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诺德山的雪已经化开了,森林如碧波重回山腰,山脚下的小村名为吉里,住着三百来人,有一支五十人的作战护卫队。
每天太阳升起,护卫队就要开始训练。
五十名护卫队成员有男有女,都是年轻健康、有一定作战经验的人。在三位队长的带领下,四十七名队员脱去衣物,交换着给队友口交。
垂在腿间的肉棒色泽不一,抬起来对着天的阴穴也是如此。吉里人对性器官的颜色没什么特别偏好,实用性才是他们最看重的。
肉棒们在同伴的手口并用下鼓胀、挺立,有大有小,吃得人不停发出噗嗤的水声和干呕声,但只看他们非常有技巧地变换舔吻吞吃的角度、手掌不时从同伴的卵蛋揉到阴茎根部,唇舌撤退时手指立刻跟上、撸动龟头,抠一抠马眼,这样把同伴逼入快感的第一波浪潮,同时自己也兴奋得两眼放光、双颊绯红。
舔弄阴部的人也使出了浑身解数,有人对小巧的阴蒂爱不释口,一番勾缠下来不少女战士的阴蒂都勃起了,守护阴道的两瓣阴唇根本挡不住粘腻的穴水。她们扭着腰把下体往同伴脸上蹭,已经是这样了却不能随心所欲地高潮,因为作战拼的就是谁能待到最后,必须把其他人榨干、而自己留住宝贵的体液,这样才能赢。
三个队长也在各自较量。
大队长是个肌肉虬结的男人,胯下的肉茎经历过好几场恶战的磨练,不仅是颜色令人望而生畏,勃起后的大小和长度更是叫人胆颤心惊。
另外两个队长此时一个进攻他硕大的胸肌和乳头,一个两手握住他的巨物,努力吞吃着他小儿拳头大的龟头。
“唔……呵,你们没吃饭吗?就这么点力气可赢不了我。”
大队长仰着头,一手抓着吃他乳头的二队长的大奶,脚下忽轻忽重地踩着三队长的跨部。
一边的其他队员已经三三两两地进入了插入阶段,插穴的声音甚至要盖过他们淫叫的声音,噗嗤噗嗤的水声非常粘稠,肉体碰撞后又紧贴着深入顶弄,每个人脸上都泛着兴奋的红,实在爽过头的连涎液都控制不住地往外淌。
三个队长这边已然换了局势。二队长的穴已经叫三队长舔开了,骚痒难耐,她用湿哒哒的软穴磨着大队长粗壮、毛发浓密的大腿解馋,在大队长按捺不住一枪入洞之前,三队长用自己粗短的肉杵堵住了她淫乱的嘴。
“你这婊子先吃吃我的大棍子吧!”
三队长叫道,他死死按住二队长的后脑,用劲去顶去冲那个窄小的喉咙眼,只是肉棍长度欠缺了点,每次怼到下面两个卵袋都要塞进二队长嘴里了,他的龟头也只是堪堪碰到嗓子眼。
大队长站在旁边看着自己的手下如野兽一样性交,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终于抬起二队长的一条腿,食指沾了些唾液捅进二队长的穴里抠弄几下,便挺着胯间凶器冲了进去。
“呕、呃——!”
夹在两个壮年男人中间的二队长在两根肉棒的同时进攻下腰部如枝头将掉的树叶般剧烈晃动,挤走了她几乎所有空气的粗短肉棒顶得她涕泪四横;阴穴里猛撞的那根巨物又逼得她白眼都快翻死过去,大队长硬挺火热的棍子把她穴里的褶皱都快擀平了,深处的敏感点在它面前根本无处可逃,一遍又一遍被顶撞、研磨,每次大队长的巨棒往外抽,她的穴肉也黏糊糊地跟上去,带出一大滩湿滑的淫水。
【不、不行了……】
二队长飞在快感的激荡秋千上,双手死死扣住三队长的腿根,十指都要嵌进他紧绷的肌肉里。她意识昏沉地预感到这样猛烈的进攻之下自己会输,于是含住三队长的肉杵,舌尖随着它进来的频率连舔带勾,下身也使了巧劲收紧肉穴,在高潮喷涌的最后一刻逼得三队长在她口中交了精。
没了垫底的负担,二队长终于可以放开心去享受大队长美味可口的大棒子了。
训练场地上嗯嗯啊啊的叫声此起彼伏,比巍峨的雪山更连绵不绝,扰人清静。
还只有几摞木柴高的小萨斐拖着一堆树枝和野果,路过少儿不宜的训练场外围。
这里面的声音听起来很像在打架,肉拍肉撞出来的呻吟在萨斐听来跟他去山上采果子、结果掉进猎人的陷阱摔断胳膊时的声音一样,那是很疼很疼的。
他小小的脑袋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推开门总能看见不穿衣服的大人迭在一块儿,他们不怕沙石扎破皮肤,也不怕虫子的啃咬,汗涔涔地用下身拍打撞击对方,脸上的表情很可怕,还张着嘴发出痛苦的叫声。
小萨斐在村子的各个角落都撞见过类似的场景,甚至有时候会看见自己的父亲吭哧吭哧压在别人身上,老牛一样喘着粗气。
和伙伴们玩耍时他们也会说起这种奇怪的场景,但是他的朋友们都说那是“在为保卫村子做必要的准备”。萨斐追问他们什么是保卫村子,没有孩子答得上来,大家都对长辈灌输给他们的说法深信不疑。
渐渐地,萨斐就这样长大了,他曾经的伙伴们也纷纷加入了吉里村的保卫队。村子里同龄的少年都渴望加入保卫队,成为里面性爱能力最强的领头人,可萨斐却谈性色变。
他父亲曾经试图将他带去观摩村子里的精英性爱展示,但是萨斐远远地一看见台上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的人就吐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朋友愿意和他往来,大家都说萨斐是吉里村的异类,是叛徒。
就连他父亲也经常对着他长吁短叹,每天起床祷告的时候都不忘对着神的木雕祈求:“伟大的神,请让我的孩子恢复正常吧!”
萨斐每次都一言不发,但收拾好家务就跑到山里去,只有在山林沉默宽大的怀抱里他才能畅快地呼吸、呐喊。
至于父亲每日诚意十足的祷告和忧愁的叹息,萨斐知道神不会听见的——他从来就不相信什么神明。
【我能相信的只有我自己。】
他在树上眺望天际线时这样对自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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