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电视台的大楼顶层有个空中花园。
莘澜没进演播厅,坐着电梯上了顶楼。
空中花园的植被养得很好,造景也是下了功夫的,花、树都有,甚至还有一汪鱼池,汩汩的流水被设计好的彩灯一照,如梦似幻。
她绕着鱼池往前走,脚步忽然一顿,高跟鞋停在原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围栏边缘。
那里站着一抹高大颀长的身影,正背对着她站在围栏处,目光落在远处繁华的城市夜景。
那人肩宽腿长,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从后面看,他的肩背极为宽阔,西装裤包裹下的臀部紧实挺翘,大腿肌肉极为结实。
他站在那里,像是一头正等待着狩猎的野兽,俯视着自己的领地,看起来冷漠又危险。光是一个背影,就充满了男性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莘澜红唇勾起。
在这里看到沉祀琛在她意料之中。
这个男人向来低调,现在突然高调出场,必然不可能是心血来潮。
他是个商人,商人重利,没有好处的事他不会浪费时间去做,会这么高调的跟莘桃在后台媒体面前秀恩爱,定然有他的目的。
如今戏才演了一半,晚会都还没结束,他怎么可能会走?
扭腰走过去,高跟鞋在石板上扣出声响,不算大声,但在着静默无人的花园里已足够引人注意。
但男人却仿佛没听到,丝毫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他只是抬手,将唇上燃着的烟夹了下来,微仰着头,吐出一口浓白的烟雾。
“沉先生,好巧。”莘澜侧靠在围栏上,身子面向他。
男人不紧不慢的收回视线,缓缓侧脸垂眸扫了她一眼。
也不过一眼,便神色漠然的转过脸,完全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他越是这样,莘澜就越对他有兴趣。
她往他的方向倾,饱满的胸乳几乎挤到他手臂上,没穿内衣的奶头隔着薄薄一片衣料似有若无的蹭过他的手臂。
那一下特别轻,但那硬糯的触感却十分清晰。
他再次侧脸看过来,目光直直落在她胸前。
从他的角度,很轻易就能看到她低襟的领口里装着的那两团软白,在深色的旗袍里白到扎眼,中间夹出的深沟,一眼望不到头。
不穿胸罩,这么大的奶子还能这么挺,称为尤物都不为过。
莘澜假装看不懂他的眼神,甚至深吸了一口气,饱满的奶子重重的鼓起,奶球整个挤到他的手臂上。
她从手包里拿出烟盒,叼了一根在嘴上,轻笑着道:“可以借个火吗?”
沉祀琛视线缓缓上移,落在她夹着烟的手指上,细瘦修长的两根,甚至比那根女士香烟还要显得脆弱,指尖染了蔻色,像是两束火苗,莫名让人心燥。
他不说话,嘴边的火星明灭,猩红的光落进那双冷漠深邃的眼睛里,竟像野兽在暗夜中盯着猎物反光的兽目,凶得吓人。
莘澜却不怕,反而一瞬不瞬的望着他的眼睛,她轻笑着将烟叼到嘴边,边垫着脚倾身过去。
男人垂眸看她凑到自己嘴边。
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垂,像两把小扇子,遮在她眼睛上微微翕动,小巧高挺的鼻梁蹭着他的下巴滑过,痒得他忍不住眯起眼睛。
凑在一起的烟头明明灭灭,火星一下撩到她的烟头上,白色上烟纸瞬间亮起火星。
莘澜在他鼻尖深吸了一口气,才夹着燃起的烟缓缓站回原处。
“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姐夫?”她将闷在嘴里的烟雾缓缓吐出,青白的雾气把她那张明艳的脸衬托得越发妖娆。
男人终于开口,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不需要问我,你看起来很有主意。”
莘澜知道他在嘲讽她刚刚凑上去借火的事。
她勾了勾唇,轻轻抬起腿,膝盖正顶到男人的小腿,一下又一下的磨蹭。
裸露的膝盖甚至能感觉到他裤子底下肌肉的纹理轮廓,紧实爆满,透露出与他出身皆然不同的野性。
像一头被西装包裹的狮子,斯文都是假装的,内里都是强悍凶猛。
“姐夫是不是经常健身?”莘澜的声音像是在叹气,尾音归于气声,极为撩人:“身上好硬啊。”
男人吸了口烟,手指弹掉烟灰,他喉结微滚,声音淡漠:“莘亦伯知道他女儿这么骚吗?”
莘亦伯是莘父的名字。
一听这称呼就知道沉祀琛根本不把莘家放在眼里。
听到这话,莘澜控制不住的笑出声,胸前的奶子跟着颤抖,几乎要从衣领里抖出来。
她再次凑过去,这次,红唇凑到他耳边,声音媚得能滴水:
“那你要不要比较一下,看看是莘桃骚还是我更骚?”
莘澜说话间,舌头已经撩上他的耳垂。
舌尖绕着那颗厚实的耳珠一下下的绕圈,然后带着它一挑,一整颗都含进嘴里,时轻时重的含嘬着。
男人的鼻息逐渐发沉,他低垂的眸子暗色渐浓,瞳孔深处火光明灭。
耳边能听到她微微的喘息,腹间有熟悉的感觉在骚动。
就在莘澜的舌头即将伸进他的耳孔里,沉祀琛倏然拧了眉,将烟按灭在栏杆上,单手捏住莘澜的脖颈,狠狠将她从身上扯了下去。
她被他的力道扯得踉跄了几下,不等站稳,男人已经大步流星的转身离开。
莘澜靠在围栏上,看着沉祀琛被她吮得发红的左耳,她知道,他下半场的戏肯定被她搅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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