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
做了啊当然做了。毕竟要是打定了主意不干人事,那谁能拦得住这个逼。基本流程都早被规划的明明白白,推倒扒光按在床上,先撸再口最后骑乘,不是强制胜似强制,同不同意提了白提。
不该做的,没那个心思也根本不适宜。可面对那张脸委实说不出“无理”。
更何况池面看板的祖宗硬是破釜沉舟一句屁都没放,前戏专注异常卖力,玩你玩的像吃冰淇淋。掐揉舔吮,舌尖点着沾奶油,唇齿用力吸夹心,连捏蛋筒的力道都相宜。指尖抠指腹抵,两根指头一旋一按一抽离,脆皮都还焦硬,尖头已然浸湿滴出融化的汁。
亲吻落在肩喙颈,吐息抚过耳唇颌。字咬的软软的调子拖的长长的,像阵酥软的风像捧细碎的糖霜,他说会抱的很温柔超小心,会有很多很多亲亲,会一直一直告诉你最喜欢最喜欢小朋友不想听都不行。很想你超级想你,想离你更近,更近更近,可以不可以。
像捏着颗跃跃欲试即将蹦出来的欢喜心,这个人抬起眼,一眨不眨眸光定定的。
逼一紧心一横,握着性器撸了两把。别过头转去一边,你自暴自弃表示确实用不到性同意,并破罐破摔示意用嘴也不是不行。
捏捏耳垂亲亲额头,在极近处温和又亲昵的勾唇角。随即拉开些距离,笑意坦荡形容清爽,眼波明澈且湛亮,这个厚颜无耻一点脸不要的逼玩意,得寸进尺开了个术式。舌头上颚扁桃体,安全,随便日;门齿犬齿后槽牙,不行,通通甄别挨不着边。
逼话说的也有道理,美名其曰“不先拿嘴过够瘾,操逼的时候担心控制不好力气”。
男人抬手摸了摸你头,随即攥了把头发掼着脑袋深喉。
倒也没欺负太久。大概见人要发火了,这才拎你起来扶着搂着坐满吃进去。紧接着便直起身不由分说的亲。舌尖逗弄似的点,唇齿吮啮似的吸,亲吻也不色情。近乎于蛊惑很类似怜惜,性器交合下搂抱着倾倒,有黏连细密无止无休的大スキ,
“——。”是这样作结的。
至此话说不出口只有叹息,你抹了把脸勾着人后颈吻回去。
操干动作意外的轻,爱抚绵长又多情,臀胯耸动腰腿吃力背胛冈下都汗津津,手臂筋肉都绷的又鼓又紧流线分明。可明明还没要射。因而极难为情的偷看了眼,搂抱太近,一时半会没察觉出端倪。便目眩神迷里强打精神往下盯。说起来就更难为情,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看差了记错了性刺激太温柔了导致出现的幻觉,毕竟委实不像这个人能做出来的事。
七十七
是加笔。因为思来想去好像也只有这样才表述的清。
假设两个自己正相对而坐进行荤素不忌的闲话会,其中一个压低声偷偷摸摸附耳对另一个说“说起来有点微妙。那家伙吧……做的时候,竟然真的可以忍住,只插进来一点点”,想必另一个自己也一定被吓一跳吧。
大概还得追问几次“真的假的”,估计还要附和几声“超级微妙”,最后绝对得比划两下“‘一点点’?这么长?差不多就这么点??不是吧,真的假的,完全不信。就那个狗??没偷情记混吧??真这么点??能忍住??这不就只够操进来个头么??指的是同一个变态色情絶伦成疾的神经病??没搞错吧”
——这种震惊程度。
总之刚刚本着认真严谨的初心,即便羞得要死也毅然决然向本尊求证了。
愣了一下翻着眼睛想了半秒,祖宗说也还好,就只稍更累一点点,“因为刚插进去都得‘刹车’嘛。ま、现在想起来好像是忍的蛮辛苦……不过爽也是爽的呀?虽然比不上整根全被吃进去时舒服啦。”
倒是说了几句逼话,但不仅说了等于没说,甚至还惹出更多麻烦来。
话音刚落逼玩意便眼帘一抬一垂隔着屏幕打量一来回,嘴角一勾悠悠就是一句“想做了呀?你”。
心肝乱跳连连摆手退离手机半米也没挡住纷至沓来铺天盖地的屁。肯定是有意百分百存心,绝对是在为此前叁者叁様的赞美诗打击报复阴阳怪气,反正和平时嘻嘻哈哈胡说八道逗弄人的话大相径庭。
手背闲托着下颌,歪着脑袋眯着眼,这个人说记得好清楚诶,原来小朋友更喜欢那种呢……嗯?喜欢的吧。被亲被摸被抱在怀里玩,然后被老子慢慢的操。あぁあ、仔细想想确实印象深刻,那次。因为人家真的有做的超——小心,所以每次进出的时候呢,都能很明确感觉到鸡巴在被你吸。就是那种呀,ほら、小肉逼被日到翻出来又马上抽抽着缩回去,里面还咬着人家不松口……うん、舒服的。因为水很多嘛,鸡鸡头动一下就刮一层汁出来——
姿态没变只眼珠转了转,向下斜睨,他说你在听吧。
你捂着脸说在听在听,只是在想该挂断还是该自尽。
没出声笑了笑,对面说都不可以哦,人家对尸体没兴趣。
都说是打击报复了,因为没一会就连着视讯隔着山海哄着人做。很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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