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几月之后待到阿蝉再度回到绣衣楼时,广陵王拉着她的手端详半天。
嘴巴张张合合,欲言又止,半晌过后偷偷摸摸说了句,“可真是苦了你了。”
阿蝉不明所以,却见楼主一直盯着自己颈子扫,这才忽而涨红了脸,伸手捂着,拖长了尾调“哎呀”一声,却不再多言。
楼主皱眉,轻声说,“你能时常回来看看这事儿挺好的,就是能不能别让那俩家伙门神似的杵外面呢?”她探头看了眼门口那俩高大身影映在纸窗上,一左一右,“吓人!”
“抱歉,楼主……”阿蝉抬头看了眼那两个男人,再张口却多少有了些娇羞的意味,“我会同他们说——”
“哎……”广陵王又开始支支吾吾欲言又止,辗转反侧了半天,却终于还是忍了没吐出口,长叹一口气,“要是他们俩其中谁欺负你,告诉我。”
阿蝉莞尔,羞羞怯怯,却言语肯定,“他们待我很好,不会欺负我的。”
“哎哟……”楼主心想,那一股子酸腐味,可真是让人受不了。
窗外那两人来来回回晃着,大抵是等的时间久了。楼主便伸手环了阿蝉,“行了,快走吧,小心身子的。”她拉着阿蝉,“这有了身孕可不比曾经,我听楼里人说头胎总是会辛苦些——”
出了门,那两个男人连忙拥上前,一左一右的,纵然还是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对待阿蝉,却真如同她自己所说,待她可真好。
眼瞅着自己的女官被人带走了,广陵王心里多少有些空落落的。忽而看见傅融在一旁立着,就问,“身契的事儿办妥了吧?”
“早就办好了,那张辽将军讨价还价的本事可真是……”傅融抱着怀,轻声慨叹。
“哦?”楼主扬眉,“能让你说出这话来,可真不是一般人呢。”
“比我那还是差了一点。”
却听见傅融轻声说。
“哎,傅融,你说……哎呀,算了。”
“说什么,殿下?”
“我就是想啊……你说……那孩子是谁的啊?”
“…………”
那一夜他们终究是妥协了。
又或者,当那女孩褪了衫子,有些羞赧的躺在床上向他们无声邀约时,那景象太过震撼,张辽和吕布两人面面相觑、又多少带了些嫌弃的瞥过眼。
却无法拒绝。
她怯怯伸出手,便被那二人接了,鼻青脸肿的模样可真不是什么好的调情对象应该有的样子,尤其在接吻的时候,阿蝉莞尔,看见张辽疼得嘴角抽搐,便小声冲他说,“叔叔,小心伤口都裂开了……”
却被另外一人揽回了头,吕布惶惶然的想,没事,那个人没办法同她接吻,自己可以呢……于是口唇相交、轻而易举撬开了那女孩的唇。
阿蝉多少还是拘束,又或者,在他面前手足无措。
如此这般到也好,无言胜一切,唯有用动作代替才是真的。
他伸手去抚那女孩光裸的背,手指缠了肚兜的带子,轻轻挑开,于是那翠色肚兜翩然落地。一手攀上她的胸口,却不想女孩的身子不自觉的下坠靠在他的怀里,他用目光瞥了一眼,原来是那张文远,用手托着阿蝉的腰,抚了起来。
胯上挂着的裙被解开,女孩子多少还是羞涩呢,连忙伸手去遮掩那暴露在天光下的身子。
微微红了脸,纵然她是熟悉和张辽做那事儿的,可是……睫毛微颤,那人的吻好似没有尽头似的,那才是她羞涩的本源。
张辽立起身子,伸手解开自己的袍子,身上的青肿看起来过于可怖,他埋怨似的瞪了吕布一眼,却低头分开阿蝉的腿,埋头去吃她腿缝中间那话儿。
自己做是一码事,看着自己心仪的女人同别的男人做又是另外一码事。
那女孩在张辽的口中眉头微蹙、身上泛了瑰丽的红,傲立的乳头因为兴奋而充血,格外诱人。
他只觉得下腹发紧,不自觉的裤裆之间已经支起了帐篷。
他一个平日来我行我素习惯冲锋陷阵的,此时竟不知所措了起来。
反倒是阿蝉先伸手邀约,嗫嚅开口,“吻我……”
纤纤玉指抚上他的胸膛,沿着衣襟掩映的缝隙探了进去。
他只觉得自己要被那女孩吃掉了似的,她青涩、孩子气,却又在认定的事上意外的大胆。
