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今儿一整日胸口都闷闷的,口中不断冒酸水,浑身乏力。
方一入夜,从围场狩猎而归的太子兴致盎然,欲与她行夫妻床笫之事
明雪本想推拒,但一抬眸却见男人那双俊朗星目满含炙热,一时心口发颤。
待她回过神来,太子早已将两人衣衫褪尽。
最终也只能红着脸,任由男人将她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来弄。
偏偏情到浓时,明雪却忽觉一口郁气从心口涌上,无法自控地干呕起来。
皇太子心底猛地一沉,忙不迭将那坚硬如铁的硕物从少女紧致温热的甬道内拔出。
窄小蜜穴早已湿透,肉茎拔出之时还带出了一大缕幽香透明的汁水。
自认在太子面前失态了,明雪心中惶恐,眼眶瞬间红了。
她哽咽着道:“殿下恕罪,妾身并非有意扫了您的兴致……”
皇太子俊美无俦的脸绷得紧紧的。
一时不知该因她的不适而忧心,还是因她这疏远客套的话而不满。
他手疾眼快将两人衣衫披上,顺道高声朝殿外唤人去传太医来。
明雪小心翼翼道:“殿下,夜已深,还是不必传太医过来了罢?妾身只是有些苦夏,歇歇便好了。”
皇太子不语,只冷肃着脸帮她穿上一层层的衣衫。
明雪面有愧色,本该她服侍太子才是,怎么如今倒反过来了?
没一会儿,今日值夜的太医便跟随东宫内监火急火燎过来了。
太医气喘吁吁行过礼,便急忙半跪下来为半躺在床榻之上的太子妃诊脉——
只见这脉象短而有力,又如珠滚玉盘之状。
太医眉开眼笑,“恭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妃,这是喜脉啊!估摸着该有三个月了!”
三月初东宫大婚至今,太子夫妇成婚不过三个月有余。
莫非大婚洞房之夜便已然怀上了?
小夫妻二人同时想到此处,不禁面红耳赤起来。
太子妃的贴身婢女松烟却困惑问道:“可太子妃前两个月都有月事来潮,只是比平素少一些。”
松烟松云二人与主子明雪在入宫前一同受过教习嬷嬷的教导,知晓妇人有孕是不会有月事的。
太医却道:“有些气血不足的妇人会在孕初漏下,并非经血,臣观太子妃亦有些虚症,须得好生补补才是。”
明雪仍觉不可置信,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这儿居然有一个孩子了吗?
皇太子神色复杂,完全没预料到孩子会来得这般突然。
自皇后康氏诞育双生子至今十多年来,宫中再无新生儿降世。
皇太子因此也全然忘却了他每每射入娇妻体内的浓稠阳精,是会致使其有孕的。
一直到太医与一众宫人退下,寝殿内又如方才般只余太子夫妇二人。
夜已深,昏黄的烛光被窗缝钻进来的夏风吹得忽明忽暗的。
明雪既羞赧又欣喜,却见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神色凝重,整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殿下可是不喜?”她迟疑着试探问道。
殿中闷热,明雪光洁如玉的额头沁出点点晶莹香汗。
“并非不喜。”皇太子不假思索,旋即又解释:“只是有些措手不及。”
话音刚落,他忽然拿起床头一张丝帕,动作轻缓地擦拭少女白皙娇颜上的细汗。
被他这般温柔以待,明雪只觉眼前莫名笼罩了一层薄雾,眼睫浸润着盈盈泪珠。
她带着浓浓鼻音道:“妾身惶恐,殿下别这样……”
皇太子心中暗恼,竟不知该拿眼前这怀着他骨肉的心上人怎么办才好。
“明雪姐姐再这般处处自轻,便是没把我当作你的丈夫了!”
男人俊美星眸满含灼灼情愫,仿佛一汪诱人沉沦的深潭。
明雪原本就蓄在眼眶的泪珠倏地滑落,樱唇微张,却说不出话来。
太子眸光微动,温热薄唇覆下,一下一下吻着少女娇嫩面颊的泪痕。
又一路朝下,轻轻含住她粉嫩樱唇,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吻舔着。
明雪乖乖巧巧任他攻城略地,又被他撬开洁白贝齿,勾着丁香小舌肆意缠绵挑逗,彼此气息相交,津液相融。
翌日一早,太子妃遇喜的消息不胫而走。
皇后康氏听闻此消息之时本还睡眼朦胧,当即惊得神智骤然清醒。
虽知那小夫妻二人定是圆了房的。
可她却还没做好要当祖母的准备呀!
随后,皇后便命人搀扶着她起身梳洗更衣,并亲自去了一趟太子夫妇所居的景华殿去探视。
只是她才迈入景华殿的寝殿大门,就见太子坐在床沿端着一碗药汤,一勺一勺喂到太子妃唇边。
皇后心下讶然,却不是惊讶儿子的开窍,而是惊讶她这个儿媳。
明雪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她自然清楚她平素有多恪守尊卑之礼。
当下她却任由太子亲自喂药照料,可见这对年轻小夫妻远比她想象中要亲密恩爱……
明雪一见皇后婆母前来,急忙要下床行礼。
太子倒把她拦了下来,“别动,母后不在意这些虚礼的。”
皇后闻言亦不恼,笑吟吟道:“是啊,太子说的没错,咱们家一向不讲这些虚礼的。”
旋即,她又朝着太子道:“明雪如今遇喜了,你可要多上上心,好生照料她才是。”
原本被皇后婆母撞见太子喂她服药,明雪尚且深觉羞愧,如今一听这话竟有些难以置信——
母后竟是叫太子殿下好生照料她?
随即便听到身旁的男人正色回道:“是,儿臣定会仔细照顾太子妃的。”
闻言,明雪又是一阵受宠若惊,心神恍惚。
转眼便到九月初,太子妃怀胎已满六个月。
明雪自胎像稳固后,身子日渐敏感了起来。
方才不过被太子拥入怀中亲吻一番便瞬间满脸通红,单薄的亵裤渐渐濡湿开来。
为了不被压到圆滚滚的孕肚,明雪只能双手吃力地往后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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