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熙把自己裹在黑色的风衣里面,带了大大的太阳眼镜,很反常的,在正午十二点的时候出现在了夜梦微醺的大门口。
一辆加长的黑色房车早就等在了车道上,若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举步向那里走去。
从副驾驶下来一个人,也是一身黑,帮若熙开开了房车后座的门。若熙一低头,鑽进内饰纯黑的车里。
那个人就是如此的热爱黑色,无论他自己,还是他周围的一切人事物,都被这单一的色彩笼罩着。有时候,若熙觉得那个人就是一个能量巨大的黑洞,只要接近,就会被卷进那冰冷刺骨的漩涡,永世不得超生。
车停在这个城市最高的摩天大楼的门口,若熙跟在那个人的贴身助理卞戈的身后走进vip电梯。
若熙扶着栏桿,透明的观景电梯迅速的上升,脚下的地面快速的撤离。
若熙一直不明白,为什么vip电梯要弄成透明的。难道那个人就不怕有人会袭击他么。或者,他就是喜欢看着世界在他脚下的感觉。
没有人知道那个人卓越的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也没有人会去问那个人做下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为了什么。
他的话就是圣旨,你只要执行就对了。
电梯叮的一声停了下来。
若熙转过身。卞戈伸手帮她按住门,“申先生在他的办公室。”
若熙点点头,独自一人踏进了迷宫一样的走廊。
没有敲门,若熙径直推开办公室黑色的门。申若城好整以暇的坐在写字台后面的皮椅里,优雅的吸着菸。
“哥。”
是的。那个人,若熙的哥哥。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若熙站在门口,脊背笔直。
每次走进这里,无论心里有多少害怕和恐惧,若熙都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若城弄熄了菸,用眼神叫若熙过去。
若熙一边走向前,一边把身上的黑色风衣脱掉,扔在了一边。
“最近有什么特别的?”
“那个姓丁的又来了……”
若城一把将若熙拉了过来,推倒在宽大的桌面上。
若熙的背刚好躺在了一块雕花镇纸上,硌得生疼。若熙咬着牙,没有叫出来。
“噢?”若城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一把扯开了若熙的衬衣,一边揉捏着若熙的胸,一边在解若熙的皮带。
“还带来了两个新人,好像是一对姐弟……呃……”
没有任何前戏,滚烫坚硬的欲望就捅进了若熙的身体,像把匕首一样,搅得若熙止不住战慄。
“没了?”
“嗯……”
若熙知道他是故意的,在交合的时候问自己各种无谓的问题。若熙不得不回答,否则他会像疯了一样的虐待若熙的身体。
可是只要一张嘴,若熙不愿他听到的呻吟声就再也忍不住。而这样的呻吟,也只是激起他心底隐藏的更可怕的兽欲而已。
若熙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些,就像若熙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自己送去夜梦微醺。
他手下那么多人,会有什么得不到的讯息需要若熙去夜梦微醺里打探。就算要派人去,他有的是训练有素的手下,犯不着让若熙这个最最无用的人去。
他是个疯子,他就是要折磨若熙,发泄他自己心中的矛盾,不堪,犹豫,憎恨,然后在痛苦和愤怒中,继续做他的疯子。
何必和一个疯子斤斤计较呢。
若城转过若熙的身体,让若熙趴在桌子上。若熙大腿前面的肌肉跟随着他的律动,一下一下的撞着桌沿,不用看,一定已经是一片青紫。
“回答我。”
若熙依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忍着。若城似乎被她惹怒了,俯身一口咬上了她的肩。
“啊……姓楚……嗯……姐姐楚可……是……盟科的……呃……董事长……”
“盟科?”
若熙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神经是什么东西做的,他似乎在思考着为什么盟科的人会和丁鼎凑到一起去,可是身下的动作却一点儿迟疑也没有。
若熙看着桌子上距离自己的脸很近的电子鐘,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让身体的痛楚不至于那么难耐。
身上的男人一眼看出了她无声的挣扎,伸手抓住了她的下巴,用力的把她紧闭的唇齿分开,将手指探了进去,搅动她的舌头,抚过她的口腔。
若熙的表情隐忍着痛苦,破碎的呻吟没有了阻挡,从她渗出血的殷红的唇里逸出,点燃了男人又一波的悸动,野兽般的压低了身体,疯狂的肆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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