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少白气嘟嘟的回家。
他很受不了徐扬这样随时随地的撩,让他时常会有招架不住要软脚的感觉。
他实在很气自己的没用。
齐少白一个人急匆匆的走在前面,想要赶快进门,完全不理老流氓。谁知老流氓还跟在后面凉凉的说:「等不及了啊,憋惨了吧…」气的他一进门就衝进房间把自己关在浴室。等齐少白冷静下来好好的洗了个澡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卧草!他衝入房间衝得太习惯,现在是在老流氓的浴室里呀!
天!徐扬刚刚还打趣他:“憋惨了吧”。结果他还坐实徐扬的浑话,衝进人家的房间把自己洗的香香,一副迫不及待要将自己送上床的样子。
齐少白摀着发烫的脸,偷偷地打开浴室门,就看见徐扬居然也已经洗好澡,穿着铁灰色浴袍坐在床上等着他了。
他悄悄移步,拉过掛在门边他的白色浴袍穿上,然后想偷偷溜走。
「上哪儿去呀?」徐扬拍拍床,笑的那个浪荡:「上来。」
齐少白垂着肩认命的爬上床,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你怎么也洗好了?」
「还不是怕你等不及,我去客房洗的。」徐扬接过齐少白的毛巾帮他继续擦头:「欸,那客房的浴室不能同时跟主卧的浴室一起开热水啊?我刚洗澡时发现水压好小,水也不太热,洗的我冷死了。你怎么之前都没跟我说?」
「以前没人跟你说吗?」齐少白被徐扬擦头发擦得摇摇晃晃,头压着低低的。
「以前…」徐扬手停了一下,好你个齐少白,这是在套话啊!「喔!我忘了,以前是挺多人说过的。」
齐少白猛一回头瞪着徐扬,看见他扬眉笑的挑衅,这才发现被徐扬呼咙了,气的他抬手就朝徐扬露出来的大腿抽了好几下:「好多人?我叫你好多人…好多人…」抽的劈啪响。
「哎,」徐扬将毛巾一丢,伸手抱住齐少白,反身一压,将人结结实实压在身下:「我没带过别人回家过夜,那个客房你是第一个睡进去的,我这床除了我自己,你也是第一个睡上来的。嗯…」徐扬尾音上扬,带着笑问:「是不是就想听这个?」
「我,我才没这么无聊,」齐少白被说破心思,尷尬的脸都红了,还嘴硬的骂:「谁想知道这个。」眼睛看都不敢看他哥。
徐扬低下头看他,小孩儿脸红扑扑,赌气的侧向一边,露出一个红红的耳朵,睫毛轻轻颤着,小兽一般娇气。
「喔!不想知道啊,那我就不说了。」徐扬逗他。他恶劣的叼着齐少白的耳朵,轻轻咬他的耳垂,磨牙似的磨的齐少白一阵阵电流电过整个颈侧。
「你…」好奇心杀死一隻猫。齐少白被徐扬要说不说的态度激的快杀死一窝猫。想开口问又问不出,想骂又骂不下去,耳朵跟脖子被徐扬亲的舔的酥酥麻麻,都不知道要继续问还是要继续做。简直扭捏的要死。
徐扬见齐少白好奇的要命却咬着下唇闹彆扭,整个人又扭来扭去骚的要人命,他趁小齐转过头来瞪他的时候,一口亲住对方的唇,将齐少白吻得快要断气才放过他。他舔舔小齐被亲肿的嘴唇,然后认真看着他:「想问什么都可以,不用这样拐弯抹角。」
「……」齐少白眨眨眼睛,没说话。
「我学生时代交往过女朋友,被甩了,这段没什么好说的。后来我发现自己喜欢男人之后,认真交往过的就康臻一个男朋友,在一起三四年。他大学毕业之后说要出国念书、说想要过正常人的日子,所以我们分手了。当时我挺难过的,但这次他回来,我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这房子跟他分手之后才买的,他没来过,」徐扬主动招认:「至于在他之后…有过几次跟别人,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也都在酒店。我没有带过人回家过夜,你是第一个…」
「那次带你回家之后……」徐扬忽然停了一下:「我也没再有别人。」他揉揉鼻子,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徐扬眼神很软,他看着齐少白依然垂着的眼睛问:「还有什么想问的?」
齐少白终于抬眼看着他,他揪着徐扬浴袍的前襟,小声的问:「徐扬,你喜欢我……的礼物吗?」及时拐了个弯,但徐扬这次听懂了。
徐扬笑容逐渐拉大。他的小齐实在太可爱了,怎么到现在还在问这种问题?他抱紧想把自己埋起来的齐少白,笑的眼睛都温柔起来:「喜欢。我喜欢你的蛋糕,喜欢你送的钢笔…」他在他的耳边吹气:「但是,我最喜欢你,」他满意地看着越来越红的人儿:「现在我可以拆礼物了吗?」
