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叫声高亢,双手抱住江冬月的头开始不停往前挺动自己的性器,看着女人艰难地吞含着自己的阴茎,兴奋到了极致。
“哈……哈……”他的茎身时不时被江冬月的牙齿磨到,龟头顶着女人的口腔上颚,顶着她的舌头,还想再往里深入。
江冬月难受得不行,脸慢慢涨成紫绀色,在梦中的她被糕点噎住,拼命想吐出来却于事无补。
她只能抬起手想去锤自己的胸口。
江迟忽然被身下的女人软绵绵地锤了两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玩太疯了,立即把性器抽出了一点,让女人能够喘息。
“真不好玩,干脆把你操醒好了。”他把散落在江冬月脸上的碎发拨开,嘴里咕哝着。
说是这么说,但江迟还是没怎么玩就把有些胀热的性器从江冬月嘴里抽了出来。抽出来的时候性器上全是她的津液,龟头更是拉出一条丝线,看上去很淫靡。
“小姨好没用,口交都做不好。”他俯身安抚地吻了吻她,一边吻一边埋怨,手不轻不重地揉着女人的乳房。
和江冬月接吻会上瘾,特别是她湿湿滑滑的舌头缠上他舌头时的那种感觉,让他觉得很满足。
“差点忘了,”江迟吮吸了一下江冬月的舌尖,抽离了这个吻,又回去拿手机,“纪念小姨第一次给我口交。”
说着把性器塞回女人的嘴里,快速拍了两张照片,又把性器挤入双乳间拍了两张照片。
拍完照片江迟翻身躺到江冬月身侧,握住一只奶子吸含,嘬了两口,他笑言:“这个姿势像不像母亲在喂孩子吃奶?”
他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骨灰坛,说出的话更加恶劣:“等以后我把小姨操怀孕了就有奶了,小姨给我的孩子当妈妈。”
说完他噗嗤一声笑得张扬,把江冬月的眼鼻嘴亲了一遍,然后去舔弄她的耳朵,特意凑到她耳边喊:“孩子他妈。”
笑着笑着就觉得有点尿急,他到浴室上了趟厕所,又看见盥洗台上坠着水珠的牙刷,忽然想到了什么,把江冬月的牙刷拿了出来。
除此之外他还拿了一条厚毛巾。
把江冬月的睡裤拉扯到她的小腿处,江迟分开了女人的双腿,瘦弱的身躯挤了进去。他以跪坐的姿势坐着,把江冬月的臀部抬到自己的膝盖,让她的私处也跟着被抬高。
他拿着牙刷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搔着她的花穴,才两下就感觉那里颤了颤,有淫液流出了。
“真骚,”他嘴里骂,更用力地用牙刷搔着她的花穴,“这才哪到哪。”
“痒……不要……”江冬月呢喃,推拒着江迟的手。
江迟握过她的手,朝她手心舔了舔,激得江冬月想收回手,他啃了啃她的手指才松开。
江冬月朦胧感知到腿间有只会咬人手的狗,也不敢把手伸下去了,开始反手抓着床单,忍受着私处不断强烈的痒意。
内裤完全湿透了,江迟低头舔了一下,然后把内裤扯到一边露出花穴,用牙刷一个劲地扫阴蒂。
“不……不要……好痒……”江冬月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扭了扭臀部。
“别动。”江迟掐了一把她饱满的臀肉,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牙刷上的细毛并不算特别柔软,带着点硬度,快速而反复地扫着江冬月的阴蒂,很快就把阴蒂扫得泛红肿立出来,看着像粒红石榴子。
江冬月咬了咬唇,却还是忍不出叫出了声:“不要,我要……我要尿了。”
她高潮了,喷了不少水出来。
江迟又扫了几下,女人抖着胯抽搐地接着再喷出一股,色情到了极点,看得他双眸暗了暗。
他照旧如第一次玩弄女人时一样低头把江冬月的淫水舔得一干二净,用舌尖顶了顶闭合的花缝才移开嘴唇。
