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叩。”
路曼起身开门,祁焱拎着药箱走进屋内,想了想还是将门反锁上。
彼时她已经葛优躺上床,受伤的胳膊摊在一侧,饱满的胸脯撑出两个圆润的弧形。
见他站着迟迟不动,路曼转头看他,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口,肉色的医用敷贴片比她皮肤色号深几个度,现下露了一截在外侧,很是明显。
她急忙掀过被子遮住胸口,瞪了他一眼,“往哪看呢你!”
祁焱轻笑,“又不是没看过,干嘛贴两块膏药在胸上,受伤了?”
膏……
她以为阚斉渊够直男了,没想到养了十几个女人的祁焱也是个直男,谁家贴膏药贴胸上的,还是奶头的地方,明眼人谁不知道是为了防凸点啊!
看她歪头不想理他,他也不恼,跪立在床边给她清洗伤口。
许是动作太温柔,又或是伤口有些疼,她的视线从细长的手指渐渐挪上他的面部,他很专注,眼里似乎只能看到那道直直的弹痕,手中动作缓慢有序。
不说话还是挺养眼的。
纱布缠绕完整,他抬头与她四目相对,二人皆未躲开,周遭静悄悄的,似乎能听到彼此平稳的心跳。
他跪坐的身子越来越往前,整个人在往她这处探,炙热的呼吸在脸上轻拂,细碎的绒毛似乎被灼烧了一样,她突然就觉得唇舌有些干。
很想,用点唾液润润嗓子。
看他这越来越近的模样,以及渐渐往下滚的喉结,大抵和她一样,急需点微弱的水源,来一解口中干燥。
路曼微微抬了点下颚,两唇越离越近,呼吸彼此交缠,铃声骤响打破此刻的暧昧氛围。
她偏头就要摸索,被祁焱一把按住手腕,“要接?”
点头,万一是那个老色胚打来的,她可不能再次错失这次机会。
祁焱的眼神从她的唇上划过,最终还是松开了右手,整个人从她身体上爬起,走至一旁沙发上落座。
衬衫被他松开两颗扣子,微微露出诱人的锁骨,单腿架起撑出一截黑色的袜子,他头疼似的揉着太阳穴,闭目并不想看她。
来电的是阚斉渊,路曼思索再三,她还是接了起来。
“喂。”
“是我。”阚斉渊呼吸有些紧,这是两人相识这么久,他第一次主动找她。
“嗯,我有备注。”路曼伸进被子里,将束着身体的腰侧拉链拉开,整个人顿时松弛了一大截。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握着手机的手心有些发黏,怕她想歪,又补充了句,“我去接你?”
路曼轻笑了声,浅浅嗯了句,“好啊!”
那边顿时无了声音,只有急促的呼吸顺着电话线传至她耳廓里。
她又笑,“想我了?”
阚斉渊手指一僵,抓着手机的五指渐渐缩紧,随后喉咙上下翻滚,定定发出了声嗯。
若非四周寂静,她真听不出来对方是嗯了声,还以为是蚊子震了下翅膀,耳朵有些燥。
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成熟,是时候采摘了。
“我也想你。”她仗着被子掩盖着身体,肆无忌惮地脱去了礼服,胸口处那两片小贴纸被轻轻揭下,时间久了,毛孔还是容易鼓起小包。
她轻轻揉着,继续说道:“想你上次在办公室里,压着我在椅子上吻得透不过气。你伸手摸进我衣服里,将我的胸罩推了上去,那是你第一次看女人胸部吗?”
阚斉渊喉咙一紧,若非是在家中,而且两人隔着电话,不然他真要被她撩的面红耳赤不可。
他是个正常男人,她只是这样简单说了两句,面前立刻勾勒出她仰着脖子将胸肉递到他嘴边的样子。
桃粉色的乳尖像打上了层滤镜,美得他都不敢加重去咬。
“怎么不说话,你不想它吗?”
它这个字很微妙,泛指三者,她,她的胸,她的……小穴。
阚斉渊握着手机的手几乎快把电池挤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想。”
“嗯,它也想你,想你吻在它身上的感觉,你的五指包裹着它柔柔的捏着,浑身上下都是酥酥麻麻的,你咬……”
路曼一顿,被沿突然被掀开,冰凉的指尖贴在胸口激起一阵寒颤,祁焱握住她胸口的两团软肉,毫不怜香惜玉大力揉搓。
“怎么了?”听到她话语中断,阚斉渊不禁有些急。
“没,没事。”路曼调整着呼吸,本来幻想出的画面被祁焱这下弄得混乱,话语不禁跟着他的动作开始描述。
“你的指腹压在我的乳尖上,像拨弄琴弦那般上上下下的挑拨着,我太敏感了,受不住的抖,可你很坏,揪着它四处拉扯,似乎想将它扯下来摆在你车头当挂件。”
阚斉渊被她逗笑,抚着自己硬起的裆部,渐渐将裤腰往下挪,“我怎么会舍得将它揪下来。”
她有些喘,借着嗯了声掩饰自己溢出的呻吟,“你是舍不得,所以你吻了上来,咬着它、含弄着它、舔着它,你的舌时软时硬,刮得它东倒西歪,牙尖锋利,咬得它有些生疼。”
她忍不住压住话筒,低低吟了两声,祁焱太过分了,将她奶子揪在了一起,聚集在中间一同撕咬,像个没吃过奶的狼崽子,拼命嘬吸着。
她感觉乳头都要被他吸破了,比起刚才的小奶粒,现今大了两倍不止。
“然后呢?”电话那头明显也有些微喘,舍不得放过她一丝声响。
“祁……”路曼惊慌喊出声,又在关键时刻生生卡住,反复顺了两次,才喊出阚斉渊的名字。
所幸这两人名字中都有个qi音,不然非要穿帮不可。
她推起祁焱的额头,将胸肉从他嘴里夺出,那处已然泛起了红红的牙印。
真是头狼,一言不合就咬人,迟早有一天要将他这嘴牙齿一一敲烂!
