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饶觉得他最近有点丧,季窈先是月经期,后又赶上月考,和他商量说要禁欲几天,逼也不让操,晚上他上下其手,压着她,刚揉了几下奶子,鸡巴硬的快爆炸,她就转身说要复习功课,让他去浴室里,自己撸。
他从没这么素过,过着和尚一样清心寡欲的日子,多少有点绷不住了。
餐厅吃完饭,她给他眉峰处贴了个创口贴,近在咫尺的脸蛋,又香又软,凑近时,连呼吸都带着馨香味。林饶兴致来了,直接把女孩拽着抱到腿上,压在包间卡座里亲热厮磨,他咬着少女的唇珠,正厮磨的有点爽,下身硬着的部位紧贴在她的臀肉上。
饱腹死淫欲,他只想赶紧回家,洗澡、操逼。没想到,饭吃完了出来,会被谢祖安他们几个撞见,拉走喝酒。
“真他妈倒霉,怎么我在哪都能遇见你们?”
林饶的朋友,都是些各个集团的二世祖,官商二代,三代,和他一样,个个都不俗,几个男的都个高腿长,放眼望过去,都不是省油的灯,模样出挑,气质优渥。
一帮这样的公子哥,混在酒吧里,光是不说话,就总有“公主”闻着钱味,凑上来勾搭。
“饶哥,你丫还活着呢?哥们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
谢祖安和林饶读同一所小学,算是发小了,只是他如今高三都快毕业,林饶还在北附高,读高二。哥几个想起来,就少不了要笑他。
“都成年了,还泡小学妹呢?你那个妞,够乖的……”
林饶皱了皱眉,他受不了谢祖安眯着眼睛看向季窈,那几个都是,赤裸露骨的目光,像是盯个小羊羔。
他直接又开了张大卡,让季窈坐进了vip卡座里,没有那么拥挤,也远离舞池,隔绝了一半的人流。
季窈还是第一次来酒吧,光是一进门,镭射灯和强尽音乐,就把她吓得瑟缩着,下意识的拽着他的衣角。
林饶有点后悔,少女像朵纯白的栀子花,花瓣幼嫩,一双小鹿眼,既纯良又乖软。与这里群魔乱舞的奢靡环境,格格不入。他恨不得把她钉死了,套在身上。
虽然人在吧台处喝酒,却时不时回头看向卡座,怕季窈离开他视线一分钟。
她就像个落入虎口的羊羔,细弱柔软,一张纯情挂的小脸蛋,身材却是好有料,让哪些男的看了,恨不得立刻把她叼走。
“是啊,林饶,叫你那么多次,也不出来飙车。手不痒了?”
“晚上也不来,忙着宅家里,造小孩呢?”
几人调侃一笑,许明伦知道林饶一向玩车,瘾大,之前夜里上高速玩漂移,光是被交警关进拘留所就N次,都是一起犯事不要命的交情了。
林饶一段时间没落面,几个人对他只剩下好奇。
“今天要不是在太古里碰见你,真以为你蒸发了。”
“就和那个妞在“约会”,哇塞好甜蜜啊,玩亲亲?玩抱抱?”
谢祖安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在餐厅里和女孩亲热的那个人,竟然是林饶。
林饶除了飙车,就是爱打台球,对女人一向眼光很高,脾气又硬又倔。
谢祖安和林饶同龄,却玩的很开,十五岁就睡过女孩子,把操逼打炮当消遣,睡过不少十八线小网红。他人脉资源多,漂亮女孩一抓一大把,好几次给林饶介绍,都是些网红、外围。林饶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在别墅里办了场泳池趴,谢祖安送了几个女孩给他挑。都被林饶原封不动给撵走了。
说什么长得太难看,留着自己操。谢祖安屡次失败,他自然是想拉拢林饶的,他是林青央独生子,资源以后有的是。
只是摸不透林饶的性子,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什么样的天仙,能让他想操?