是谁点化她如此妩媚,吕布心里懊恼的想,却见张辽换了个姿势,他示意阿蝉跪起身子,那女孩便格外默契的做了,他反而成了被压在身下的那个,女孩双手撑在他的身子两侧,居高临下看他。
忽而皱眉,回头小声说到,“叔叔……轻点……”
吕布随着声音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张辽用手揉起了阿蝉的小穴,而另一手撩开袍子,露出已经昂扬的粗长,上下不住套弄着。
那景象太过骇人,清亮的淫液沿着女孩光裸的腿流了下来,直接滴到床铺上。
吕布忽而好似发了狂似的,伸手抱住女孩的头,让她干脆跌进自己的胸膛。
他同她唇齿纠缠,不肯再将主动权拱手相让。他是床上主动的那一方才对。
他执着阿蝉的手,让她见识自己的欲望,裤子被掀开,那鸡巴粗硬得丝毫不逊色于张辽的。
他压低声音在阿蝉耳边恶狠狠的说,“舔它。”
阿蝉便应了,她张口,一股子男人特有的腥臊气迎面而来,她却照单全收,用小口吃力的裹着那玩意儿。
但是那玩意儿太粗了,头部还微微弯着,好似钩子。刚裹了没多久她便有些口酸,身后又有人鼓捣她的身子,一不小心,鸡巴从她的小口中滑了出来。
“再吃。”
吕布沙哑的声音命令她。
那是何等欲仙欲死,那小孩卖力的舔着裹着,他不动声色扶着女孩的头,将粗长的鸡巴一寸一寸顶进她喉咙更深的地方。一不小心顶得深了,阿蝉干呕得眼泪都快流出来。
她“呜呜”哼鸣着,高挺的鼻子不住吸气呼气,口已经被完全占有了,那一整根硬物被她裹得湿漉漉的。
吕布忽而一顶,女孩下意识尖叫呜咽一声,情不自禁抿紧了口,喉头的软肉抽搐,差点直接将吕布带走。
而身后张辽也没闲着,两指在小穴里流连忘返,那女孩的身子近日来被他调教得愈发敏感,只是轻轻掏弄几下,便淫水四溢了。
他气不过吕布靠在床头被阿蝉吃着鸡巴,干脆提枪就要了阿蝉身后的小穴。
女孩被他撞得天花乱坠,头脑发昏,口中吚吚呜呜的,如同坠入五里雾中。她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抬眼向自己的爹爹求救,张口闭口好似小猫一般,“爹爹……蝉儿要死了……救救蝉儿……”
那轻巧的话语好似催情的春药,身后张辽好似得了冲锋令一般,掰着女孩的臀瓣几乎要将她顶起来。
“叔叔……救命……叔叔……吃不下……”
“嗯?怎么吃不下?”张辽发狠说,扬手在阿蝉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却不想那小穴夹得更紧,颤抖的回应着张辽的长驱直入。
“爹爹……”阿蝉缠上了吕布,泪眼朦胧,已经化成那绕指柔一般,却见那武将嘴唇紧抿。
身后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打得女孩臀瓣上已有红痕,可是男人们敏感的发现那女孩好似更加敏感一般,连同眼神都迷离起来。
她手里握着吕布的硬物上下不住套弄,口被占有了,那被称作爹爹的男人吻得入迷。灵巧的舌头好似能抚平所有时间带来的痛与寂寞一般,可是很快,又增添新的情仇。吕布争强好胜,哪里肯让张辽独自侵占女孩的身子,他抬头瞪了眼张辽,那家伙叹了口气,大约是心想吕布也不容易,就不情不愿的抽了身子。
阿蝉起了身,小手却未放过吕布的粗长。她歪着头看向吕布,“爹爹的鸡巴也给蝉儿吃吗……”无辜的质问最为致命,吕布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胀到爆炸了,便羞耻的点点头。
“那好。”阿蝉莞尔,却背对着他跨坐了下来。
张辽眼睁睁看见阿蝉的小穴将那粗硬的玩意儿吞了进去,小腹处好似被顶得鼓了起来似的,女孩也察觉到了似的,伸手抚着自己的小腹,眼神茫然看向张辽,“文远叔叔,我要怎么办?”
