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往这里坐。”
男孩坐回原位,拍了拍大腿。他的手已经擦洗干净了。
神凌耀把酸奶放在桌上,转身一脚踩上了他膝盖:“别开玩笑,笨蛋。你才几岁。”
“只是亲亲摸摸蹭蹭。”他抱着身上的小腿反驳,“哪一样是我们平时没有做过的?”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膝盖,整张脸就被蛮横地推开了。神凌耀收回腿,靠入他怀里侧坐,拿过酸奶自己开炫。
“不要。不可以这样。”她反悔了,“不喜欢。”
拒绝三连,但还是保持了多年的亲密。他们并不是互相可有可无的那种客气兄妹,而是一有空就会亲舔身体的那种。
“好吧。给我也吃一口。喂我。”小男孩娇滴滴地张嘴了。
“我会喂,你别吵。”
“是不是因为还没有洗澡,所以不想被摸?”他又说,“凌儿很干净,不脏。”
“说了别废话。”
“那洗澡的时候好好摸?今天我们泡澡吧?给你放三只小鸭鸭。”
“要放四个,还有一个放你头上。掉了你就死定了。”
小恶魔还是很喜欢折磨人。
“君不闻,小凌少今天刚说过她长大了,不会再这样了。而我,竟信以为真。回首,泪两行。”
某人无论是深情忏悔,还是翻脸再犯,都很勤快。有一种关系叫又爱又恨,其名为兄妹。
神凌耀想起确有其事,但她懒得改了,舀了一勺乳色,塞男孩嘴里:“你有意见?”
“不敢。”
计划赶不上变化。
下午的时候,神凌耀一个人去找白晨歌玩耍。好友家含男量为零,全女性。富有、和谐、美丽。她很喜欢她们家,比自己家还喜欢。
若是问,有什么事情是必须要一个男子才能完成的。答案是没有。
白晨歌的妈妈自然是白母,父亲就很难定义了。选种时,是直接从人类精子银行提取出的优品。
为了帮助人类避开劣质男精,这方面的基础设施很完善。
她们那个小家只有母亲和姥姥。因为摈弃了婚姻制度,所以男人没有成为父亲、祖父的机会和可能,只能是儿子或孙子。
如今,像这样的家庭很多。更极端一点,一发现是男婴便打掉的,也不在少数——科学证明,孕育男胎对母体的伤害更大,也更易流产。而且母系线粒体女传女,可以稳定流传数万年,一旦传给了男孩,就只能一代而亡。
这便是生物学上的自然规则,生了女孩,才能延续基因;生男孩,等于绝后!
正因如此,若是从科学角度来评价“父权制”所推崇的生男孩传宗接代,其实根本站不住脚,是狭隘与谎言,也是愚昧和笑话;是南辕北辙,也是镜花水月终成虚妄。其中讽刺,就如达尔文的《进化论》对拼《圣经》上帝创世。
有句话叫“你的女儿就是你生命上的延续”,生一个遗传自己基因的女孩子,并冠之以己姓,已是当今天下女子的共识。
神凌耀家不一样,是因为她爸爸美貌过人,哪怕是丢到网上去也足够耀眼。学历也不赖,本硕都是985。
她爸爸就是那种少有的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正直细心的男子,就只有这样的精英男子,才有资格冠上女子的大姓,留在这个家庭,一同承担后代的养育工作。
顺带一提,对于这种善良美丽的男子,可在其名后追加“女士”头衔,以表赞誉。
白家很欢迎神凌耀来做客,毕竟她成绩优异,盼白晨歌跟着学好。
但狗与男性一律不得入内。所以她都是一个人来玩的。
离开时,她顺手把带着假期作业的白晨歌也拐回家了。原则上,为了保护小女孩,白妈妈是不愿意让闺女去有男性的别家做客的,看在神凌耀和她妈的份上,勉强同意了。但要求晚上打视频。
原定的兄妹泡澡项目取消,改为白妹耀妹一起洗,一个问一起洗?一个说okk。
洗澡时,神卿卿被赶去了客厅,倒在沙发上思考人生,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出来后,耀妹问小伙伴:“今晚咕咕想睡哪儿?除了我爸妈房间,这个家您指哪睡哪儿。”
白晨歌,外号白鸽——即咕咕。
“都来你家了,不跟你睡不是白来了。”
“英雌所见略同。”
于是三个小孩就在一个房间将就了。
神凌耀又宠幸了小黑兔,抱着玩偶当做床伴的替代品。友人在旁边平平整整地躺尸,睡姿极完美。她无法想象自己用这样的姿势入睡,她比较习惯跟活人相依偎。
熄灯了,那个活人还来扒拉她。跪在床边找她亲亲。
“你看我哥哥黏我呢。”神凌耀坐起来笑。
白晨歌转过脸,瞧见两个孩子在床边抱在一起耳鬓厮磨。光线昏暗,光看脸,兄妹俩简直是同一个人。
“要是卿卿是你姐姐,我们三个就能一起睡了。”她说。
“英雌所见略同。”神凌耀再次给她点赞,下床,“我去哄一下小男孩。”
被委屈的小男孩拽进了被窝。
“不跟我睡么?”神卿卿小声问,积攒了一晚上的失望,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废话。”神凌耀训斥黏人精,“咕咕只来了一天,当然陪咕咕。不要无理取闹。”
在外人面前一起睡,传出去了也不太好。
男孩搂着她不许走,身体贴上来黏蹭:“说好今晚要……那个的。”
这一刻连他也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性,不然他还真不介意跟她们挤一张床。他和妹妹再怎么搂搂抱抱也没人会说什么。
“哪个?”神凌耀装傻,“你要顶小鸭子?又没人拦你。”
她聊上头了就把朋友邀家里来了。再加上,也确实没把那个约定当一回事。甚至有些抗拒去做……
也不是什么好事,能迷途知返最好。
神卿卿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我要顶你。”
这个姿势他们以前互压的时候用过,是为了比体重和耐受。但是现在神卿卿在悄悄挺胯,跟发情的公狗一样不顾场合求欢。
神凌耀直接幻视小黄片,腿软了。在这样静谧的夜晚,好像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变得自然又顺利。
“卿卿……”她生涩地改了口,“千千乖。”
神卿卿没有停下,反而伸出手捂嘴,在压声音的同时不想听她再分辩。
从下面往上顶的姿势很消磨体力,再加上隐秘中暗含刺激,他的呼吸很急促,胸腔上下起伏。
神凌耀又有种幼儿正在啼哭的棘手感,拿开掩口的小手,转而将手指放到了哥哥嘴里,撬开齿缝后,勾他伸舌头。
为避免发出声音,他们安安静静地互舔了一会儿舌头,连咽口水都很小心。
稍微舔了舔,神凌耀探下手,猛地握紧了小男孩的裤裆。抓住的东西手感不比往日,微微膨胀发硬。她给他捏了两下,在惊叫声中强迫他收心。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温柔的劝退方法了。
“睡吧睡吧。明天再玩。”她掀被子跳下地,走之前亲了亲哥哥涨红的脸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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