这次突然撞见林饶带个女孩一起吃饭,还以为他看错了。仔细看,确实挺好看的,纯的可以,眉目间自带一股仙气儿。谢祖安阅女无数,只是瞟几眼,就凭借少女校服衣领下的身材弧度,窥探一二。
腰窝纤细,胸很大,玩起来确实爽。难怪林饶会夜不思蜀呢……
只是那女孩从来了,就默默跟在林饶身后,只要他不问,也不说话,全程在卡座里,低着个头,乖乖玩手机,像个闷葫芦似的。
“林饶,这妞怎么不爱说话。”
“他就这样。”
“怎么你带她出来,她还老大不情愿的?”
林饶转动酒杯,冰块碰撞,他喝一口,时不时回头,余光始终注意着卡座里玩手机的季窈。
“她就那样,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紧张。”
谢祖安干笑了两声,看出林饶的心不在焉,魂儿都飘没了,第一次操姑娘,这么上头吗?
“看不出你好这口,纯情小乖妞,什么时候追到手的?”
“还用追吗?”自尊做崇,林饶脱口而出,他自然不会说什么,季窈是他用钱砸,才愿意给他操的。
季窈觉察到林饶投来的视线,两个人隔空,对视了一秒,她迅速别着个头,表情看似乖巧,却又有几分恰到好处的疏离……谢祖安立刻捕捉到什么端倪。
“我怎么看人家不太想搭理你呢?”
林饶烦躁极了,被他问的太阳穴疼,似乎被问到痛处。说实话,他和季窈的关系,一直以来,全靠他单方面砸钱,一开始他的确是那么想的。他想和她做爱,反正不缺钱,季窈愿意给操就行。
这段时间,他给她花钱,给她爸爸花钱,甚至不遗余力的帮她。
可是他没想到,她这么不识趣,哥们面前还拆他台,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仰起来,别过头的时候,那股冷淡劲儿,就差没在她脸上写着,我不想搭理你了。
“……”
林饶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回到卡座里,搂上季窈的小腰,手掌不老实的向上来回抚摸,捏了一把她后腰的软肉,那里有个细白的腰窝,是她的敏感点。
季窈怯怯抬头,脸色立刻飞上一层害臊的红晕,缩在他的肩膀处,小声抗议,嗓音委屈,
“你干什么……林饶。”他凑近,埋她耳廓处,唇亲了亲她滑溜溜的小耳垂,语气哄劝。
“宝,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怎么给?”
那边,谢祖安和那个叫霏霏的小网红,正在上演激情拥吻,他亲着啃着,手伸进霏霏的裙摆下方揉捏,又舔了舔唇,转头挑衅地看着林饶。安安嘴里含着冰块,喂了上去,跨坐到谢祖安的腿上,来回的扭腰、摆臀。
季窈看了看,觉得羞耻,咬着嘴唇看向林饶,又被顶部的镭射灯,弄的一阵晕眩,就听见他趴在耳边说。
“那个……你会吗?”
“我……我不会。”
林饶直接上手,隔着校服裙摆,向她的腿缝里摸着,声音磁而欲,
“怎么什么都不会?就会挨操?”
季窈紧紧拽着自己的内裤边缘,林饶的手掌都伸进了她的腿缝里,隔着那层细窄的布料,抠压着她的小穴。
“啊,不要。”她羞耻的一阵酥麻,被谢祖安看着,浑身不自在,脸涨通红,慌忙站起身,
“我……我去下洗手间。”
谢祖安看看季窈逃离的背影,笑看林饶,
“你看你,把人家吓跑了吧?”