“嗯,我在。”
电话那头男人雄厚的声音一传出,祁焱就跟疯了一样咬住她的唇,硬是将舌根尽数搅进她口中,将她能够呼吸的空气全部掠夺,勾着她的舌让它寸步难行。
嗞嘬的唇舌声很难不透过手机传递过去,路曼连忙将手机调为静音,用力推着他的肩膀想从他的嘴下逃出。
此刻的祁焱眼底爆红,跟被人欺负了一样,白色眼球部分充血凸出,连带着一条条红血丝都狰狞到可怕。
直到她弱弱的呜咽着喊疼,他才像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从她唇上挪开。
路曼气不过,抬嘴就是一口,咬得他下唇破皮渗血,沿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流了出来,血腥味蔓延在二人唇间。
他像感觉不到疼,在她咬累了的时候搂住她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这次他没有强势钻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她的舌,点在她的牙尖上,似乎想测试这颗牙会不会下一秒落在他的舌面。
她没有,主要咬起来伤咬肌,她不想脸部鼓鼓囊囊凸起两大块。
舌与舌的交缠,似是不够,他不停地含弄,舍不得将她的唇放开。
耳边絮絮传来男人的询问声,他有些恼,心底生出一股酸酸的水流,跟硫酸似的,一下侵入了五脏六腑,疼得他几近失去知觉。
唇舌得以放开,路曼大口喘着气,奶面上被嘬吸出一个带着血水的草莓痕,就当她以为他还会继续嘬吸第二个、第三个,他却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轻柔的吻着。
动作温柔地像是捧着易碎的水晶,腿缝处被舌尖轻轻勾了下,她立马投降,慢慢张开双腿,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路曼关掉静音,稳着气息回他,“刚刚不小心碰到静音了。”
听着那头的喘息,她隐隐笑出声,“你是在自慰吗?”
阚斉渊脸色有些烫,握着的跨中甩也不是,丢也不是,“你……你不在吗?”
岔开的腿心被轻轻舔弄着,舌尖瞄准了粉嫩的阴蒂,对着那一顿轻柔的输出,她挺起小腹顺着他的动作上下轻蹭,撞在他的鼻梁和下巴时身体还会控制不住颤抖。
“我自然在,我很想你。”她说起谎话丝毫不脸红,单手抓着埋头猛舔的男人头发,很自然地就开始扭动腰腹,将那处滚烫的舌尖往洞口处滑,用鼻尖压着粉珍珠疯狂蠕动。
他这脸太适合蹭穴了,鼻梁高度正正好,舌尖与鼻子的高度正好是她阴蒂与阴道的距离,两两碰撞,就如干草碰到了火星,刹那间发了大火,让她不得不蹭一蹭压住那抹欲火。
“想你手指插进来的感觉,你的指关节有些粗,插进去的时候刮得边角很痒,让我不自觉就想缩腹,夹着你的手指不让它离开。”
她话是这么说,但此刻夹着的是某狼人的舌,缩的过紧,让那处电动小马达动起来极其吃力。
“你舔……嗯哈……你插的很舒服,你的手指比钢笔还粗,指腹碾在肉壁上,我似乎都能感受到你的指纹,你绕着内里打圈……勾、勾着缝隙轻舔……轻、轻揉。”
路曼思绪已然有些混乱,已经分不清这时候在下面弄她是电话那头的阚斉渊,还是如狼似虎的祁焱。
她只知道自己的双腿高抬,夹着某个男人的脑袋,身体抖成了竹筛,丝丝密密的娇吟不断传出,她也不想再去描述,大声吟哦着,簇拥的肉壁不停催促着舌根,让其快一点,在快一点。
“啊哈啊啊~”她扬起上身,高频的震颤中淅淅沥沥喷泄,不断抽搐的小腹一拱一拱的,跌落回床面的身体带着软肉轻颤。
滑腻的液体将他的舌冲出了些许,又被他大力塞回,拨弄的声响让小穴发出泉水潺潺声。
“进……进来。”路曼已经忘了自己还在打电话,媚着双目去看他布满水痕的脸,“好痒~”
耳侧和身下同时传来呼吸一紧的声音,还是阚斉渊先开了口,“曼曼,等你回来……”
他哑着嗓子,明显有些气喘,“我去接你。”
“嗯。”路曼应了声,不再多言,快速掐断电话。
祁焱望了眼还在翁张的花穴,裆部自然膨胀的可怕,可他只是翻身下了床,给自己倒了杯凉水灌入口中,好半天才背对着她发出了声音。
“你受伤了,这次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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