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她身体里有陌生而熟悉的热度,潮水在逐渐上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巨物在体内的移动,它那因青筋缠绕而凹凸不平的表面,还有圆滑的龟头,轻轻挠在她敏感的内壁上,每一次进入都在特定的地方稍作停留。
梦不止给她一个人带来了“适应性”。
莉莉忽然意识到,凯洛其实也相当了解她的身体。他记得她身上有哪些敏感点。所以第一次把她带到高潮不是巧合,他有意取悦她。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吃力。
凯洛把她的头从自己胸口抬起来:“我觉得你叫出来会比较好,或者说点什么……”
她因为忍耐呻吟一直在憋气。这让她面色潮红,鼻子微皱。而且她嵌在他手臂上的指甲太用力了,开始影响他的步调。
“我……”莉莉又颤抖了一下,凯洛感觉她随时会高潮,她里面握得太紧了,“我……嗯……应该说点什么?”
梦里大部分时间凯洛都在说话。
这与现实是完全不同的。
他在现实中很沉默。
毕竟他不需要表达任何幻想,而且他也不可能跟莉莉说这些。
他只是在操她,不是在跟她谈恋爱。
而且,有些话听起来就是不太对,他对她说不出口“让我摸一下你的奶子”之类的。他容易脱口而出充满恶意的东西,为了避免她逃跑或者崩溃,还是沉默比较安全。
“说说你感觉怎么样。”他只能指望莉莉来说。
“我感觉……很……饱。”她在每一次喘息的间隙中说话,“每一条青筋……都好像……嗯,嵌进了褶皱里。动的时候……太饱了……让我很不舒服、想吐……啊!”
凯洛翻身起来,把她操得深深陷进床垫里。
他不知道莉莉为什么要这么诚实。
大部分男女双方在床上都不停说谎。男人会说通过违心的恭维哄骗女人交出更多东西,而女人会假装高潮来维系男人的自尊。
凯洛听见她说“想吐”的时候,发现自己可能这辈子都没这么硬过。
他很想狠狠操她,让她在床上不停颠簸,像晕船的人一样扶在床沿干呕。
‘太要命了。’
凯洛掐着她的腰全力插入时在想,这个缺乏经验的学生可能最终会在床上把他榨干。
他大开大合,凶猛地操进湿软的小穴里,再慢慢拔出来。他很想把她操到呕吐,失禁,潮喷,昏迷……把所有不雅的不体面的样子,全部从她身体里挖出来,让她支离破碎。
莉莉咬着下唇,感觉他在用耻骨磨蹭她的阴蒂,刺激性太大了,她陷入又想逃开又想接触的尴尬境地。
但是凯洛没有让她思考那么多,他动作猛烈,用钝圆的顶端慢慢碾压着子宫颈,反复击打这里。她觉得又酸又麻,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然后凯洛伸手摸到她的阴蒂,捏了捏弹性很好的嫩芽,她感觉有强烈的欲望穿过整个下腹,让她抬腰弹起来。
她高潮的同时,深深插入子宫的硕大阴茎也喷出了一股股浓稠的汁液。
凯洛把头压在她的侧颈,直到射完才放在她侧脸的枕头上。
“我……马上让开。稍等。”
半个小时后,莉莉感觉他还是沉沉地压在她身上。
他的体重让她喘不上气。
而他的呼吸已经很均匀了,眼睛微眯着,不知道是失神,还是已经半睡着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
莉莉也困了。
她闭上眼,又实在感觉呼吸困难,于是用力推了凯洛一下。他稍微让开一点,压着她的腿和腰还是纹丝不动。
不知不觉间,莉莉也睡了过去。
她听见凯洛咕哝了一句什么,可能是“晚安”,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清晨,有什么东西敲打玻璃窗的声音吵醒了莉莉。她喘不上气,一睁眼,看见了凯洛深色睡衣下的结实肩膀。
“起来!”她恼火地踢了他一脚。
他晚上根本没挪动,一直压在她身上,像一块铁皮毯子。她整晚都觉得呼吸困难,热得发烫,浑身又黏又湿,还散发出未清理的性臭。
“起床气?”凯洛慢慢睁了眼,在被子里握住她的膝盖。
莉莉清醒了一点。
“……我想洗澡,我现在好脏,还臭。”
“只是性的味道。”凯洛冷冷地说。
他终于挪开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莉莉飞快跑向浴室。
她走之后,凯洛又慢慢闭上眼。
直到窗玻璃再次被敲响,他才连忙坐起,打开窗户。
猫头鹰在窗台上。
“怎么样?”他问,拉紧了睡袍。
他才发现他胸口和手臂上布满了抓痕,莉莉真的该剪指甲了。
“咕呜——”
猫头鹰张开爪子,掉下来一只蜘蛛。
蜘蛛本来是缩成一团,纹丝不动的,但是一落地就舒展了八条腿开始跑。凯洛到处跟着它转,最后随手用莉莉的保温杯把它抓获了。
凯洛将盖子拧紧:“很好,我们有一只活的了。接下来抓点个头更大的,死了也行,我会尽快开始研究抽取力量的符文和宝石。”
猫头鹰轻轻“咕呜”。
凯洛突然僵硬,掩饰自己胸口的抓痕:“啊,这是……这个不是受伤。没关系。”
他打发猫头鹰去工作,然后关上窗户。
莉莉洗完澡出来,快速穿上校服,在房间里四处翻找:“我上课要迟到了!但是我找不到保温杯,我想带咖啡的!”
“别像老鼠一样乱窜了!”
凯洛拉住她,斥责道。
“你今天第一节课是我上。我还在这里,你就不可能迟到。”
“但是我的保温杯……”
你的保温杯已经被拿去装蜘蛛了。
凯洛按捺住嘲笑,厉声道:“别管这个了,去食堂拿点东西,然后滚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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