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鸦失去了力气。
激烈的快感中瞳孔都微微涣散失焦,喘息急促得像是要窒息。
“好厉害好厉害……宝宝泄出来了好多。”
秦斯暂时松开嘴,抚摸着她痉挛的小腹,看着眼前一缩一缩的粉嫩小穴夸奖道。
也只能趁着姜鸦爽得意识不清的时候叫几句他喜欢的称呼了。
他暗暗叹息,没让她平缓几秒,又低头含住肉缝。
肉壁上沾染的鲜腻体液舔进嘴里,舌尖分开两瓣蜷缩的小阴唇,往肉洞里钻进去。
“等一、等一下,呃、现在不行——”
姜鸦刚刚勉强缓过神,受不住这般挑弄,匆忙用手去推他的脑袋。
“咕呜……没关系的,宝贝,这样只会更舒服。”
秦斯抽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其柔和地推开,又埋头到她腿心。
有力的舌尖在里面时而撑开时而合拢,随意将紧窄的甬道塑形,灵活细致地舔过里面层层迭迭的褶皱,探索着最敏感的位置。
姜鸦身体很快又开始颤抖,抱着枕头低低哭吟着,过度刺激的泪珠在眼眶里滚动。
“真的、呜……该停了、不行……”
秦斯更加兴奋了。他感受到肉壁在吮着他的舌头痉挛,甜蜜的体液多到他吞不下。
放开小穴,他再次含住那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蒂,用力地吮吸,强迫姜鸦不停地高潮。
姜鸦几乎要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她用枕头捂着脸控制音量,请求的声音闷闷的,十分可怜。
“别别别……!呜啊啊、秦斯、秦斯……!”
她想踩着alpha的肩膀把人踢开,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只会剧烈颤抖着张开腿任由人舔弄。
太爽了。
但、爽过头了……!
身体失禁般地潮吹,大量体液喷涌出来,如果不是穴眼被alpha含住,或许会弄得满屋狼藉。
omega的身体僵在原地颤得厉害,一直在秦斯口中痉挛着高潮,直到他觉得人实在是有点受不住了,才施舍般松口。
一松手,姜鸦的身子顿时无力地落在了床上,劫后余生般失神地喘息,合不拢的嘴角滑落下晶莹的津液。
秦斯夺走omega怀里当救命稻草般紧紧抱着的枕头撂在一边,抬手擦了擦她的嘴角,用指尖将她吐在外面的一小截舌尖戳回去。
姜鸦半晌才集中注意力,视线恍恍惚惚地看着眼前的alpha。
“要插进去了。”
秦斯声音沙哑,殷红的舌尖舔掉他薄唇上残留的一层水膜。
他不知何时解开了裤子,将圆钝的肉冠抵在水淋淋还在翕张的小穴口,把她的腿折到她胸口压着。
“让我缓……呜。”
话没说完,卵大的龟头已经埋进被舔得烂熟的柔软肉缝里,再拔出来的时候上面覆了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秦斯握着自己粗硬的肉棒,将肉冠卡在穴口,低头看着它浅浅进出,色情地喘给omega听:
“唔,宝贝小逼能吃好多,湿湿紧紧的好舒服。”
他甚至将右手拇指插进小穴里拉开一道小口,然后将肉棒一起挤进去,将其扩张更多。
“舒服吗?”他问。
姜鸦心跳极快,只用小臂遮在眼前,仰头深呼吸。
肉棒埋进去一点的时候酸酸涨涨的,不太匹配的长度有种要把内脏撞坏的无端恐怖感。
撤出去了却又空空荡荡,小穴吸咬着要它再进来,要它用力冲撞开小腹那团灼热的欲望。
秦斯在入口处插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一个用力挺腰撞到最深处,龟头抵着生殖腔口,将里面的小口顶得凹陷进去一点儿。
alpha腹肌死死绷紧,青筋从小腹蜿蜒到耻部,腰肢有力地挺动着,肏干得一下比一下用力,将小穴捣得泥泞。
耻骨撞在圆润的臀肉上,肉与肉的撞击声激烈,omega白嫩的屁股上泛起红来。
剧烈的抽插,仿佛把胸腔内的空气也一同挤压出去了一半,闷闷沉沉的呼吸之中生出些隐秘的快感。
“舒服吗,宝贝?”他又问了一遍,猛然凿开生殖腔口。
被撑开的小穴紧紧咬着肉棒,穴口被肏得通红。
“哈啊……还、不错…嗯呜……”
姜鸦断断续续地说着,双腿缠上alpha的窄腰。
秦斯笑了一声。
虽然想听点更好听的,但再逼下去她恐怕要炸毛了。
能从姜鸦嘴里听到一句“还不错”,也算可以了。
他低下头去揉弄雪白的胸乳,璀璨的金睫微垂着,随动作晃动的湿发丝熔金般夺目。
他顶弄着里面最敏感的区域,调整着角度,鸡巴插得越来越粗暴。
omega几乎要被他肏地撞上床头,于是又将人拽着腰拉下来往自己胯下摁,把小穴透了个彻底。
小腹都被操鼓了,鸡巴在里面撑起皮肤,下腹生殖腔的位置随着抽插鼓一下瘪一下。
身体里有很硬很热的东西在动。
姜鸦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感觉它隔着皮肤在撞自己手心,有些不安。
“退出去一点…哈啊……”
她意识朦朦胧胧,虽然嘴里说着要alpha退出去,双腿却将其缠得更紧。
秦斯将肉冠插进了敞开的生殖腔里,眼尾泛红。
他尽力想点别的屏蔽掉要命的触感,告诉自己现在还不能射。
想点可乐汽水、夹心饼干、小熊软糖、牛奶布丁、奶子蛋糕、蜂蜜柠檬茶、但还是鸦鸦的水更好喝……
湿软温暖的腔道包裹容纳着他,吮吸着他的阴茎,脑袋里根本装不下别的东西。
他咬咬嘴唇,将肏得湿漉漉的肉棒拔出来,掐住根部抑制住射精的冲动,随后再次全部贯入。
“够了……一次就够了……”
姜鸦眼泪又被操了出来,伸手想去抓旁边的枕头。
秦斯拍开她的手,俯下身用精健的躯体压住她:“别抱它,宝贝……你可以抱着我。”
好沉。
无论是alpha的体重,还是穴里粗大阴茎的撞击,还是无节制地在体内膨胀的快感,都很沉。
被干哭了也没有停,或许是之前与意愿相违背的“够了”说得太多而扭曲了这两个字原本的意思,在她真诚地要求alpha别做了的时候,他反而肏干得更加激烈了。
疯狂蹂躏着敏感点,甚至同时用手去揉她的阴蒂,体液打湿了大片床单。
潮吹的时候也在继续挨肏,过于疯狂的快感中甚至生出了些许恐惧,结束的时候,软成烂泥的身子还在不自主地痉挛发抖,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
黏液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从穴口淌出来,秦斯修长的手指还在被肏得乱七八糟的肉蚌上抚摸揉捏着。
Alpha毫无身为敌对方的自觉,甜甜蜜蜜高高兴兴地抱着她无力抗拒的柔软omega,舔舐着耳朵轮廓,发出暧昧的水声,宝贝宝贝地在枕边叫。
姜鸦开始怀疑“宝贝”“宝宝”这种词是当代魅魔的口头禅,就像是人们打招呼时说句“朋友”“嗨”一样平常。
她好像开始对秦斯口中的“宝贝”一词脱敏了。
不过,话说回来……
魅魔的滋味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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