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转眼间已经身处在最熟悉的东宫,在令城判的思考里,这里却是囚禁自己的地方,千年间自己不曾反抗过,千年间自己不曾为自己说过任何一句的辩解,千年间...自己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而浪费了千年的时间...自己还深信的以为,都是...都是...全部都是自己的错...呵...自己的错......
令城判丝毫不想知道,不想知道令城矢带自己回这里做什么,仍是那一张冷漠的神情,根本不为所动的模样,自己简直就是那个小丑,那个在他手上的小丑「为什么...你不说话,禁足我千年,看我一个人虚度光阴,很好笑吗?很好玩吗?」令城判,千年前...真为那个千年前的自己好笑,放弃又如何,不是又怎样
「令城矢,千年前...我真的后悔我做出那样的决定」令城判,那样的委屈求全,真是蠢...真是愚蠢至极
令城矢的眼神冷漠而起「...后悔?判,我何尝没给过你机会,你呢?选择闭口不提」令城矢,对于千年前有着更多的后悔,虽然达成了最终的目的,却也浪费了与判儿相处的千年时间,自己何尝不是选择了一个后悔的道路
令城判几乎无法接受这样的话语「我是闭口不提,但...但那不代表你可以对另外一人,做出那样的惩罚,为什么...为什么要让顶天遭遇那样的罪,为什么要改变他的世界,他...他不该面对那些事情的,为什么你跟妃...为什么你跟妃可以轻易的改变他」令城判,什么是现在过的很好,什么...不好,一点都不好......
「你为了他,质问我,是吗?」令城矢,语气都显得阴冷无比,为了他,又是为了他,不管是千年前的隐瞒,千年后的指责,都是他,怎么都是他
令城判冷笑了一声「是又如何,你怎么能那么做,为什么你要那么做,顶天...天他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令城一族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干预他的世界,我...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亏欠最多的那个朋友呀」令城判,不懂呀,妃的所作所为,自己都已经当胡闹了,他呢...他要怎么...他...
令城矢皱眉,解析了判的话语「你擅自离开东宫,去另外一个世界是吗?」令城矢
面对那样的说法,简直就是承认的话语,丝毫没有一丝的抱歉,丝毫没有一丝的愧疚,彷彿那样做是对的「令城矢,我...为什么我会有你这个父亲,你...那时候你就不该认我,那个时候你不该承认我,后面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峰叔叔不会离开我,我不会因为身分的问题而困惑,天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而不是被命运玩弄的对象」令城判,一切的一切,自己都以为是自己的错,都是自己拖累着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令城矢
令城判勾起一抹凄凉的笑容「当初都放任了,你何不放任到底,一个孩童没有大人的保护,死去又如何」令城判,至少不会活的那么的痛苦,至少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信任,付出,疼惜,一切都不过是一场笑话
令城矢踏出了步伐,英俊的面容此刻阴沉到至极,散发冷漠的寒气,似乎直接杀了眼前的人,都不会意外的模样,令城矢伸出了右手,令城判仍是感觉到生命受到威胁般,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感觉到下巴被捏紧的抬高,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
天...他还是我的父亲,我没有替你报仇......对不起
然而却没有感受到身体的疼痛,脣口感觉到柔软,愣住了一秒,两秒,令城判睁开了双眼,放大的俊脸,让的令城判惊讶的放空,令城矢对于判的反应似乎有些的降低怒火,却也浇不熄感情,做了便不会再回头,舌头长驱而入,撬开了微闭的牙缝,勾起湿润的舌头交缠,令城判下一秒几乎双手推开眼前的人,然而令城矢左手拦着令城判的腰身,根本不为所动
从来没有谈过感情的令城判,自然也晓得这是不正常的行为呀,这个人…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父亲呀…!