高潮过后的江冬月张着嘴在喘息,胸部一上一下地起伏,像两团棉花糖软绵绵地搭在她身上,棉花糖顶端还点缀着一颗樱桃,看上去很可口。
江迟又压回她身上吸奶,手却没有离开她的阴户,他暂时放下了牙刷,弯曲中指用指节去摁压江冬月的穴缝。
“嗯……啊啊……嗯……”摁弄比起摩擦、搔弄什么的要温柔太多,给的感觉不是特别强烈,江冬月很适用,跟着他指节摁弄的频率小声呻吟着。
江迟含着她的乳头含糊不清道:“这、么、喜欢……吗?”说着蓦地插进一指,指尖一插入就觉得里面的媚肉会呼吸一样,不断地缠了上来,紧紧夹住他的手指往里带。
阴道突然插入异物,江冬月本能地缩了缩穴,却把江迟的手指吞得更深了,她呜咽两声,紧接着那根硬硬的异物开始在她的阴道抽插起来。
“嘶——”感受到阴道的紧致,江迟倒吸一口凉气,“好紧……”
他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一边吻着女人的上半身安抚,等一根手指把阴道操开了,他又加了一根进去,二指快速地捅刺着穴壁。
对于江冬月来说有点过于剧烈了,可她还是很快有了感觉,从中感受到了快感,被江迟的手指插得水花四溅,花穴泥泞。
看她已经开始懂得享受,江迟回到江冬月的双腿间,托着她的臀部看花穴被自己抽插的画面。女人的花穴已经变得红艳艳一片,看上去像熟透的水蜜桃,蹭一下就掉皮,汁水流得哪里都是。
终于,女人坚持不住泄了出来,这一次喷得比上一次还多。
江迟一把抓起刚才随手丢盖在骨灰坛上的厚毛巾,铺到了江冬月臀下。他扶起自己有些忍耐得隐隐作痛的性器,扒开湿润的穴口把龟头埋了进去。
“啊啊啊啊——”男孩喊了出声,爽得头皮发麻,两股颤抖。
“哈……好紧,怎么扩张了也那么紧?”他开始耸动腰臀,不断想把性器往里塞。层层媚肉包裹住他,他觉得自己像裹在湿了水的海绵里,但唯一不同的是江冬月的阴道很热,更加的舒服。
他的性器虽然隐约觉得胀热可实际上还是软的,想要在逼仄的穴里活动并不容易,更何况他还没硬就已经觉得有点寸步难行了。
“等我来遗精了,鸡巴硬了更粗了,你不得夹死我?”江迟伏在江冬月身上说,他伸手拍了拍女人的阴蒂,看她在抖笑了,“没事,我把你操松点就行。”
“放心,松了也不嫌弃你。”说完,他加了这么一句话。
江迟又开始挺动起腰臀,力气变得越来越大,微胀的囊袋啪啪打在江冬月白皙的股间,他摸着女人光滑的阴户,忽然意识到他小姨竟然还是个白虎,一根毛也没有。
干干净净的,和她这人的心一样。
再干净也不是要被自己的外甥当着姐姐骨灰的面儿操?
他觉得心闷,拿起冷落了很久的牙刷去扫女人的阴蒂。
“啊啊啊——”江冬月立即叫了起来,阴道缩得更紧了。
极致的紧致夹得江迟性器一疼,可又变态地觉得爽,发了疯地女人的穴里横冲直撞,他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层薄薄的膜,立马回了理智。
可被牙刷折磨的江冬月却哭叫着高潮了,大股热热的淫水浇上他的龟头,江迟呼吸一滞,紧接着马眼不受控制地射出了一道水流。
他就这么尿在小姨的阴道里了,而且爽得臀胯忍不住向前挺、性器在穴里不断抖着抽搐,射出带点腥臊味的童子尿。
阴道难以存续那么多尿液,有的从阴道流了出来,顺着女人的股沟流到臀下垫着的厚毛巾上。
在他射尿时江冬月也在跟着喷淫水,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高潮。
江迟吻住江冬月的唇,又揉搓着她的胸,有些遗憾地说了一句:“如果是射进子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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