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珽已经休息了,随手扯了件白T套在身上。
T恤的领口斜着,能漏出大半锁骨和他优越的肩颈线条,联想到刚刚电话那头的喘息,林时简的脸有些烫。
她甩甩脑袋不健康的想法,尽量用眼睛直视成珽,底气不足的说:“成珽,我能从你家阳台过去吗,太晚了,我怕……”
成珽不说话,林时简也不敢动。
刚刚思考不周,万一他不方便,林时简想捶自己脑袋一下,怎么就叫利敏带跑偏了。
成珽看她因为喝酒发直的目光和纠结微微拧起的眉头,微微侧开身子,“进来吧。”
成珽在流理台停下,拿水壶倒了杯水。
“你不进去吗?”
“你进去吧,我喝杯水。”
卧室很干净,浅灰色的床罩带着摩擦过的褶皱,阳台的推拉门边放了盆巴西木。
两户阳台相邻,房东应该跟成珽关系不错,中间连防盗网都没有装,只安了一扇可推拉的门。
林时简回来的时候成珽刚好进来。
“门锁了。”林时简瘪嘴,她还能看见那把挂在墙上的钥匙。
林时简耷拉着脑袋回来,神色恹恹跟进来时对比还挺明显。
成珽想起林时简刚进来时的解释,“客房杂物挺多的,你住这间,我去睡沙发。”
“还是不了,我直接回去吧,大不了多跟我爸妈撒撒娇。”
成珽打开衣柜从顶层拿出一沓迭的很整齐的四件套,“刚买的还没用过,叔叔阿姨现在应该都睡了,还是等天亮再回去吧,不放心的话你把门锁好。”
出于避嫌,林时简也知道借住在有女朋友的异性家里并不妥,可外面实在太冷了,一暖和酒意也涌上来,林时简愣愣的点点头。
她好像看见成珽脸上一闪而过的浅笑,凝神再看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好好休息。”
铺好床林时简揉揉头发,折腾这么长时间她真挺困的,可是还没洗漱她怕把酒气沾到床单上。
纠结了好一会儿,林时简打开了卧室的门。
客厅开了盏暖黄的落地灯,沙发不小可成珽依然躺不开,长腿搭在扶手上,身上盖了条毛毯,手捂在眼睛上,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在原地站了几分钟,林时简打了退堂鼓。刚想回去,就听到成珽的声音,“有事?”
林时简抚了下吓了一跳的胸口,“你还没睡啊。”
他应了一下,“一直没睡着。”
“也没什么事,身上酒味太重了,怕熏到你家床单,借你家洗手间洗漱一下可以吗?”
成珽坐起来。把灯光调亮,“你随意,新的洗漱用品在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
“谢谢。”
林时简飞速拿沐浴露冲了遍身体,拿浴巾擦干净,全程不超过五分钟。洗完没找到浴室排气扇的开关在哪,她就把浴室门开了个小缝散气,然后盯着烘干机把衣服烘干净,整理好才放心出来。
成珽还是以刚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林时简把拖鞋拿在手里,赤脚过去把灯光重新调暗。
嘎达的关门声响起,沙发上的人睁开了眼。
成珽的睡眠不好,一丁点声音在他耳边都会无限放大,浴室的水流声停了许久林时简都没有动静,他本来想去看看,就看见全身赤裸蹲在地上看烘干机的林时简。
长期跳舞,林时简的背白皙消瘦,趴在腿上的时候背上的两块蝴蝶骨好像要展翅飞出来。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
“头抬高点”,男人一手按住女人的后脖颈,另一只手箍在女人的腰上,狠狠往胯下送。
女人茶色的长发散下来被男人拢到一边,藕白的手臂撑着想要往前爬又被男人扯住腰拉回来。
“不要了,不要了……”女人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男人的手探到前面抚弄软腻的浑圆,下面的水流的更多了,男人轻笑,贴着女人的耳朵呼气,“真敏感。”
紧致的内壁死死纠缠,企图吸得更深,“怎么这么骚,嗯?”
女人摇头似是不认同他的说法。
男人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热的发烫催促他赶快射出来,终于,女人浑身颤抖,昂着头,漏出那张妩媚的侧脸,发丝被汗水粘着,男人吻住她被咬的红润的唇,射了出来。
成珽醒来,胯下涨的发疼,天刚蒙蒙亮,他把掉在地上一半的被子捡起来搭在沙发上,进了浴室。
为了防止自己醒不过来,林时简特意订了三个闹钟,宿醉之后总是最难受的,头脑发昏,走路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所以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她也没听见。
她摇摇晃晃的推开洗手间的门,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张大了嘴巴。
男人背脊宽阔,俯身手臂撑着墙面,肌肉绷紧,水珠自上而下蜿蜒出一条条溪流。
察觉到异样,成珽转过头,林时简还是那副呆呆地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因为他角度一换,恰巧能瞥见那根正兴奋着的肉柱,深红色,油亮油亮的,似乎在跟她点头打招呼。
林时简眨眨眼,飘走的思绪总算有一缕重新回到她脑中,她说话磕绊,一时不知道该捂眼还是离开,情急之下,只能捂着眼往后退,“抱歉,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欲盖弥彰,掩耳盗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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