齐少白没说话。他抬手环住徐扬的脖子,将人拉向自己,开始了另一轮将要窒息的吻。
徐扬跟齐少白的身体越来越契合,他一个哼声一个扭腰,徐扬就知道他要什么。齐少白一条腿缠在徐扬身上唧唧哼哼的哎哎叫,徐扬揉着他的屁股一边吸着他的乳头,下身的坚硬也一直在齐少白大腿上蹭。
小齐往下伸手,拽住徐大鸟就是一阵搓揉。揉的徐扬都要软了:「哎,你干嘛呢…轻点…」徐扬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齐少白整个人被徐扬舔的暴躁起来,一不小心下了重手,被徐扬一拍屁股才回神。
他放松手劲,认真的伺候徐大鸟,把鸟儿摸的爽极了,一手又拉拔大了几分。
徐扬当然也没放过齐小鸟,他的手活儿比齐少白熟练,一手前面揉,一手在后面扩张。光是用手,都把小鸟弄到快口吐白沫。
整个鸟直挺挺戳在空气中,前头的清液已经弄得湿淋淋的了。鸟主人唉到不行,可怜兮兮的喊:「哥…哥…进来…」急的哭唧唧。
徐扬手指在小齐身体里翻弄,他感觉穴口柔软,小齐已经准备好纳进他,他也不推让,挺身就将大鸟送进去。
「啊…」两个人发出一声“终于”的叹声。但并不是这样就满足了,徐扬挺进到深处,一点一点的感受小齐的身体皮肉被他劈开、潜入。他深埋进去又抽拉出来,缓缓的运动,抓心挠肺的折磨。折磨的身下人从细细呻吟到胡乱求饶,一把声音抽的呜呜咽咽的。
徐扬腾出一隻手给小齐擦去额头上的汗,来不及抽手,就被弄的野起来的人咬住掌缘。
那人眼里红的要冒火,从刚刚就被徐扬研磨的失控,怎么哀哀恳求,徐扬就是忍着不给他痛快,被逼得自己扭腰摇了起来。徐扬也不让,掐着他的腰不给动。自己想伸手抚慰前面,徐扬大手一抓把他双手拉高固定在他头顶,齐少白挣脱不得、扭腰不动、痒搔不着、火灭不了。整个人急的要喷火。看见徐扬手伸过来,先一口咬住洩愤再说。
徐扬看见齐少白明明整个人软糯的快要脱力,眼神带着迷茫骚气,还自以为恶狠狠的逞凶。手被咬住了,徐扬也不动作,倒是这小孩自己耸了,牙齿轻轻磨了一下,又用小舌头讨好的舔了舔。舌头那一下湿湿软软怯生生地舔舐,让徐扬差点没憋住。
徐扬抽出手掐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吻过去,把人吻的软绵绵,看他还敢不敢再这么发浪。
齐少白委屈的呜呜叫。徐扬今晚不知道怎么搞的,特别兴奋。一兴奋起来就慢吞吞的折腾,老人遛鸟似的瞎晃。齐少白的后面被徐大鸟塞得满满的,从一开始的很痛,到完全适应之后密密麻麻的痒,他受不住,想大力摩擦止止痒。徐扬一直拖拖拉拉,是想显得自己很有自控力吗?王八蛋!哪有人进来了,还磨磨蹭蹭的间逛的。
齐少白敢怒不敢言。
徐扬也忍的受不了了,他其实就想让齐少白多点时间适应,延长点飢渴慾望,等待过程越长,得到的果实也越甜。谁知道逗狠了,兔子急了也咬人。
终于。在齐少白翻脸之前,徐扬终于开干。他将自己退出来再狠狠地捅进去,每一下都又猛又重,让齐少白止了痒,却又带来另一种将人淹没的情潮。刚刚抽抽搭搭求着快一点的齐少白,这会儿又闹着慢一点慢一点。
齐少白整个人像被拋在暴雨夜里的一叶小舟,随着急风骤雨浪荡飘摇。浪潮一波波的打来,将人拍入海里又捲拋出来,浮浮沉沉、要死要活。
男孩终究沉不住气,他猛力挣开徐扬的手,一把握住自己紓解难耐的慾望。前后夹攻,身体都紧绷了起来。徐扬知道他快到了,自己也加快速度,这次他要跟他一起。一起去到神圣的秘境。
一起去了。心理愉悦强过生理的满足。
齐少白如溺水的人,湿淋淋的攀附在他身上,大口喘气。徐扬也没好到哪里,刚刚怕压坏了小齐,一直施力支撑着,现在一场堪称激烈的情事完毕,他也有些乏力。他放松自己,找一个舒服的角度,压在小齐身上。
两个人角度契合,嵌在一起的刚刚好。
休息了一阵,两人气息渐歇,徐扬抱着小齐,正想带人去洗洗,齐少白却一反常态。
常态是一晚只能做一次,再多,齐少白承受不住。
今晚男孩却似有馀力,他夹着徐扬翻过了身,跨坐在他身上,倾下身俯在他耳畔低诉:「我…还要…」
徐扬求之不得。
齐少白脸红的要滴血,下身已经开始磨着徐扬。又纯又荡。又羞又浪。
正式迈入三十六岁的徐扬被齐少白主动索要。
他想,这是他最完美的一次生日。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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