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贺臣盯着镜子里的我,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连忙抽回思绪:“我在想……头发好像有点长了?”
“然后?”
“然后……要不要去剪短一些?”
镜子中,男人如刀锋般棱角分明的脸慢慢靠近,深邃的眉眼中充斥着一股冷冽的气息。
半晌。
男人的手如游蛇一般在我身上滑走着,从领口一路往下,一直探到裤子的金属扣。
“咔哒——”
我看了眼还站在一旁的管家和保镖们,忙按住男人的手:“……能不能回卧室?”
“都转过去。”
他们转身面朝窗户,早已见怪不怪。
自从生日那天之后,贺臣和我的交流越来越少,一言不合就抓着我做。
客厅里,车后座,甚至是商场里的更衣室。有时候我甚至不知道哪里惹恼了他,只当他是食髓知味,想随便找个理由做吧。
我认命地闭上双眼,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扔在地上。
湿润的吻沿着我的耳后根,一寸一寸往锁骨处蔓延。吮吸得越发肆意,越发失控。
男人像是在宣誓他领土的主权一般,一边往我的脖颈处种着草莓,一边轻握住我胸前的那两团圆润,揉捏起来。
“呃嗯……”
生理反应就是那么真实又讨厌,明明心里上抗拒得不行,酥酥麻麻的痒意还是在花蕊处传开,一下一下地撩拨着神经。
温热的蜜汁从腿缝间溢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无声地淌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男人接住了粘稠的蜜汁,均匀地涂抹在我的花苞处,股间一下子变得滑腻腻的。伴随着他来回研磨的动作,柔软的蜜肉不断发出“滋滋”的响声。
空虚感一波波地涌了上来,我似乎陷入了迷情意乱中,有些难耐地合拢了双腿。
不料却被男人拍开:“霏霏,睁眼。”
我睁开眼,看到了镜子中脸色绯红的自己,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
贺臣的表情却有些兴奋起来。
他的手指沿着薄薄的花蕊内壁探进了花核,不断挑逗着内里的嫩肉,力度越来越大。
我受不住这番折磨,只好装作仍然沉浸其中的样子,反手攀附住贺臣的臂膀:“进来吧……”
贺臣坚硬的肉刃抵在花蕊处,不由分说地往里挤了进去。层层迭迭的软肉温顺地包裹住这个物什,试图牵引着它慢些。
然而硕大的龟头并不满足,几发抽插后,重重地顶撞上穴心。
“啊……嗯……”
我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在看到一旁站得笔直的保镖和管家后,又立刻噤了声。
贺臣见状,把青筋交错的粗长肉棒抽出大半,再全根没入。大开大合地肏干了几下,撑得花蕊隐隐发胀。
我咬住下唇,使得呻吟声只能从我的喉间挤出,细弱得几乎听不见。
贺臣把肉棒埋在我的花蕊里,死扣住我的腰间期身吻了上来,想要撬开我咬住下唇的牙齿。见我还不松口,便狠狠顶撞了几下。
趁着些许呻吟声漏了出来,牙关微松,再用舌头探进我的口腔,完全不让我有任何能够闭上嘴的机会。
霸道,蛮横,不讲理。
我只好顺着他,不再忍耐冲出喉咙的呻吟,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肏干动作慢慢攀上高潮。
强烈的电流感穿透脑门,身体因高潮而微微抽搐着,花蕊内的壁肉不断绞紧吸附着里面的肉棒。
贺臣没等我的意识清醒,只自顾自地把我转了个身,碾压过我的敏感带继续肏干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开门声和大门前保镖们问好的声音。
应该是贺父回来了。
我赶忙拉了下贺臣,但他不为所动,仍在做着最后的冲刺。
贺臣在我体内喷射的同时,贺父走到了我们面前。
我偏过头,把脑袋埋在贺臣怀里。
但预想中的责骂没有到来,贺父只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以后这种事去卧室里做。”
“是。”
“让她去洗个澡。你先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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