张辽才不想回答这种问题,谁要教她如何取悦别的男人?
他拉过阿蝉的手,“帮叔叔弄出来,叔叔就告诉你。”
阿蝉轻声应了句“好”,便捋过垂下的长发,将张辽的肉棒含进嘴里。
她偶尔抬眼看向张辽,那男人游刃有余似的,是了,这都是他教会她的事,可是阿蝉不服气,忽然松了口,将那一整根握在手里,抬着眼睛不动声色。
“怎么不吃了?”张文远问。
下一刻却见女孩伸出舌,细细磨起龟头前端的缝隙。
他抽气,心想这谁教她的,却忘记阿蝉何等聪慧,他同她亲密无间,自然而然她也就明白他的软肋。
拇指指腹按住了那细缝,微微抵着马眼往里探,女孩的动作泼辣又大胆,“叔叔,舒服么,嗯?”
反倒是将他一军,张辽莞尔,可真是他从小养大的好孩子。
吕布哪里受得住他们二人这样公然调情,身下的动作猛了,双手掰开阿蝉的腿,一手揉弄起那红肿的肉珠子。
阿蝉连忙回头,“爹爹……轻些……”她好似央求,身子被男人顶得好似秋叶一般飘摇。
“轻些?不。”吕布懒洋洋的开了口。
那些个体内恶劣的基因又开始作祟,他原本就是战场上最习惯戏谑猎物的猛将。
粗大的鸡巴在女孩充满褶皱的甬道之中肆意妄为,大抵是姿态的缘故,每次顶撞,都几乎要撞进她的子宫一般。
阿蝉被操到快要晕过去,那一前一后两员猛将同时如此待她,她哪里应付得了。到头来,却成了男人怀中的一滩软肉。
那是他们的神,是他们的肉身菩萨——哪怕精尽人亡都难割难舍的命。
花穴湿漉漉的,女孩呜咽着往外撒着清液,淋到吕布的龟头上,他忽而低头咬住阿蝉圆润的肩头,动作狠了,牙痕都快出了血。
阿蝉便吚吚呜呜的伸手向张辽,她邀他吃自己的奶子,双手托着往对方口中送。
男人的脸就埋在她的胸前,嘬得她的乳头都疼了,另一手却用指腹揉捏挑逗着乳头,阿蝉无力扶着张辽的肩膀,“……奶头要被吸掉了……”
张辽听闻莞尔,“来吸叔叔的。”
他松了口,扶着阿蝉引导她攀上自己的胸口。
女孩有些犹豫回头看了看吕布,只觉得那男人掐着她的腰的手,愈发重了起来。
可是张辽揽了她的后脑,轻轻柔柔的抚着,她顺势张了口,用小巧的舌舔过男人的乳头,也效仿着他的种种又吸又咬了起来。
吕布心里痒痒,也想要阿蝉像对待张辽似的那样对待自己,可是张了张口,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些循循善诱的话,多少有些沮丧,唯有将那些发泄在女孩身内的肉棒上。
继续横冲直撞,继续肆意妄为。
待到那风雨欲来的爽意袭上身子的时候,他忽而提起阿蝉的腰,按着她猛烈操了几下。
“呀……叔叔、叔叔……爹爹他——”还未说完,就听见一阵低吼响起在身后,沙哑的声音随后化为绵延,那一股子浓精满满射进阿蝉的子宫之中。
他抱着女孩的腰颤着,流连忘返,女孩因那突如其来弯了腰。
然而尚未喘息片刻,便被张辽占了去。
阿蝉趴在吕布身上,细细吻着男人的唇,“爹爹……爹爹……”好似幼小的兽,妩媚至极、在他光裸的喉头和胸口上落着吻。“舒服么?”她微微抬眼问,方才刚从张辽那里学会的理科便付诸于实践,小口连同舌头一起,戏弄着吕布的乳头,舌尖一遍一遍画着圈,直到乳头四周的凸起都硬了起来。