林饶皱眉,揉了揉头顶发丝,烦躁的可以。季窈就像个滑不溜的小泥鳅,每次他想用力握紧一点,就被吓跑,这些日子,他的那点耐心,全都用在她身上了。
季窈从卫生间出来洗手,对镜子发呆。她直觉她和林饶的关系,实在不好形容,金主?雇主?但是绝对不是男女朋友。
她回来时,林饶一如往常,手臂又搂上她的肩膀,与谢祖安和许明伦聊着天。他们聊什么,季窈一句也没听进去,她察觉到谢祖安不怀好意的视线,觉得林饶的手掌不老实的在身上游移。
她微微扭动身子,林饶手臂就收紧了些,还攥着她的小手,压在掌心里揉着。
季窈执拗着微微推拒,表情谈不上十分抗拒,却也不是完全顺从的,带着一点隐蔽情绪的疏离。
谢祖安看出了端倪,他心眼本来就坏,趁着林饶喝多了,去了卫生间。就来到卡座,和季窈攀谈上了,几句话,就把底细打听清楚了。
林饶从卫生间出来,正在洗手池洗手,谢祖安过来,
“我刚问了,她说她不是你女朋友。”
林饶对着镜子都能看到自己的表情,有多难堪。
“什么?”
谢祖安搭上他肩膀,同情的拍了拍,
“人家女孩都说了,和你只是普通同学。只是在你家打工的小保姆……”
“……”
“她在你家打工,一个月多少钱,我家也缺一个这么漂亮的小保姆。”
谢祖安瞬间带着一点真情实感,乘胜追击,
“林饶,我能追她吗?她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他妈没事吧你!”林饶皱着眉,太阳穴又开始疼了。眼里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
“你舍不得?”
“季窈看不起你这种二世祖,她喜欢学霸和老师……”
其实这段时间,林饶隐约也能感觉到,她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的,吴远和陈与哲是同一种类型的人,他好像还清楚记得,季窈日记里形容陈老师的话,儒雅又斯文,还有……书卷气?
这些特质他正好他妈的一个都没有!
谢祖安:“不喜欢二世祖?骂你自己呢吧?不错!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人家并不喜欢你。”
“你他妈错了,她可喜欢我了,我们做爱的时候,床都快塌了。”
林饶说了一半,望着镜子,眼神突然黝暗几分,他没再说话,季窈好像仅限于叫床的时候,才有一点感情。
那些音频他听了无数遍。季窈不让他操的时候,他就只能听着看着手机里的视频,才能撸的出来……他好像,多少有点丢人了。
谢祖安看出了林饶的犹豫,直接荡着笑,
“她喜不喜欢你,要不要试试?”
“老谢,你别玩她,她什么都不懂的。”
“哟,现在就知道心疼了?”
林饶生平最受不了被哥们说“玩不起”。索性他也想知道,季窈除了愿意给他操逼,对他究竟有几分“喜欢”,也就由着谢祖安去闹了。
一个年轻小姑娘,被谢祖安带过来,身材前凸后翘,高挑又窈窕,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脸蛋嫩的能掐出水,上去搭住他肩膀,甜甜的唤一声,
“饶哥,你好。”
小姑娘见林饶没什么动作,直接上了卡座,双腿分开,跨坐到他身上,一双手开始乱摸。
季窈在一旁,侧头看着,看见那女孩坐在林饶的腿上,撒娇调笑,视线盯着她那双在林饶裆部来回抚摸的手。
难为情的低下头,怯怯的伸手,拽了拽林饶的衣角。林饶感觉到季窈在拽他,心里瞬间兴奋的不行,以为她吃醋了,眼里闪过一丝抑制不住的惊喜,推了推腿上坐着的那女的,盯着季窈的小脸蛋,
“怎么了,宝……”
“林饶,我……我想去那个包间里,写个作业。行吗?”
季窈望着他和姑娘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实在不堪入目,她也不敢再看,羞耻的低头,站起身来,又想起了什么,折返回来,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乖巧递过去,
“林饶,这个给你……是我买好的。”
季窈拽过他的手,把什么东西塞给他,林饶摊开手掌一看,一个避孕套。
“我操!”
谢祖安在一边,看清了是什么,直接笑趴了,看了看季窈离开的小背影。
“我说什么来着,人家不鸟你,你爱操哪个逼,人家都无所谓,还给你递套……”
“……”
——
哈哈哈,我要笑死了,饶哥直接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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