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野外做爱,季汐有点想不明白。
男主这个处男才刚开了荤,怎么突然间就这么厉害,无师自通一样把人做得要昏过去。
她高潮后便困得要命,强撑着身子看到谢容楚眼睛逐渐清明,合欢散的应当已经开始消散,她才完成了重大项目一样安心地睡去。
睡前不忘使唤谢容楚给她把衣服穿好送回马车。
两人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河水这么冰冷,穿在身上反而更不舒服。谢容楚扶着少女赤裸的身子,缓缓抬起手摘下头顶的发簪,轻轻一折。
一只小巧的哨子露了出来。
这是呼唤暗卫的哨子,最忌在旁人面前使用。若是这个女人装睡,他饲养暗卫的事情便暴露无遗。
下一秒,又听“咔吧”一响,一只毒针从另一端弹了出来,针尖淬着冷光。谢容楚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季汐的眼睛,又猛地在她右眼的毫米处堪堪止住。
再往前一点,那颗眼珠就会爆成血浆。
怀里的少女呼吸依旧平稳,似乎对一切毫无察觉,全然一副信任的模样。
三秒钟后,谢容楚收回手,将毒针缩回,吹了三声哨子。
很快,一个黑色的身影轻盈地落在树梢,恭敬道:“殿下。”
少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月光下好似一尊冷白的玉像,漂亮得让人呼吸一滞。那暗卫无意识一瞥,却见一截女人的细白手腕软绵绵地垂在他的腰间,如一道光亮般一闪而过。
谢容楚侧过身,不动声色地将怀里的人遮得丝毫不露。
再抬头,凛冽的凤眸已然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去找两身干净的衣服来。”
“是!”
暗卫恭敬应了一声后,迅速消失在浓郁的夜色中。
……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
少年天子静坐在桌案前,长袖舒展,垂眸点燃一支细长的蜡烛。
在他脚下跪着瑟瑟发抖的密探,此时正惊恐伏地,不敢动弹。
“所以,你失败了?”
天子沉沉开口,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如此简单的下药任务,下的又是万无一失的合欢散,为何会失败?”
密探哆嗦道:“陛下,那质子确实服用了合欢散,只是没料到他、他身上藏了短剑,杀光了所有的妓子!”
“短剑?”
烛火影影绰绰,将天子的面容照得阴戾。质子身上不可佩剑、不可习武、不可养护院侍从,所有的人都该是大绍安排的眼线,将他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
可这个人,竟然私藏开刃的刀剑,又提剑杀数人——这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质子,能做出的事么?
“正是,那质子看起来并不生疏,一击割喉,刀刀致命……”密探想起那血腥的场景,忍不住颤抖道:“是以卑职此次失手,实在是那质子心怀鬼胎,让人猝不及防……”
“那他挣脱后,去了哪里?”
小皇帝眉目中的怒气似乎又消散不见,语气柔和道:“可是又去找朕的皇姐,哦,没准朕下的药正好助了那二人的兴致,实在妙也!”
他冷不丁大笑出声,仿佛看到了世间极滑稽之事,笑得仰头抚掌,笑得黄袍散乱,而后骤然将那桌案一掀,“扑通”一声巨响,那密探顿时冷汗如瀑,不住地磕头求饶。
小皇帝抽出身上的长剑,剑尖指着密探的喉咙,神情狠戾,咬牙怒喝:“说,他后面逃去了哪儿?去了哪儿?!”
“去、去了长公主身侧……”
密探绝望出声,双股间流下一滩腥臊的液体。
后面的事情不用讲,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小皇帝缓缓闭上眼睛,痛苦地抚上额头,靠着桌案才堪堪稳了稳身子。
此番下药,正是他寻了身患花柳脏病的妓子污了谢容楚的身子,让他再也无法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皇姐便也不能再去与之媾和。
可谁能料到,平日里看着瘦弱的谢容楚竟能杀了所有妓子,强忍着药性逃出生天。
而他身为大绍的天子,偏偏杀他不得……
一抹鲜红的狠戾染上双眸,他抬起头,心中已然有了一个计划。
颇为狠毒——却万无一失。
想到这里,小皇帝的面容又恢复了冷静,甚至还有了一丝快慰。他转了转手中的剑,一刀将密探的脑袋削去。那脑袋的眼睛还带着一丝疑惑,便滚落了几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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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炖肉肉!
继续欺负小谢(搓手(变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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