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慵感觉自己彻底没脸了。
她垂下脑袋,窝在他的怀里,像没精打采的小猫。以前还会挥舞爪子挠人,现在已经气焰全无了。
他们在床沿无声地坐了一会。
不讲话,只是依偎。夜色的荧光推宕着屋中潮湿的味道,环绕他们,仿佛一对再寻常不过的爱侣。
春寒料峭。
性爱的热势退去,梁小慵小声:“冷。”
丁兰时看了她一眼。
环在腰间的手臂微微用力,把她抱了起来,往门外的洗手间走。
热水放了一会,他们一起坐进浴缸。
梁小慵已经困了。
出来的时候她看了眼钟,已经凌晨三点了。他们足足做了三个小时。
她闭着眼睛躺在温热的水流里,任由丁兰时给她清理——这是他唯一可圈可点的地方,至少不会没品到让她自己来洗。
丁兰时的手上挤了一团白色的沐浴乳,潦草地涂在她的身上。
那双沾满白茶味乳液的手,最后落在她的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被他握在手心,仔细地揉搓着。他的指尖格外关照那两枚挺立的奶尖,上下左右地拨弄捏揉,拇指按着顶端,打圈摩挲。
梁小慵半睁开眼:“你干什么?”
“擦沐浴乳。”他冷冰冰地回答。也就只有他,能边做色情的事边保持冷若冰霜的正经。
“要擦这么久?”
“嗯。”
“也是,”她撇嘴,“被狗又亲又舔,是要好好擦擦。”
揉搓着那对乳儿的手突然加大了力度。
她惊叫了一声,“不做了!”
丁兰时没理她。
那团乳肉在他的掌中被搓圆掐扁,变换着各种形状。
梁小慵急了:“丁兰时!”
他终于慢慢停下,指尖仍然不轻不重扯着奶尖。
“你说得对。”他眼里酝着晦色的光,就着手里的泡沫,向阴阜探去。他咬住梁小慵娇嫩的耳垂,一字一顿,“被操过的人也要好好洗洗。”
沾着泡沫的长指捏着肥软的外阴唇,仔仔细细的揉过细小的神经。
梁小慵呜咽一声。
她的身体被他撩拨一下,又起了反应。她咬着唇:“我说了,不做了。别忘了你的参加资格还要我去向爸爸——嗯啊啊!”
她的话还没讲完,丁兰时的手指已经拨开阴唇,捏住了阴蒂。
他取下一旁的花洒,眉眼被碎发遮着,有点漫不经心的恹戾意味。
他说:“我只是在帮你清洗。”
“那你……”梁小慵喘了口气,“进去干什么?”
他的长指已经戳进了穴口,饱受蹂躏的媚肉也不知累地缠了上去。
“里面好湿,”他打开花洒,细密的水流全数打在她的花蒂上,刺激地她发抖。但他没什么反应,只是再添一指,撑开她窄窄的穴道,让急促的水流冲进她敏感的内壁。花洒的水流,她特意选了有压力了,打在身上是舒服的力道,但打在小穴里——梁小慵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她紧紧攥着浴缸边缘,小穴开始不住地翕张。偏偏,丁兰时还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内壁,皱眉,“怎么洗不干净?”
“你……”她气得脸红,“你出去,我自己洗。”
丁兰时的唇角勾起一个讥诮的笑,“出得去吗?”
她的穴肉正紧紧绞着他。
梁小慵用力地推他的手,“出去!”
丁兰时这次很听话。
他面无表情地抽出手,因为太利落干脆,甚至带出“啵”的一声。
“啊……”
她低低地叫了一声。
随即,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花洒,在浴缸里转一个身,背对着他,自己匆匆地洗完。
她裹着浴巾,站在镜子前刷牙。
——
镜子。
她无可遏制想到丁兰时房间的镜子,被喷得一塌糊涂。
梁小慵不操心他怎么清洁,只是目光透过镜子,悄悄看向浴缸里站起来的男生。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他的身体。
做爱的大部分时间,丁兰时都穿着衣服。但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底下坚实的肌肉,想来不差。
但是这样直白地见,她还是不免多停留了一会。
他的身形是很清癯的那一挂,肩膀很宽,于是并不显羸弱;凸起的肌肉很少,更多是含蓄内敛的劲瘦线条。在陈鹿溪都赞叹的比例下,有着高岭之月的既视感。
他正在擦拭那具与外表极度不符的性器。
哪怕此时软下,也依然吓人。
她匆匆收回目光,胡乱漱过口,抱着浴巾跑回了自己房间。
沾到枕头,几乎立刻入睡。
次日她被敲门声叫醒。
闹钟正在欢快地响着,她浑身疲惫,处处酸软,仿佛经历了一场高强度的健身训练。
她向门外应了一句。
换上校服,晕头转向地下楼。
甫一踏进客厅,就看见管家拿着软尺看她。
——哦。她慢半拍响起来,今天是她量身体尺寸的日子。
梁家每半月给她量一次。
用来管控饮食,也用来裁定各种礼服。
她跟着管家走进小房间。
正要脱衣服的手指一顿,她此时才清醒过来,心跳骤然拔速。
她的身上处处是欢爱的青紫痕迹,旁人一看便知。
她抿了抿唇,“我身体不舒服,不测了。”
“梁小姐,”软尺被管家拍在掌心,“这是先生的规矩,不容更改。”
她锐利的目光似乎发现一些端倪,步步紧逼,“请把衣服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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