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之低声笑一下:“放松。”
    绷紧的窄穴一点点松懈,但嫩逼尺寸相当有限,也没法松太多,苏林之勉强满意,没再拧阴蒂,只涂抹着沾了一层晶莹水液的花唇,重新开始小幅抽送阴茎。
    沉西月吓得回不来神,脸上粉红的血色褪了发白,被他操着像在经受一轮强奸。
    石子铺就的小路另一边,一道长身玉立的儒雅身影低头看着表,漫不经心地对几个黑衣保镖吩咐了什么。
    高大的保镖压着两个可怜的男人,像提起小鸡仔似的,把他们的上半身提到护栏外面。
    两个男人下半身着不了地,上半身倒吊在空中,像两串挂在栏外风干的腊肉,嘴里堵着破抹布,瞪着眼憋红了脸。
    陈墨白笑吟吟地站在栏杆前。
    他穿着整套的西服马甲,打着温莎结、别着领针,外套扣子上挂下来一串怀表链,仪表典雅得像一位贵族,刚从衣香鬓影的舞会离开,专程来处置一些不宜见光的事情。
    “……她是我的未婚妻,你们打错主意了。”
    其中一个瘦高的男人半边身体悬在近百米的高空,嘴里塞着一大团抹布,扭曲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唔唔——不——”
    陈墨白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弯曲成一个松松的拳头,握在嘴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们还什么都没干,是吧?”
    食指虚抵着嘴唇,陈墨白若有所思。
    “不,还是干了一些的。”
    陈墨白书卷气的面容浸在黑夜中无端阴冷:“我未婚妻不能喝酒,你给她喝的东西里,动了什么手脚?”
    陈墨白这一世盯得沉西月格外紧,连带也很提防着她周围的人,她预约血检的消息和结果都第一时间就传给了他。
    血检结果显示她被下过一种高浓度的催情药物。
    难怪,西月虽然这几年被他们宠得娇蛮些,但保守矜持是骨子里的,也不至于就那么把持不住,随便和一个男人都上床,还是连着两次如此。
    陈墨白单手叉腰,不那么优雅地卷起了一截衣尾,抬起皮鞋踩到那男人的腿上。
    只见他长腿缓缓伸开,把男人往高楼外蹬。
    男人的惨叫被抹布堵着,眼睛瞪得快掉出来。
    “唔唔唔唔!!!”
    高楼的夜风猎猎地吹着他的头发,衣服顺着重力掉在他肩颈处,躯干暴露在风里,血液也冲着朝下的头部聚集。
    男人面红耳赤,四肢冰凉,睁开眼又会看到头顶倒悬如无数星辰的城市灯光,闭上眼会听到如同高速坠落一般的风声呼啸。
    时间被拉得无限长,不知过了许久。
    郭高双眼发直地望着虚空,他猜自己可能已经掉了下去,肉身已经不存,是灵魂飘到了半空中。
    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有人要他死?
    沉西月。
    郭高浑浑噩噩地想到她。
    她真是个让人厌恶的婊子,所有的婊子都和她差不多。
    因为他的前女友也是这样骗走了他的作品,又把他给一脚踹开,他无比清楚她们的德性。装得比谁都清高,实则下贱到泥里了,这些女人怎么可能有本事靠自己做出成果?不过是靠着长相狐媚异性来为自己窃取利益。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还好不是所有人都会被她那副外表骗过。
    他串通那个可怜的女孩,找来沉西月的仰慕者混进她的团队,是计划要揭发她的真面目——
    不,等等,这些事情还在设想中,他明明还没对她做什么!
    暴烈的一脚重击在郭高腿上,拽回了他游荡的思绪,也打破了这个可笑姿势的平衡,把他从栏杆外踩了回来。
    骨头踩裂的巨大痛苦,却是活着的真实。
    郭高瘫在地上,靠着石墙,四肢不正常地剧烈抽搐,眼睛翻出眼白,半天回不过神自己死里逃生了。
    直到惊吓过度分泌的口水被抹布呛住,他脸色通红地被保镖丢掉嘴里的抹布,趴在绿化的泥土里咳得撕心裂肺。
    “咳咳咳,咳咳咳”
    陈墨白摘下白手套,随手递给保镖,扫过他的眼神宛若修罗。
    “想活命的话,离沉西月越远越好。不要耍小聪明,她不是你们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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