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又是一场激烈的情事。
林言整个身子都泛出了淡淡的粉色,眼角通红,洩出了点点媚意,被吮的通红的嘴唇微啟,溢出了一声又一声哭泣般的喘息,清秀的面孔看上去有几分奇异的妖美。
应有华将林言一隻腿抬起,就着侧躺的姿势狠狠进入了他,体内的紧致湿热让他疯狂,而林言的呻吟声更是最强的催情药,他忍不住俯下身,用唇堵住那张小嘴,直吻到林言喘不上气才放开。
「言儿,你这样子真美,只有我能看。」应有华低低笑着,爱不释手的抚遍林言全身。
身体被彻底打开,体内的巨物不停的戳刺着他,强而有力、不容任何拒绝,林言全身瘫软,只能无助的跟着应有华的节奏摆动,随着男人强而有力的抽插,发出破碎的吟叫。
又变换了几个姿势,等应有华终于喷发,林言已经累到快睁不开眼,体内被灌满了滚烫的阳精,伸展过度的小腿不住抽搐,应有华拔开阳物时,还发出了响亮的水声,听的林言窘到不行。
感觉自己汗湿的身躯被抱入一个热烫的怀里,曾经带给他痛苦的大掌此刻温柔的安抚着他,随即将他抱起,准备沐浴清洗。
林言睁着迷迷濛濛的眼,突然想与应有华说些什么。
「我今天,见着了小丰儿的娘亲了。」
「嗯?」
「她的病,治的好吗?」林言有些犹豫,但还是问出了口。
「怎么?你喜欢她?」应有华有些吃味,这人对只见了一面还重病的女子也这么关心,平常怎么不见他关心自己?
「怎、怎么可能?」林言吓了一跳,赶紧摇头摇手,动作之间不小心牵扯到下身方才使用过度的小穴,一阵难言的酸麻感袭来,他整个人低呼一声,差点跌落下去。
应有华轻而易举的捧住了他:「当心。」轻轻的将人放入浴池,自己也跟着下去。
温暖的水流抚平了身体的疲惫,林言一入水中,便有些昏昏欲睡,直到应有华的指尖再次探入那个洞口。
「我自己来。」林言脸色发红,开始挣扎,虽然每次都没有成功,但他实在不习惯那羞耻之处被人撑开清洗的感觉。
果然,应有华哼了一声:「还有力气,是嫌我方才不够尽力吗?」长指长驱直入,直接戳刺到甬道内部。
林言惊喘一声,不敢再动,只好闭着眼,感觉身下的穴口被轻轻撑开,体内满满的阳精也随着流了出来,清洗时热水也回灌了些,带来奇异的暖胀感,后穴被刺激的不断收缩。
「放松!」应有华拍了拍怀中人的臀瓣,望着那彷彿在吞吃热水不停一张一合的小穴,吞了口唾沫,明知这人并没有诱惑自己的意思,却每次都被刺激的想要不停进入他。
就在清洗渐渐告一段落,林言也快入睡时,应有华开口了:「我方才只是开个玩笑。」
「唔?」林言迷迷糊糊的睁眼。
「嫂子本就体弱,加上心结难解,要治好并不容易。」应有华解释道。
「心结?」
「嗯,大哥与大嫂感情极好,又是为了给她买礼物才出的意外,大嫂至今耿耿于怀,又觉得对不起爹,才会病重至此。」
「……」想到那个憔悴的女子,林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为母则强,为了丰儿,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希望如此。」应有华将林言抱起,给他套上了里衣,又拿了块厚实的布将人裹好,抱了回房。
「想睡了吗?」
林言疑惑的睁眼,往常回房后两人都是立刻睡的,今日怎么了吗?
「我有两件事情要同你说。」也不等林言回答,应有华自顾自地说下去。
「阿木想要做丰儿的护卫,所以要求要习武。」
「……」林言怔了怔,护卫,那不是有可能受伤的差事吗?他在林府虽有娘亲陪伴,但也总是一个人,来到此处后与阿木相处却意外生了感情,将人看作自己弟弟般照顾。
似乎看出了他的担忧,应有华淡淡道:「男人总该经歷磨练,我答应了。」
林言犹豫的点点头,他认为自己无权置喙,再说,就算做个小僕从,也未必就能确保一生平安,也许有个自保能力会比较好吧。
「当时伤你的背后那些人,我成功报仇了。」
林言闻言,吃惊的低呼了声,背后那些人,那不就是太子……?
「我的言儿虽然总是喜欢装傻,但其实心如明镜,是吧。」应有华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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