獐麓泽光修道数万年,逍遥一生,从不认为自己会活得像个可怜人。
可他现在,颤抖着将双唇印在他娘子唇上时,却越发察觉自己的卑怯。
他以为自己从不曾奢求她的爱。
但即使是神,在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也会为那卑微又痛苦的爱意感到悲哀。
天上不知何时下起了夜雨,獐麓泽光将怀里半梦半醒的人抱回主屋,看着她良久,轻轻触碰她的脸,见她并无半丝厌恶后,才解开了外衣。
“娘子,从此之后,你便是自由自在的凡人。”他轻轻道,抚摸着她梦里迷醉的脸,怕将她惊醒。
他轻轻解开她胸前纤薄的系带,这具身躯明明已经被他疼爱多次,每次他都自认乐在其中,可是这一次,他竟压不下喉间的哽咽,心生抗拒。
“娘子,只这一次,你能……也爱我吗?”
他轻轻地说着,将吻落在她细白又滚烫的胸前。
夜雨细密如织,凉风入堂,吹灭灯火,唯独只给他留一盏,明灭不定,又将他纱帐后的影子拉长得扭曲,丑陋。
“娘子,其实我不在乎,你是否能原谅我,我只要你爱我,恨我,心里都是我。”
她在梦中燥热无力,骨缝中泛着阵阵疼痛,隐约间觉得头上有人,她将手挂在那人的脖子上,企图被救赎。
那人从善如流地俯下身,在她的脖间舔舐,啃咬。
许是有人曾对她做过同样的事。
她并不觉得慌乱,略微推搡了一番,却推不开,于是抓紧了那人硬邦邦的后背,缓解自身下深处升腾而起的不适。
那人握住她的一只手臂,偏过头在上面轻吻,直到吻至手指,一根根,用虎牙轻咬她的指尖。
“你在等什么?”
她费力地睁开眼,仔细分辨着眼前模糊朦胧的人影,却不知为何,有此发问。
她看着眼前的人,好像模模糊糊地勾起一抹笑,又俯下身,吻在她的额上,仿佛在吻什么易碎的物件。
“那娘子准备好了吗?”他的气息呼在耳畔,又在她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她侧过脸去,一时有些想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只是这具身体难受得厉害,她顺应本心道:“我好热,真的好热。”
可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从这人身上索取什么。
好在他并未多言,只是拉开她的腿,身下一个硬邦邦,却湿漉冰凉的东西,在她的身下小幅度地戳弄着,不一会儿,下面变得汪洋一片。
她浑身滚烫,那舒服冰凉的头部很快被她捂热,两根修长的手指往里面探了探,微微掰开,很容易就被她包裹进。
他一口气深入,凉意和她滚烫的内壁碰撞,两人都止不住地颤抖。
“你是谁?”她咬着唇,问。
他良久无言,似是有什么异样,她缓缓抬手,好似在他脸上摸到了泪水。
“我是你……夫君啊。”他拭干她的手指,边说,边笑着去吻她。
身下开始缓缓动作,一时让她屏住呼吸。
“可我为何不认得你?”
“我们也不算不认得。”他轻柔地说着,闭上眼,将头埋在她的肩膀处缓缓律动。
身下丝丝凉意逐渐温热,让她浑身的不适缓和了不少。
喉咙却觉得冒火。
他在自己的手腕上咬了下,接着捏开她的下巴,将口中冰凉的血灌入她的口中。
这血冰凉甘冽,竟只有一丝极淡的血腥味,顺着脖子缓缓流经肺腑,清凉镇痛。
“唔……咳……”她推开他,止不住地咳嗽,身下将他夹得更紧了些。
她小声呜咽,企图缓解如潮水般激荡的快感,仿佛半个身体都不受控制了一般,忍不住贴近他,榨取他身上的金露玉浆。
“这样便不行了?”他说着,往更深处捣去,在她耳畔轻声道,“这样可没法让我满足,也没法得到你想要的。”
我想要的……
她手脚并用地缠住他,仿佛不许他离开,花心被捣得火热,他们抵着最深处厮磨。
可是我到底想要什么?
“娘子,你以后会想起我吗?”他又问,掰开她缠得过紧的大腿,突然撞得又深又重。
想什么?
“若你还留恋我,可以到紫云峰去找我。”
紫云峰?
她刚想问,眼前却一黑,他急切地堵上她唇齿交缠,仿佛不愿意她再多说一句话。
雨不知是何时停的,帐子里的橘花香早被夜风吹淡了,改之是一股混着两人沐浴过后的汗香味的潮热气息。外头的灯油也好似快要烧干般,映得床上的情景愈发晦涩,就着最后一丝昏暗的火光,他终于深深抵入她的内壁,一股激流射得她一个哆嗦,热液更是缓缓顺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缝隙里止不住地往外溢。
但是他很强势地塞在里面,将她整个人钉在床板上,只能默默承受着,感受着小腹愈发鼓胀。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想要求饶的话在开口前被吞没,他揉捏着她饱满的胸部,贴在她的身体上,更用力地将里面塞得更满了些。
她在他身下,因高潮而止不住地小幅颤动着,他压着她,一直到颤动停止才放过她的唇。
她最后抬起眸,虚弱地看他一眼,便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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