令城判没有办法接受的,下意识的咬了令城矢的舌头,血味瞬间充斥口腔,虽然令城矢是退了出去,却舔了舔舌头,邪魅的气息提升了不知多少倍,然而令城判因为这个纯血的味道,身上的魔印几乎浮现,带有纯红血色的魔刻
令城判用右手擦拭自己的唇口,微微的喘气「你…令城矢…你干什么…」令城判,口中还有他的血味,浓厚的味道,自己下意识的动作,可见伤口不小的模样
令城矢没有开口解释一句话,而是强拉令城判进去卧室,将判推倒在床上,脱了上半身的衣袖,邪魅的勾起一抹笑容「判,所有人都可以责备,就你,不准」令城矢,还是为了别人质问,你…这一次不可能在放任
倒映在自己面前是健美的体魄,听着彷彿诅咒的声音,令城判有了一丝的恐惧「不……你不能…不能那样……」令城判,那样坚定的眼神,相处了那么多年,令城判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令城矢是认真的,在怎么样…在怎么样,他…他是自己的父亲……
从判出生的那一年,得知了判的预言,从来都将血亲的束缚不当成一回事,现在又怎么可能退缩「判,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令城矢
令城矢俯在令城判身上,儘管想要逃,却不知从何逃起,英俊的面容几乎铁青难看,面对现在的他,知道已经不可能改变什么,他不可能因为自己说了什么,而停下,他…自己怎么可能不了解他
肌肤上感受着落下的吻,身体几乎无法不在乎颤抖,从来没有经歷过人事的令城判,第一次的对象还是自己的父亲,怎么可能不在乎
令城矢伸手拉开令城判的衣襟,冷空气刺激着肌肤,几乎也刺激着令城判的神经,大脑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推开令城矢,双手死紧的抓住领口,几乎后退了好几步「不…我不……令城矢,你…别忘了你是生我的人……」令城判,所有人都不知道也好,却还是有人晓得,自己…怎么要是跟父亲上床…怎…怎么面对……
令城矢勾起了一抹笑容,伸手托住令城判的脚踝,拉了过来「我一直都知道」令城矢,将衣服拉扯下来,白皙附有弹性的肌肤,微微颤抖的身体,似乎都惧怕着自己
一直都知道,却还是做的意思吗?令城矢在你的眼中,我不过是这样的人吗?双手死紧的握住,视线不在看着前方转而另外一个方向,不管怎么样,自己都不可能逃过,千年的堕落,能力早已差了不知多大截,现下更是遥不可及的距离
儘管已经放弃挣扎,儘管心理有多么的难堪委屈,但恶魔却是忠于本能的存在,身体的敏感,身体的意识,都会违逆身体的主人
令城矢看着判的身体还是会因为自己的行动,而有所感觉,而有所兴奋,但那种表情,那种哀怨的神情却困惑着自己,儘管自己已经在慾望的巔峰,却始终没有想接下去的感觉
低头的亲吻令城判的泪水「判,自始至终,我对你都是爱情」令城矢,低沉的嗓音,温柔的话语,似乎已经不在乎判刚刚说的话,要是连判都失落的拒绝往后的时间,那么自己花费千年的时间,又有何用
令城矢几乎说完这句话便起来,伸手拿了掉在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然而判看着令城矢似乎要离去的模样「你……?」令城判,那个模样,还去哪里
令城矢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容「判,别胡闹了,制止的了一次,可不代表制止的了第二次」令城矢,带着无奈的口吻,离开了这个充满情色的空间,不然还真不晓得自己会做出什么
令城判看着他那样的离开,明明可以轻松的得手,明明可以…最后那样的温柔,是要表现给谁看,令城矢…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是那样的感情,才会无所谓继承人吗?才会对天如此吗?才会做出根本不像你会做的事情吗?
「那些……那些不过是你的藉口,令城矢…我恨你,恨你呀……控制我的人生,一步一步陷入你准备好的道路,设计天…我该……我该恨你的呀……」令城判,心中逐渐蔓延出疼痛与抽搐,明明就该如此的
自始至终都是爱情…仍是停下了,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反抗不了,全凭他处置,却那样的温柔,说不要便不要,仍是那么轻易的就可以勾起自己所有的不忍,所有的情绪,所有所有的…想念……
山谷河溪-
令城矢置身在寒冷的水中,闭上双眼感受着自然的气息,消退内心那高涨的情绪,自嘲自己竟然会选择在这个地方处理,除了判以外,自己谁都不要,也不想看着想像而释放,后宫不过是一场放任的闹剧罢了
「呵呵,矢呀,我可从来没有看过你这么狼狈的模样呢」他,轻盈的笑声,似乎真的是第一次看见,第一次感觉奇妙,却也是第一次觉得矢做的最好的一次
令城矢头也没有回,从气息上分析了是谁「峰,不躲了吗?」令城矢,这次从妃回来就感受到已经觉醒的能力,由于事情处理不完,他又没有打算现身,便又随他而去了
仍是少年的身形,毕竟妃的身体不过是二八年华而已,难免仍是少年的身形「躲,你有打算让我躲下去吗?你明知道,妃害怕的便是今天」峰,还用那么危险的感觉,危险的气息,怎么不让妃求救呢,真是的
令城矢自嘲了自己一番「我又何尝不是,要不判那么死心的模样,又怎能拉回心神」令城矢,几乎本能大于理性一般,莫非那么瀰漫痛苦哀伤的情绪,自己又怎么会停下
峰摇了头「至少也不是最坏的结局,矢,你也该好好的整顿一下虚夜宫了吧」峰,看着每次生气的妃,还真是不捨,要怪也只能怪矢了,判禁足东宫,也彷彿禁足自我一般,根本不管时势,放任底下的人胡作非为
令城矢眼神露出坚定「是该整顿了,峰,你该与判见面,他一直都很在乎你」令城矢,要不是今日判说的话,到底还要将沉重的话语,隐藏多久
峰呵呵的勾起一抹笑容「妃会把身体借给我,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你们呀不愧是父女」峰,总是将无解的事情交给自己处理,真的是如出一辙呀
「峰,谢谢你醒来」令城矢,当初也是迫不得已,当初是唯一的办法,从来没有想过峰会愿意清醒,儘管会清醒,是否面对外界,这一点却又无法得知,毕竟峰…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动力
峰微微的一笑「矢,你真的变了,对了冷水可别泡太久,伤身」峰,呵呵一笑便离开了这个地方,毕竟自己还真的挺怀念那个总是在自己身后,叫着峰叔叔,峰叔叔的男孩
面对峰的讽刺,令城矢也没有多说什么,今后该怎么对判,该怎么让判接受,这才是最为重要的,另外解释…似乎该好好的解释了,不然判要是误会下去的话,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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