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以来,被我供在天边,连碰一下都怕弄脏他的人儿,如今却近在咫尺......躺在我的床上,躺在我的身下。
我像是一个从未嚐过清水滋味的沙漠居民,有生之年终于沾到了泉水,怎可能仅仅满足于润唇的一两滴,自然是要大口畅饮,喝到撑死为止!
于是软着身子的解雨臣被我翻成了趴跪的姿势,我从后头再次进入他。
我俯下身,胸膛贴着他的背脊,伸舌舔他白玉般的耳廓,贪婪地欣赏舌头滑行过的地方逐渐薰染成薄薄的胭脂色......我的手臂绕至他身前,一面搓揉他敏感细緻的乳头,一面把玩他不断渗着精水的分身。
解雨臣完全不是我的对手,接连在我手中射出了两三次,等到我终于再次射在他体内,他已经连呻吟都几近无声。
我撤出我的分身,白浊的精液自被我摩擦得又红又肿的穴口缓缓流出......红与白,鲜明的视觉对比,再配上那水蛇一般纤细的腰身、桃型的翘臀......我感觉我的鼻黏膜和阴茎又同时蠢蠢欲动。
但是不行,再搞下去实在太禽兽了......不,简直禽兽不如!感觉已经不只在捡尸,而是在姦尸。
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甚至转转身体作了一下伸展操,才将下腹不断翻涌的邪恶衝动稍稍平息下来。
我捞起解雨臣软绵绵的身子,抱着他走进了浴室。
我环着解雨臣,他枕在我肩上,全身的重量倚着我,浴缸中的热水漫过我们两人。这样相互拥抱着,我突然有种我们是对爱侣的错觉......
是啊…...只是错觉......
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探出手,越过他的背脊,抚上他后方红肿的穴口,顺着水漩,探入了一段指节,轻柔地替他清洗。
解雨臣在我怀中不安地动了动,我摩挲着他的背安抚他。
「疼吗?」我稍稍放轻了手指的力道,就怕弄疼了他。
「嗯......水...进来......了......」他在我怀里像条虫一样扭啊扭,轻声哼吟。
我的唇角抽搐了一下,无语问苍天。
我想他的意思是水流随着我的动作灌进他的穴口,他觉得不自在吧。
清洗体内的确不是什么太舒服的事,我也能体谅他的抱怨,但他有必要叫得那么色,又扭得那么骚吗?他知不知道老子刚刚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终于不再摧残他小屁屁的!
他根本就不了解......我忍耐得有多辛苦......
我下身的性器毫无抵抗能力地膨胀了起来,我忍耐着那胀痛,叹了一口气。
我将手指缓缓送入他身体深处,轻轻抠挖内壁上沾附着的体液。轻声说:
「水进去不舒服吗?忍耐一下......那手指呢?疼吗?」
我的指头在他吸附上来的媚肉中旋绕......甬道收缩着,残存的精液随着我的动作,溢流而出。
解雨臣微微动了动,没有回应。我将之解读为尚能忍耐。
正当我准备要抽出手指,才听得他小小声的呢喃:「手指......好舒服......」
『啪』的一声,我亲耳听见理智线全面绷断的声音。
我不行了......我要疯了......我的小兄弟也要疯了......
我撤出手指,执着我胀痛不已的阴茎,在水中抵住了那才刚被我清理完毕的桃源洞口。我调整了一下角度,微微挺起腰,撑开了那韧性十足的括约肌。
「那这个呢......解语......想要吗?」
我听见我自己这么问,嗓音粗嘎难辨。
姦尸又怎么样,才刚刚帮他清洗完又怎么样,老子下身的火就是又被他撩起来了,操!
解雨臣的吐息同样变得十分紊乱,他的下体浅浅含着我的头部,并没有挣扎。
就在我按捺不住,准备轻抽缓送之际,他轻轻哼出了回答:
「想......」
轻抽缓送立马变成上辈子的决定—我猛然一个突刺,由下而上贯穿了他。
浴缸内水花四溅,我杀红了眼,心中仅剩的唯一念头便是要肏死身上这人。
至于什么清洗不清洗的,下辈子再说吧。
最后我在浴室里干了他两回,解雨臣几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而我从他体内引流出来的精液量则是多到吓死人。
他如果是女人,这种操法铁定能够成功播种。
最后,我筋疲力竭地抱着已经昏过去的解雨臣,双双倒在床上,秒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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