女孩抬头,嘴唇因为津液而亮晶晶的。
身后却被张辽再度开垦着,皮肉交合,噼噼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那男人也是到了极限,他自然也是不肯认输似的,却听见阿蝉小声说,“刚刚爹爹射得好满……叔叔你出去……阿蝉吃不下了……”
吕布莞尔,却听见张辽轻哼,“有了爹爹就不要叔叔了?”却丝毫不肯松手,鸡巴怼进女孩的宫口,猛地往里面喷着。
一曲唱罢、女孩瘫软的躺在两个男人中间,浑身竟是狼狈不堪,双腿敞着,小穴处一片泥泞不堪,满是精液连同着淫水,滴滴垂落。
吕布心疼她,抱了她的身子轻轻吻,却看见张辽已经起身去拧帕子,“喂,张文远,你干嘛?”
那男人好似无可奈何,回头说,“好歹给蝉儿擦擦身子。”
“哦。”吕布点点头,干脆将阿蝉抱到怀里,分了双腿撑着阿蝉的,让张辽用帕子擦拭起小穴。
阿蝉却笑吟吟的,在吕布怀里找了个舒坦的姿势,她一会儿抬眼看看吕布,又一会儿看着她的文远叔叔。
仿佛无需多言似的。
一年后
广陵王打着绣衣楼的名号去探望阿蝉的时候,看见她怀里抱着的孩子,生得眉目清秀,便偷偷摸摸凑到傅融身边,“你说,那孩子像谁?”
傅融到是个坦然的,“还能像谁,像阿蝉呗。”
大约也是阿蝉年轻,生完孩子没多久就下了地,恢复得很快。
唯独不太便利的就是总是涨奶,没一会儿肚兜就湿了一片。
广陵王抱着小婴儿玩,她一个未生育过的姑娘,哪里懂那些涨奶之苦,眼见着张辽进了屋,皮笑肉不笑的请她出去,便开口问,“怎么了,阿蝉和我有什么可避讳的?”
阿蝉羞红了脸,轻声说,“楼主,挤奶那种事……不雅。”
张辽连忙伸手招了屋外的傅融,把小婴儿往他怀里一放,“傅副官,你抱着孩子把殿下带出去玩会儿。”
张辽是个细心的,更何况,带孩子这事儿他是熟手。
解了阿蝉的衫子,那一双因为涨奶而愈发可观的双乳落到他手里,或揉或捏,声音温柔性感的在阿蝉耳边蹭,“怎么样,叔叔的手法可比那个人好太多了吧?”
“真是,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跟爹爹比这个……”阿蝉轻笑,却见张辽低头,一口含住一只,“让我替小娃儿尝尝——”
“怎么还跟孩子抢奶吃。”阿蝉轻斥,“楼主在外面呢……再被听见。”
却见房门开了又关了,进来个粗枝大叶的,身上的铠甲还未解。
“爹爹。”她莞尔,伸手。“快看叔叔啊,可真是——”
下一刻却发觉自己另一侧的乳房被人拿捏了去,那人懊恼说道。
“我看见那广陵王抱着孩子玩,就知道,你这混账家伙又趁我不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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