山,那就是我的人了,应该的,不麻烦。”
唯唯一边走去倒茶一边大气回答。
“现在喝吗?”她把茶水递过去他唇边。
少年垂着眸子,伸手接过,不知想着什么,良久后轻声说了句,“多谢。”
她看着他喝完水后,少年的唇瓣变得湿润有光泽,配上这好欺负的俊脸,好诱人,想亲。
果然美貌是一个男人最大的优点,让她直接忽略掉他做的事情。
色从心起,色胆包天的她缓缓凑过去,离他越来越近,两人呼吸交迭,他僵硬在床上,温润柔软的唇瓣贴上他时,他都没有拒绝。
他想,是因为需要利用她进入莲花冰湖才未拒绝的。
少女含住他的唇瓣舔舐,唇齿间弥漫着的是茶水的味道,鼻尖萦绕着少年身上极淡的松木冷香,少女柔软的身体逐渐贴着他,软绵抵上他的胸膛。
白席玉脑中有些空白,他下意识扣住她的脑袋加深这个吻,他不甚熟练的撬开她的唇,舌头滑进去勾着她的舌尖,房间被细微又暧昧的声音填满。
“嗯……呜……嗯……”
男人在这方面完全就是无师自通,嫩乳被大手把持住,时常练剑的右手拇指有厚厚的一层茧,挑开薄衣摁着她的嫣红颗粒处揉弄。
“嗯……呜啊……”
她不自在的夹了夹腿,下意识要蹭上他的身体,小手一下摁在了他的伤口上。
“唔…呃…”男人压抑的痛苦哼声在她耳边响起。
她弹跳起身,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无事,不是很疼。”因为动情他苍白的脸此时红润的不少,看起来更是惊艳绝伦。
白席玉感受到了性器已经苏醒,直挺挺的立在裤中,他只觉得是生理正常反应而已,但此时停下来才忽然发现心脏有些不正常的在跳动,他伸手捂了上去,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
唯唯见他捂着胸口,以为他又疼了,问道:“你这个伤到底要怎么治啊?”
“需要……”
“需要那天草药对不对!”她接过话,她知道草药没用,但这是铺垫。
“对……我听说……朝瑶山上有莲花冰湖,很漂亮,我能去看看吗?”
他忽略掉心口的异常,还是专注于他的目的。
“莲花湖?…”唯唯想了想,有这个地方吗?好像是有的,在山脉中段之上,是禁地,今天不是月圆之夜,去也没关系,“你现在就要去吗?”
每当月圆之夜,冰雕之上莲花开放,便可取出,混合朝瑶山山主一脉直系后人的心头血可活死人肉白骨。
“……行吗?”
“可以。”
莲花冰湖
更深露重,两人披着斗篷,来到此处,唯唯双手结印,手掌摁上无形之门,浓雾散开,湖泊缓慢显现出来,冰湖上散发着丝丝寒气。
湖泊不大,嵌入在山顶,湖水全年冰冷,湖心有巨大莲花冰雕,里面一颗晶莹剔透的莲子乃压制魔气的圣药。
“真的很漂亮耶,你觉得好……”声音嘎然而止,她晕了。
白席玉甩掉指尖夹着的迷香,扶住她瘫软的身子靠坐在假山边。
他迈步向前进入湖水,刺骨的水冰凉的寒气进入身体,逐渐压制住了体内躁动的魔器,腹部的伤口似乎在缓缓愈合,本来就没有多严重,不过是魔气影响了而已。
湖水能压制魔器吞噬进度,可要真的解决问题,还得……莲心。
——
时间差不多了他抱着她回到小院,把她放在床上后,皱着眉细细看了许久,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温柔。
推开门,进入房间,坐在凳子上他撩开衣物,伤口已经没在流血,上面一层血痂看着还是触目惊心,屋内点着两盏昏暗的烛火,光芒明明暗暗地跳动。
他苍白修长的手伸出来,重重摁了下伤口处,结痂处破裂,流出血,沾血的指尖被他放在唇边舔舐了下,星星点点的红与他冷白的皮肤相称,一双眼睛沉静如星,又凝着令人胆寒的锋凛锐利。
寂静的深夜,房间里似乎还有她身上的味道,回想起她的呻吟,他有些迷恋上了她身上的味道,少年眼底闪着不明的狂热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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